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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澤陽見到陳功踏入宮殿,銅鈴般的眼睛猛的一亮,目光如電地向著去,卻只看出他有合體期的修為,竟然再看不出其他的一點端倪。
叔叔說得果然沒錯,此人看上去只有合體期的修為,實則乃是絕世高手,不知道底細的人如果心存輕視之意,必定要吃大虧。徐澤陽心中暗想著,臉上卻露出粗獷的笑容,抱拳向陳功迎了上去。
幸好徐清瑤長得不像她父親,要不然比起那老龜婆好不到哪裡去。陳功心裡暗自腹誹著,臉上自然露出了陽光般的笑容,向著徐澤陽抱拳道:“徐兄遠道而來,本宗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興昆宗主如今威震揚州,徐某冒昧前來,怎麼當得起宗主大駕遠迎呢。”徐澤陽急忙客氣道,聲如其人,洪亮如鐘。
陳功朗聲一笑,目光轉到徐清瑤身上,不等他開口,聰明靈慧的徐清瑤早就上前恭恭敬敬地朝著陳功躬身道:“清瑤拜見宗主。”
陳功如今在揚州已經是直逼四大家族家主和異寶宗掌門的大人物,更別說還是葛雲恆的師父,自然當得起徐清瑤的這一禮。他穩穩當當,老氣橫秋地受了一禮,然後才招呼著徐澤陽就坐。
眾人分賓主就坐後,陳功與徐澤陽賓主一番寒暄客氣後,端起茶杯,吹了吹飄浮在上面的茶葉,明知故問道:“不知道徐兄這次來我宗有何事?”
徐澤陽聞言,臉上飛過一絲不自在的表情,顯然像他這樣的人物極少有求人的時候。
“此次前來,其實是有事相求於興昆宗主。”徐澤陽說著,回頭看了徐清瑤一眼。
徐清瑤急忙上前,撲通一聲就雙膝跪在地上,道:“晚輩仰慕宗主威名,懇求拜入宗主門下。”
說完,徐清瑤心裡緊張至極,生怕陳功說出個不字。
陳功見狀,也不去故意矯情,仰天朗聲一笑,道:“哈哈,原來是為了此事,說實話,本宗早就看中了你這棵好苗子,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而已。起來,起來,本宗答應了。”
徐澤陽原本有些擔心陳功會故意擺出一代宗師的架子,沒想到他卻是如此豪爽,而且這番對話說得讓他極有面子,不禁對陳功大生好感。心想,怪不得有傳說葛宇毅這個狂生都與他稱兄道弟,敢同時與王家李家叫板,果然是位性情中人。
徐清瑤也沒有想到陳功這般幹脆,來之前他還忐忑不安了老半天呢,一時間竟然沒有回過神來。
“傻女兒,還不快給師父磕頭!”徐澤陽見他平時聰慧機靈的女兒此時竟然喜得愣在那裡,急忙喝道。
徐清瑤這才回過神來,急忙砰砰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道:“多謝師父收弟子入門。”
陳功對於自己人向來心軟,更別說看著嬌滴滴的徒弟把那嬌嫩的額頭在地上磕得砰砰響,心中是一陣心疼,手一揮,一股柔和之力把徐清瑤託了起來,道:“起來吧。”
“青玄老頭,青玄老頭!”玄武殿外,響起了黑月特有的洪亮雄渾的聲音。
這聲音驚得靜坐修煉的青玄真人猛地睜開了那對小眼睛,整個人一蹦而起。
怪不得老道我剛才總是隱隱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原來是這個莽漢又到我這裡發瘋了,要找老道我對打。青玄真人苦惱地狠狠抹了一把下巴幾根稀疏的長須,恍然大悟過來。
對於黑月,他是又愛又恨,又喜又怕。你他這樣的上古兇獸玄武後裔,尊崇的自然是強悍無比的肉身和力量,與強者對戰,尤其是與黑月這種同樣是以肉身力量見長的巨龍之後對戰,自然好處無窮。
可惜的是,這黑月太過厲害,每每打起來就瘋狂無比,打得他毫無還手之力,只能現出堅固的龜甲,方才能夠勉強扛住他瘋狂的進攻。如果單是如此也就罷了,畢竟如此瘋狂對戰,雖然受些苦,總也是有更大的好處在。
偏生黑月這個家夥,口沒遮攔,沒大沒小,每次打贏了就要到處窮嚷嚷,嚷得他青玄真人數千年的老臉都掛不住。
“攔著他,攔著他!就說老道我在閉關修煉。”青玄真人一想起黑月那張大嘴,突然跳了起來,指著玄武殿門口兩名玄武護衛嚷嚷道,自己身子一縮,坐回原處,一副老僧入定坐苦禪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