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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契合整個虛仙界,對於陳功來說,太過遙遠了,他自從成為山神以來,並沒有得到過一絲一毫的信仰願力,他的靈魂轉為神魂之後,有著一片虛影,這虛影正是天劍峰的縮影,沒有半分真實之感,而且那山峰之上半點青綠之色都沒有,荒蕪一片,隱隱地有著生機斷絕之像。
這山峰就是敕符,山上的草木生靈就代表著陳功的法力,現在不僅法力全無,就連山峰都快要生機斷絕,崩散倒塌了。
陳功在山神廟中的神臺之上,眼睛緊盯著山神廟外的風沙,心裡想著能夠有什麼辦法讓自己的真元法力提高,好殺了山中的猿猴精。他從接受神位以來,肉身似乎利用這個契機,開始逐漸地恢複起來,雖然恢複得並不快,可終歸是讓陳功看到了一點希望,有了足夠的自保之力,可是要想在自己失去信仰,引來怨念之前斬殺猿猴精,就必須盡快地擁有法力。
之前老山神說過,只要得了山神神位,便可以有辦法收拾猿猴精,這話說得倒也不算錯,可是真的到了這一步之後,反而是讓陳功心中升騰起一股惱意,暗道自己上了老山神的當。
他成了天劍峰的山神,自然有了許多神咒法術可以對付山中的生靈,但是這一切全都要以法力為後盾才行。如今他不過是初得神位,沒有信仰轉化法力,天劍峰的靈脈又被猿猴精遮蔽,根本就是法無所出,現在僅存的一點法力,還是他這幾年修煉積累下來的,用一點就少一點。
有些焦躁的陳功站了起來,走到山神廟外,看著妖氣翻滾的山林,心裡不時嘆氣,若是能夠給他幾年的時間,以他的能力,必定可以治理得這一方地界風調雨順,到時候自然不缺信仰,更不愁法力。可是他現在缺少的,偏偏就是時間。
突然,陳功外放的靈識化為縷縷細絲,無限地延伸了出去,然後這些如細絲的靈識就如後世的電話線一般,傳來一股股的意念波動,當他凝神靜聽的時候,耳中頓時傳來了隱約的雜音,就如同走在大街上,無數的人在說話,鬧哄哄的,根本就聽不清楚。
陳功知道這是因為大家對自己的信仰太弱,所以自己才會聽不清楚,如果不是大家都在議論他,說起他的神名,恐怕就連這嘈雜的聲音都會聽不到。
陳功不由得催動不多的法力,終於從那些嘈雜的聲音之中聽到一些還算清楚的話語來。
其中一個顯得極為謹慎的聲音,有些猶豫地道:“不如,我們去山神廟祭一下新的山神吧,這風沙一直颳著,也不是辦法。”
他的話音剛落,便有一個粗暴的聲音響起:“祭什麼祭,山神廟都快倒了,還祭個屁啊,我看還不如就去祭那山中的猴妖,說不定它就停了這風沙,算是救了我們村子了。”
又有聲音埋怨道:“老鐘,要不是你多事把那人從山裡拖到山神廟中,現在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
馬上便有人附和道:“是啊,你當時就不該去救他。救了倒還罷了,現在成了山神,結果連山裡的猴妖都治不了,配當什麼山神啊,簡直就是個禍害!”
陳功聽到這裡,突然心中刺痛,哇地一聲噴出一口鮮血,臉色瞬間蒼白起來,心中不由駭然,他這才知道敕符對於他的約束有多大,一旦神域之中,治下之人對神祇生出怨念,神魂必定不保。
這個時候想要靠著民眾祭拜,收集信仰轉化法力,顯然是不行的,因為只有誠心祭拜,才能夠得到信仰之力,心越誠,信仰越濃。若是明天大家真的把山中的猿猴精當山神來祭拜的話,不僅僅是此消彼漲的問題了,他馬上就要神位易主,神魂消散了。
陳功緩緩起身,一手持劍,一手提著山神杖,來到門邊看山林之中不斷迫近的妖氣,劍緊緊地握在手上,要不是他現在肉身還需要時間恢複,深入林間妖霧之中根本就不是猿猴精的對手,他早就已經提劍入山了。
“拜日老祖拼了老命自爆都沒有收了我這條命,古霄門的城隍圍殺也沒有奈何得了我,難道卻要死在小小的猿猴精手中?”陳功喃喃自語道,他根本就無心修這個陌生無比的神道,卻被山神偷襲一般地把神位傳了下來,心中實在不甘心。
正在這時,風沙呼嘯之聲陡然變得劇烈起來,陳功抬頭一看,只見山中的妖霧洶湧翻騰,居然直接向著山神廟奔湧而來。
沙石彌漫的山腳之下,那猿猴精又出現了,張口噴出大量的妖霧,不斷地逼近山神廟,眼看著就已經快要到達廟前廣場。而在這妖霧之中,虎、狼、蛇、熊等山中生靈都隨著霧氣向山神廟湧來,就如戰場之上攻城一般,一個個都想要第一個殺入山神廟中,取得首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