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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袍青年旁邊的青面小鬼,卻是疑惑地問道:“大王為什麼不在剛才將他殺了呢,這樣豈不是省得麻煩。”
“呵呵,這你就不知道了,我殺了他,散了他的神位,可是這天劍峰山域的人信仰的還是他,我在短時間內得不到信仰,也增加不了法力,神位更是無法一時凝結,得到的不過是一座無用的山峰罷了。我所要的,是這片山域之人的信仰,要的是山神廟中豎起我的神像。”黑袍青年淡淡地答道。
當他與青面小鬼說話的時候,陳功卻也看到了他,朱投山也看到了,驚呼道:“那黑袍人便是天罪峰的山神。”
陳功心中一驚,他之前聽朱投山說那天罪峰的山神本是一隻烏龜,只不過成為山神才幾十年光景,沒想到居然已經可以化形成人了。
陳功以望神法看去,只見他頭頂有一座亂石嶙峋的陡峭險峰,正是那靈氣巨浪初始之地,不過那靈氣大浪借了沿途天罪峰天平峰兩山之勢,這才變得兇猛無比。
“來者可是天罪峰山神?”陳功遠遠地問道。
黑袍青年卻是理都不理,輕輕一拍虎背,黑虎轉身便走,不屑之意極為明顯,在他看來,陳功不過是一個初得神位之人,哪有資格和他平起平坐。
陳功微眯著眼,身邊的朱投山憤憤不平地說道:“果然是小人得志,這般猖狂。”
陳功的注意力卻不在黑袍青年身上,而是在用望神法看那青面小鬼,只見那小鬼頭上頂著一片黑霧,並不能看出是什麼來歷,便回頭問道:“你可知道天罪峰山神邊上站著的那個青面小鬼是什麼來歷?”
朱投山思索片刻,道:“那青面小鬼倒是沒有見過,難道是新近出現的山鬼?”
“那不是山鬼,看他的樣子,根本就不懂禦土之法,而且香火之氣頗重,應該不是山川之鬼,只是不知道具體的來頭。”陳功搖了搖頭道。
朱投山並不明白陳功為什麼會關注一個青面小鬼,在他看來,那青面小鬼根本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物。
陳功心中想著,這青面小鬼應該不是山中野鬼,怎麼會與這天罪峰的山神呆在一起,如果是平時也就罷了,可是現在神戰將起,天罪峰山神帶這麼一個小鬼在身邊,卻是耐人尋味。最重要的是,這個青面小鬼的法力根本就不高,哪有資格與天罪峰的山神交友並立,只能說,這青面小鬼的身後,必定有其他什麼人物。
此時天劍峰雖然已經穩定了下來,可是天地元氣還沒有恢複平靜,整個山林獸走鳥驚,已經有山下的山民來到了山神廟前,他們是聽到之前陳功喝散靈氣漩渦之時的巨響而來。當然也有離山腳近的村人,看到山上黑雲壓下,地動山搖的情景,而趕來山神廟探知根源的。
但凡看到山上發生的情況的人,為了掩飾自己被嚇得腿軟的尷尬,便向後來之人繪聲繪色地描述起剛才的事情來,特別是說到陳功以一人之力,鎮住了整個大山震蕩的事,惹得眾人一陣驚呼,紛紛向山上看去。
陳功知道,那天罪峰的山神既然動手了,肯定不會這麼輕易地放手,如今他最好的辦法莫過於震動天劍峰靈脈,引發天地劇變,讓自己被山域之中的人怨恨,最後神魂散去,他再來穩定山域,獲取信仰。這遠比直接殺死自己劃算,因為就算是他能夠從自己身上奪得山神敕符,可是要想得到此地百姓的承認,還是要花費許久的時間長行。
這天罪峰山神所在的天罪峰,地勢險惡,危峰挺立,其靈脈洶潮湧動,長年在此為神,性格必定受山域靈脈影響,急躁冒進,所以他肯定是等不了多久,便會發天劍峰靈脈發起攻勢。
而且天罪峰周邊人煙稀少,以他那兇厲殘忍的目光之中,陳功便可以看出,他根本就不在乎凡人信眾的生死。
想到這些,陳功心中便已經有了主意,飛身來到山神廟前,踏空而行,卻並沒有落到地上,而是淩空虛立,抱拳大聲道:“各位父老鄉親,我自成為山神以來,已經一月有餘,不敢說這天劍峰之下風調雨順,卻也從未忘記山神之責。無論是以前,現在,還是今後,我都會盡好一方山神的責任,就算有惡獸來犯,我也必斬其頭懸于山神廟前,諸位請安心,來日看我斬掉這敢於興風作浪的妖孽!”
陳功任昆侖派掌門數百年,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勢,而且他說話之間膽氣極壯,沒有人知道剛才他光是抵擋靈浪便已經消耗了近一半的法力。而這一半法力可不是指他體內所存的真元法力,而是指他這個天劍峰山神所能夠驅動的山嶽靈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