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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名武士的稟報,大殿之中的氣氛一下子變得肅殺起來,特別是那名身著白袍的男子,睜眼之間,精光四射,強烈的殺氣迸體而出,臉上的怒意毫不掩飾地散發出來。
“能夠殺掉朱雀的人,在現在那群叛軍之中可是找不出來,難道是那些老家夥又派人來了?”青衣男子揮了揮手,示意那名武士退下去,抬頭對其他二人說道。
“青龍,如果那些老家夥真的插手了,這事恐怕就麻煩了。不如我們快刀斬亂麻,先把那些叛軍解決了再說,只要等殿主完成了那最後一步,別說那些老家夥,就算是島上派人來,我們也是不怕了。”黑袍男子道。
“說得不錯,只要殿主能夠完成最後一步,我們獸神殿在島中的地位便會急劇提升,就算島上有人對我們有所不滿,也奈何我們不得。只是如今兩位副殿主在對付對方那具分身之時受了重傷,殿主又不能打擾,此事要想保險,恐怕得我們三大仙使一起出手了。”白袍男子說到這裡,身上的殺機猶如實質,化為一股股的煞氣,將他整個人都包裹了起來。
原來這三人便是朱雀仙使口中所說的獸神殿其他三名仙使,個個都有著四劫散仙,堪比渡劫中期修士的實力,那青衣男子便是青龍仙使,白衣男子則是白虎仙使,黑衣男子自然就是玄武仙使了。
“白虎說得不錯,只要將整個班臘大陸完全置於我們獸神殿的統治之下,又有殿主拖住島上之人,我們在這裡可比回島上過得舒服自在得多。”身著黑衣的玄武仙使說道。
三人既然已經達成了共識,也不多言,互視一眼,身形一動,轉眼之間三人便已經飛掠出了大殿,在天空之中劃出三道光芒,直向北方而去。
在班臘大陸以北,有一座邁爾斯城,這裡曾經是整個獸人族的聖地,其地位僅次於高高在上的獸神殿,這裡居住著的是獸人王國世代傳襲的祭師一族。雖然普通祭師並不限制種族,可是獸人王國的最高祭師一向都是由白虎族世襲。
自從千年前獸人王國的王族獅子族被獸神殿指為瀆神一族,被舉族屠滅之後,整個班臘大陸便陷入到了四分五裂之中,各大獸族之間徵戰不斷,唯有作為祭師之城的邁爾斯城能夠勉強保持著和平與安定,並且作為班臘大陸的代表,參與了反再生者聯盟。
只可惜這座班臘大陸最後的和平淨土如今也深陷於戰爭的泥潭之中,成為了獸人族反抗獸神殿高壓統治的最後根據地。
整個邁爾斯城因為多次的戰鬥,變得滿目瘡痍,原本高大宏偉的城牆如今已經是破爛不堪,起不到半點防禦的作用。城中的標誌性建築祭師宮如今也變成了一片廢墟,到處都是殘垣斷壁,只有少數獸族戰士散佈在城中警戒巡邏著。
在邁爾斯城的地下,有著規模更勝地表的一座地下城,這裡聚集了獸族反抗軍最為精銳的力量,也有著獸族最為強大的祭師軍團,拱衛著這座獸族反抗軍最後的要塞。
此時在地下城的中心城堡之中,白虎族所有的高層幾乎全都集中到了城堡的議事廳裡,這些形形色色的男女老少,他們的目光無一例外地都看向了坐在議事廳主座之下,右邊為首第一的那個位置上。
在那兒,坐著一名身著白色宮裝,一頭銀白長發,容貌完美到令人窒息,偏生又冰冷得讓人心中發寒的女子,這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與陳功來到班臘大陸之後,先行向南突圍的白月。
“寅蘭,當年確實是我老糊塗了,只想忍耐退讓,保全老祖宗留下的這點血脈,所以才會讓你受到那樣的委屈。”坐於主座之上的一名面容蒼老,身著麻袍,手持權杖的老者,面帶愧疚地道。
“寅蘭早已經死了,現在只有白月,沒有寅蘭,若是再有人用一個死人的名字來稱呼我,我便馬上離開!”白月冷冷地將老者的話打斷,目光掃過廳中的諸人,這些人當年為了保全白虎一族,向獸神殿妥協,將自己放逐,當年自己離開之時,他們也是這般用這樣的目光看著自己。
白月的對面,坐著一名臉色蒼白,受傷不輕的老者,正是之前與朱雀仙使交戰敗走的寅蒼,聽到白月的話,他的氣息越發地紊亂起來,好不容易才壓下了體內的傷勢,嘆了一口氣,道:“寅,白月,當年你的父母決定支援獅族,向獸神殿開戰,可是獅族幾乎是一日之間就被獸神殿擊潰,為了平息獸神殿的怒火,我們也是不得已才同意交出你的父母,然後將你放逐,要知道,單憑我們白虎一族,根本不可能與獸神殿抗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