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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百年遊歷,發生的事情確實很多,但要說真讓陳功最為得意的,莫過於前段時間在邪馬大陸的乾元山脈之中做過的那件大事。現在聽玉夢仙子問起,陳功的臉上立刻露出一絲處得的微笑,不過想了想之後,還是決定暫時不在眾人面前說起此事,而是挑了一些有趣或驚險的經歷說了說。
百年時間對於修真者雖然並不算長,可是能夠經歷的事情何其之多,哪是一時半會兒能夠講得完的,不過修真者除了修煉,真要說閑暇的時間,卻也多得是,所以能夠偷閑聽掌門說起親身經歷之事,也是一種難得的放鬆,眾人全都聽得有滋有味,每當到了精彩之處,更是眉飛色舞,高興起來也不管什麼上下之別,哈哈大笑著。
就這麼一些歷險事跡,卻是講了近一天的時候,等到日落西山之時,青玄真人才率先開口道:“此時天色已晚,宗主也是百年未歸,依老道看,咱們還是不要妨礙宗主與徐長老和胡長老相聚的好。今日大家且自散去,改日再請宗主詳談也不遲。”
“嘖嘖,青玄兄,如今有了老龜婆,果然就是不一樣了。”黑月是個神經粗大之人,平生最為崇拜的便是陳功這個主人,現在聽著陳功親述歷險之事,正聽得熱血沸騰,興高采烈的時候,巴不得陳功再多說一會兒,卻不想青玄真人居然提出這麼一個建議,也沒去多想,大大咧咧地嘲諷起來。
這二人互相嘲諷已然成了一種習慣,這一天不鬧上一兩次,估計他們都還不自在,所以黑月這話幾乎是沒有經過大腦,直接就脫口而出。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陳功聞言,兩眼立刻一亮,大笑道:“怎麼,如今青玄兄已經把那位龜仙子順利泡上手了?”
撲哧!殿中諸人之中,能夠把陳功這話完全聽明白的估計只有徐心潔、胡寧靜和白月了,白月雖說心裡直覺好笑,可是站在主人身後,卻只能強忍著繼續冷著她的一張臉,而徐心潔和胡寧靜卻是沒有這麼多顧忌,聽到陳功又是“泡”,又是“龜仙子”,實在忍不住笑出了聲來。
龜仙子?黑月自然知道指的便是那老龜婆,可是他心裡很不以為然,那般模樣也能稱為仙子?不過泡這個詞,他確實不太明白,立刻很是好奇地追求道:“主人,什麼叫泡啊?”
噗!這次連白月也忍不住了,和徐心潔與胡寧靜等三人同時笑出了聲來。
“嗯,這個麼,泡啊,就是。”陳功突然發現這個泡字真要解釋起來,還真有點內涵太深,不好言表的味道。
“就是指兩個人好上了的意思。”徐心潔白了陳功一眼,介面打了個圓場,卻也不細說什麼。
“是是是,就是指好上了的意思。”陳功急忙應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在主人您離開炎黃山仙境五年之後,青玄這老烏龜就能過清瑤和那個老龜婆好上了,如今兩人是打得火熱,要是主人您再晚些時日回來,說不定那龜兒子都給生下來了呢。”黑月嘿嘿一笑,大聲爆料道。
陳功聽在耳裡,只覺得一陣別扭,什麼龜兒子啊,好歹我也是蜀中人士,這不是罵人嗎?不過想了想,這青玄真人是海龜之身,老龜婆又是龜妖之體,兩人如果生了兒子,還真是龜兒子。陳功想到這裡,也只能強忍著笑意,看向了當事人青玄真人。
這次青玄真人倒是沒和黑月多加計較,只是有些別扭地向著陳功拱了拱手,道:“此事我正想著改天向宗主稟報,如今既然黑月已經說出來了,那我便索性鬥膽請宗主幫我做個媒。”
陳功是個聰明人,一聽青玄真人這句話,就知道了要自己做媒這其中所含的深意。此事如果只是簡單地要讓青玄真人去娶老龜婆,根本就不用他陳功出面,畢竟如今的華夏宗在揚州也算是排得上號的修真大派,與徐家的一名家將相比,華夏宗長老,玄武堂堂主要上門提親,徐家是絕對不可能拒絕的。
不過這事情的根源就出在老龜婆徐家家將的身份上,說是家將,實為家奴,輕易是不能夠脫離徐家的,就算青玄真人與其成親,這老龜婆還得算是徐家之人,要聽徐家的號令。所以青玄真人這次顧不上與黑月計較,而是拉下老臉請陳功做媒,便是想讓老龜婆徹底脫離徐家,成為華夏宗的一員。
真要把老龜婆轉到華夏宗,卻不是什麼小事情,畢竟這老龜婆怎麼說都是一名合體期高手,相當於是華夏宗到徐家去挖人家的牆角,這事一定要徐家家主徐啟凡同意才行。可是這事又面臨一個兩難,無論是華夏宗和徐家都必然會有所顧忌。
一是老龜婆身為合體期高手,更是徐家大小姐的貼身家將,必定知悉許多徐家的機密要事,徐啟凡放不放心讓她到華夏宗還是個問題;二是青玄真人既然想將老龜婆引入華夏宗,那麼華夏宗要接納她,那麼宗門之內的諸多秘密又能不能讓她知道,畢竟華夏昆侖派披著華夏宗這件外衣,其中的一些內情一旦提前暴露出來,後果不堪設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