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上萬的法寶轟隆隆地撞擊在了光罩之上,頓時光罩搖搖晃晃,猛地一暗,無數光點從光罩上濺起,又有一個接一個的漣漪光圈擴散開來,就像平靜的湖面猛然投入了無數塊石頭一樣。
眼看著光罩在猛烈的攻擊之下,搖搖欲墜,光芒黯淡下來,那撐起光罩的擎天光柱立刻源源不斷地注入能量,轉眼間光罩又恢複如初。
拜晶教上萬名教眾眼看著光罩搖搖晃晃,光芒黯淡下來,轉眼間又恢複如初,哪裡肯團體,拼了命的又祭起了法寶轟擊著光罩。
上萬名高手接連不斷地一齊出手,法寶轟隆隆地砸落下去,饒是那光罩有著擎天光柱的支撐,也是漸漸變得有些不支,光芒黯淡的時間越來越長,恢複的速度越來越慢,特別是那原本堅實的厚度已經越來越薄了。
拜日教眾兩眼閃動著興奮的光芒,不少人發出哇哇的叫器聲,似乎要一洩心頭的憤怒。
葛嘯天冷眼望著外面,在光罩之中,他可以清楚地看見敵人叫囂的嘴臉,轟然而下的各式法寶。
葛嘯天手中的令旗落下,光罩猛然地再一次破開一條裂縫,法寶呼嘯而出,只是這一次拜日教卻是早有準備,在拜日教大軍絕對的強勢面前,葛家只是在出擊之中佔據了一些主動,卻很難再像第一次那樣給拜日教造成不小的傷亡了。
不過再一次轟鳴的侯爵級艦炮,那一百道相當於合體初期高手全力攻擊的光柱,在齊射之中還是給拜日教大軍造成了不小的麻煩,使得一名渡劫初期的拜日教徒受了不輕的傷。
經過這一次的攻擊,打亂了拜日教進攻的節奏,光罩之上再次恢複了一些光芒,上面的電芒再一次閃爍起來,給那些進攻的法寶造成了不小的反擊傷害。
但是這樣反複幾次之後,拜日教大軍就已經完全適應了過來,在不斷地排程調整之下,葛家開始敗退,光罩之中不有葛家子弟發出悶哼聲,飛身跌落在寶光流動的晶石大地上,鮮血大口大口地從他們的口中汩汩流出,流淌了一地,和那紅晶的光芒融在一起,顯得格外的刺眼和悽慘。
葛嘯天強忍著心中的悲痛,令旗一收,所有葛家子弟又一次全力發動攻擊,然後趁勢撤退。
不過隨著戰局的深入,每一次葛家的這種撤退,都會有越來越多修為稍低一點的葛家子弟沒有辦法順利收回法寶,更有一些被拜日教盯上的葛家子弟的法寶讓早有準備的拜日教教徒截下,然後失去了控制。
這一次也一樣,又有了更多的人在猛然間失去性命交修的法寶之後,口噴鮮血,跌落在宮城廣場之上。
葛嘯天見這一次的出擊,只是讓光罩恢複了很小的一部分,可是葛家受的損失卻又大了不少,根本沒有佔到任何的便宜。就算明知道這是必然,卻依然把眉頭鎖在了一起。
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只希望華夏宗能夠抓住這個機會,走得遠遠的!葛嘯天目光遠眺南方,心中無奈地暗嘆道。
拜日教見自己一方終於完全破解了葛家這種打了就跑的無賴打法,完全壓制住了葛家的攻勢,心中再一次出了一口惡氣,氣勢再度恢複了過來,發動的攻勢越發地猛烈。
光罩搖搖欲墜,無數光點飛濺開來,光罩之中的人聽感覺到耳中雷聲陣陣,大地宮殿都搖晃得厲害,就如天崩地裂了一般,人人都握緊了拳頭,甚至因為過度緊張,手指都有些發白發顫。
“父親,如此下去恐怕不能堅持太久,不出一刻,這光罩就要被攻破了。不如我們多管齊下,分兵幹擾一下?”葛宇毅沉聲道。
葛嘯天雖然知道此計也不過只是茍延殘喘,延長一些抵抗的時間罷了。可是自己等人在這裡拼死作戰,不就是為了爭取時間嗎?所以點了點頭,道:“如此甚好,十二支隊伍錯開,分頭行動。”
說著便傳話給眾人,一一交代之後,手中的令旗再一次揮動起來。
他揮動一下,便有一處光罩裂開一道裂縫,一支隊伍立刻祭出法寶轟然而出。
拜日教教徒見葛家還在故技重施,臉上都露出猙獰的冷笑,紛紛祭出了法寶轟炸而去,只是還沒有等那些法寶轟擊到,葛家出擊的法寶便已經直接撤退,而同一時刻,卻有另外幾處同時開啟了裂縫,無數法寶尖嘯著分別從那些裂縫之中激射出來。
拜日教教徒在之前的幾次交鋒之中,已經適應了葛家那種戰鬥方式,卻沒有想到這一次葛家居然聲東擊西,一時不察被攻了個措手不及,不僅損失了些教眾,而且讓光罩多恢複了一些光芒。
拜日教這一次又吃了記小虧,劉楚翔臉色陰沉地道:“幽玄、幽冥,我們三人各自領一支隊伍。幽玄負責攻陣,幽冥與葛家廝殺,本尊負責接應!”
“桀桀,好!老夫倒是想看看,這回葛老頭還能夠玩出什麼樣的花招來!”幽玄幽冥二人臉上露出一絲陰笑,陰惻惻地冷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