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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陳功來說,他所理解的行善,是一種修行,並不是懷有目的去做,而是心懷善心,以這種一個神祇必須的心態去行事便可以了。
李智明打坐修煉醒轉過來,他來到陳功的身邊看著陳功,突然開口道:“山神爺,最近我修煉毫無寸進,心中躁動,連入定打坐都很艱難。”
陳功看著這個已經長大了的李智明,不禁想起當年他還在十來歲的時候,因為晚上睡不著而打著一盞燈來到山神廟前的情形,心中不禁感嘆,又是一代人長大了,世間還有什麼比歲月更無情的呢。
這念頭只是在他的心中一閃而逝,他看著李智明,如今他也有築基期的修為了,只是卻一直金丹難結,突破不到新的境界。想著這些年李智明基本都沒有遠離古霄山脈,一味靜修,心境的鍛煉不夠,只怕以後結丹和破丹成嬰之時會有危險。但是如何鍛煉他的心境,卻需要好好考慮一番。
想到這裡,陳功便問道:“人活於世都有一個目的,或為名,或為利,你如今修煉又是為了什麼?”
“我想成為逍遙天下的天仙。”李智明顯然是想過這個問題的,所以很快就回答出來。
陳功心中一動,突然覺得王玉顏將善行定下數量也非是不可取,說道:“想要成就天仙,就必須先立下三千六百件善舉才行。”
在陳功心中,行善也是一種修行,而現在看李智明明顯心境不穩,所以說要他去做三千六百件善事,如果他真的去做了,就算是有心之舉,也必定會有收獲的。
李智明微微愣了愣,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是,山神爺,我這就去。”
說完,他轉身便要走,陳功卻叫住了他,說道:“你目前雖然有著築基後期的修為,和不少修真門派下山行走的弟子相當,可是如今天地大變之際,危險頗多,以這樣的修為並不足以自保。我賜你一道神符,如果有危難,用這神符便可保性命。”
話音落下,陳功的元嬰之軀上突然幻出又一個陳功來,那幻出的陳功輕飄飄的毫無重量,而還在原地的陳功元嬰伸手一指,那幻化飄起的陳功迅速化為一張小圖,圖上是一個人的畫像,正是陳功的模樣,只是顯得不太清晰,甚至是臉都看不太清楚。
陳功將這幅畫捲起來,遞給了李智明,說道:“這畫像之上凝結了我的本命氣息,無論你走到哪裡我都能夠感應到,如果有事,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我聽到後,能夠透過這張畫像施展一些手段幫你阻敵。”
李智明鄭重的接過畫像,入手竟然無比沉重,比之他手中的劍也不輕上半分。雖然他覺得陳功這種透過畫像顯露神通幫自己殺敵的法術太過不可思議,卻也沒有懷疑,當下便說道:“山神爺的名諱又豈是智明所能直呼的。”
陳功笑道:“你不必如此,我不在意這些的。”
“山神爺不在意,可是智明卻不能無禮。”李智明很是認真地說道。
陳功沉默了一會兒,說道:“其實也不是非得直呼我的名字才行,你心中默唸,我也能感應到。”
“心中默唸與口中直呼並不差別,同是無禮褻瀆,智明就算是身死,也不能這樣做。”李智明跪倒在地,大聲說道。
陳功說道:“那你可以呼喊我的神職名稱,那樣我也能感應得到。”
“是,山神爺。只是智明愚鈍,不知道山神爺具體的神職是何名?”李智明問道。
陳功再次沉默著,過了一會兒,說道:“我曾受天庭敕符,卻破了神禁,亂了天庭秩序。我享人間香火,納古霄及劍威鎮的靈力於一身,從此不歸天庭,不從地府。我受命天地眾生,無神職,無神位,無名姓,你只要觀想著我的畫像,心中請我出現,我便能出現。”
陳功的話語之中,沒有消極,也沒有張狂,看在朱投山的眼中,陳功說出的這些話,就像是山林之風,感受得到,卻怎麼都看不透,摸不著。
李智明不再問,心領神會,拜別而去,竟然是踏著夜色,連夜離去。
朱投山看著離去的李智明,又看了看陳功,說道:“山神爺,單憑畫像便可以施展出神通來,如此神奇的法術,老朱可從來都沒有聽說過啊。”
陳功回答道:“你可還記得當年青丘狐貍來臨劍村玩鬧的事?”
朱投山連忙道:“老朱記得,當年那些狐貍生沒有禮數。山神爺,您是說您的畫像也是與那年賜給臨劍村族長的神符一樣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