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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功微微一笑,道:“此來是想向葛老過過招,請教一二。”
葛嘯天聞言立馬苦笑道:“什麼請教一二,連王鎮玉都被你殺了,老哥我也只有待宰的份。”
陳功暗自苦笑,上次殺王鎮玉他可是手段盡出,利用對方輕敵之心,出其不意,趁其不備,這才擊殺了他。這次他要殺的目標是劉楚翔,不僅實力勝過王鎮玉不少,而且經歷了王鎮玉一事之後,必定不會像王鎮玉那樣小視自己了。這種情況下,想再依靠以前的那些手段取勝卻是有些困難了。
況且這次陳功可是準備遠赴青州,在拜日教的老巢作戰,萬萬不容有絲毫的錯失,如果沒有十足的把握,陳功是絕對不會拿華夏昆侖派全宗門的數千條性命來冒險的。
此次他成功晉級了渡劫期,便馬上急急忙忙地趕來葛家,就是想看看如果憑自己的真正實力,與大乘期高手之間的差距如何,到時候真要和劉楚翔拼鬥起來心裡也好有個數。
“葛老過獎了,上次我是用了不少的手段才殺了王鎮玉的。如果完全靠硬碰硬地廝殺,鹿死誰手還不知道呢。”陳功一臉正色地道。
葛嘯天聞言,不以為然地道:“修真者之間的爭鬥,本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比的原本就不光是修為的高低,還有那層出不窮的法寶、秘術還有心態等等,哪有老弟說的那麼多講究,還手不手段的。”
葛嘯天卻是不知道陳功要對付的是實力超強的拜日教,甚至以後還要為昆侖派正名,前者是為傳了自己一身功法,在雪峰之底救了自己一命的羅明遠報仇,後者是為了完成自己恩師陳喬的遺願,將昆侖派的傳承發揚光大。
這兩件事,都不是那麼好完成的,所以現在陳功要做的是最壞的打算,半點馬虎都是不行的。
陳功聞言,道:“這個道理我自然是知道,可是人總有被逼入絕境的時候,那時很多手段都會用不上,真正可以依靠的還是自身的實力。”
葛嘯天何等人物,聞言便聽出了其中蘊含的深意,臉色漸漸變得嚴肅起來,道:“老哥我這條命可是老弟你給的,以後如果有用得著的地方,盡管開口就是。”
陳功此時還不想把拜日教和源界昆侖派的事惡性腫瘤說出來,笑道:“葛老言重了,這次只要你幫忙練練手就行了。”
葛嘯天知道陳功是不想多說,頗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恭敬不如從命,只是老弟你下手可得悠著點。”
能夠觀看高手過招的機會可是極為難得的,葛嘯天說完之後招手叫過葛東,命他去把葛宇毅和葛嘯風都叫過來,這可是葛家除他之外,經常在外界露面的葛家三大高手。
等葛東走後,葛嘯天半開玩笑地道:“萬一老哥我不行了,也好找兄弟兒子來幫幫手啊。”
葛家那個專門用於比鬥的須彌空間之內,陳功與葛嘯天遙相對,整個開闊的空間天地內,除了他們二人之外,便只有葛宇毅、葛嘯元和葛嘯風三人,其中葛嘯風也已經渡過了第一次天劫,成為了渡劫中期的高手。
雖然只是切磋,可是空蕩蕩的天地中,此時已是一片森嚴肅殺。
葛嘯天雖然之前說得謙虛,可是真的面對陳功這樣的個可怕的強敵之時,早已經一掃之前的謙和,淩空虛立,手持湛藍巨劍,須發飛揚,白衣飄飄,兩眼寒光閃爍,一代高手風範盡顯無遺。
陳功則一臉肅殺地持劍而立,雙目精光直逼葛嘯天。
雖然還沒有動手,但是陳功已經知道葛嘯天比起王鎮玉要厲害不少,如果換作以前,不動用虛蛟蛇的話,他是必敗無疑。
這是一種直覺,單憑葛嘯天那種睥睨天下,無人能敵,偏生又能夠帶著讓人如沐春風的儒雅氣質,這樣的氣質便是心胸狹窄的王鎮玉絕對不可能擁有的。
王鎮玉給人的感覺是狂,狂得自大,自大到輕敵。
他們兩個人之間的區別,就如一個是擁有悠久歲月沉澱的世家貴族,一個是坐擁一夜暴富得到的財産的土財主,雖然都是富翁,卻有著本質的區別。
雖然並沒有動手,可是葛嘯天卻從陳功的雙目之中看到了濃濃的戰意,他還感覺到陳功身上散發出來的法力波動雖然並不如他磅礴渾厚,便是卻比他還要精純。這種精純的法力讓陳功的身上發出的氣勢帶著一絲別樣的淩厲銳氣,隱隱彌補了兩人在法力雄厚程度上的差距。
這個發現讓葛嘯天極為吃驚,要知道他如今可是大乘期高手,可以直飛仙界,成為仙人的存在,他體內的真元法力已經是受到了三次天劫的淬煉淨化,至少在一這界,算是最為精純的了,沒想到陳功的法力波動卻比他還要精純不少。不過他表面上卻神色不動,淡淡地道:“老弟請了。”
“葛老請。”陳功緩緩持劍向著葛嘯天一指,劍芒閃閃發光,一束束鋒銳猶如實質的劍氣刺破空間直逼葛嘯天而去。
葛嘯天兩眼猛地一睜,手中的湛藍巨劍遞了出去,道道劍氣也如利箭一般射向了陳功。
兩股劍氣在空中互相激射在一起,帶起了一陣陣的狂風,吹得兩人全身衣衫向後飄飛,獵獵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