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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功做不出無緣無故攻擊別人,強行收為手下的殘暴無耳的事情。但這天極魔君既然是王家的人,如今又與他為敵,也就沒有什麼強迫不強迫的問題了。而且以前陳功的生死符只能對合體期及以下的修士有效,對於渡劫期修士,他還真沒有十足的把握,可是自從修煉了本源修神章之後,對於元神和靈魂的認識,又有所提升,如今要強收這天極魔君,將其性命掌控在自己手裡也不是什麼問題。
更何況天極魔君既然肯放棄在南荒郡的自主地位,甘心依附王家,那就是說明他雖然殘暴,可骨子裡卻是有著一絲奴性,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被收服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
陳功看著瘦如骷髏的天極魔君,想起華夏宗的高手太少,這天極魔君的實力又直逼葛宇剛,覺得殺了委實可惜,心中終於動了收服的念頭。
念頭一起,一股冷凝如冰的殺氣從森冷尖銳的劍尖噴湧而出,無窮無盡地向天極魔君壓迫而去。這殺氣還波及到全場,整個廣場的人都生出心膽俱寒的可怕感覺。
身受重傷的天極魔君直面這股恐怖殺氣,感覺到整個人都被凍住了,不僅真元運轉困難,就連腰桿都無法直起來,冷汗如雨而下。
他知道,只要他有一絲的妄動,那尖銳的劍尖就會立刻狠狠地穿過他的胸膛,讓他再也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天極魔君心中戰戰兢兢,恐懼萬分,同時又極為矛盾,他這麼精明的人豈不知道陳功久久沒有動手,是在等他的一句話。
但這句話與他依附王家卻是完全不同的兩碼事。他與王家的關系雖然帶有從屬關系,但更多的是合作關系。他要借王家的勢力慢慢吞噬統一南荒郡,做這南荒郡名正言順的一郡之守。
而王家,則是要借他的手,悄然無聲地把勢力擴充套件到南荒郡中,以壓制揚州其他四大勢力,所以就連王家長孫王瑜也得敬稱他一聲天極叔叔,而不是以家將的態度對他。
他與王家的關系,可以說有些類似王家與拜日教的關系。當然,他羅剎門在王家的地位可比王家在拜日教的地位差了許多。
可是現在,他作為陳功的敵人,劍下待殺之人,他自然知道陳功絕對不會給他什麼尊重,他要麼死,要麼徹底歸服在陳功的手下,絕對沒有第二條路可以選擇,而陳功那毫無掩飾的冰冷殺氣,就是最好的提示。
從一方霸主淪落到他人奴僕,如果不是正如陳功所料的,天極魔君的骨子裡就有那麼一絲奴性,他早已經不顧生死揮刀再戰了。
無邊的殺氣繼續噴湧而出,瘋狂地向天極魔君壓迫而去,似乎要憑這股殺氣活生生地把天極魔君給逼死,而陳功的目光也越來越冷。
天極魔君整個人都濕透了,就如剛剛從水中撈出來一般,但他卻渾然不覺。
他現在不僅受到那股殺氣的逼迫,心靈精神更是受到煉獄般的折磨。
生還是死,自由還是為奴?全在他的一念之間。
整個天地靜悄悄的,所有人都屏住呼吸,風輕輕吹來,只感到整個脊樑骨都是冷颼颼的。
一把劍,能把一位叱吒南荒郡的魔頭逼到這等境地,可怕,實在太可怕了!如果這把劍,指的是自己呢,是選擇生還是選擇死,是選擇戰死還是選擇投降,這是所有人都不敢深入去想的可怕問題。
“我願誓死跟從宗主大人!”天極魔君萬分艱難地開口道,這話一出口,整個人就如虛脫了一般,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眾人皆震驚在原地,既驚恐又警惕地盯著陳功。他們不知道陳功接下來究竟會做什麼,是不是也會像對付天極魔君一樣對待他們。只有歐陽文龍和慕容簡兩人神色還算穩定,他們知道陳功如果想收服他們,以他的實力早就已經橫掃了他的青松崖,哪裡輪得到他們跟華夏宗在合作的問題上討價還價。
“不管到哪裡,能服得了眾人的無非有兩樣,一是道理,二是實力。你青松崖佔著道理,我華夏宗則有實力!”現在他們才算真正明白陳功當初這句話裡的份量和內中深意。
“哈哈!”陳功仰天一笑,劍鋒一轉,卻指向了那位被稱為王天的黑衣人。
黑衣人在陳功如此可怕的威勢下,雖然臉色蒼白,但是目光還算堅定,顯然是王家的真正死忠。
“莫非你真要跟王家做對嗎?”王天冷聲道,手中早已經抓緊一面滿銳刺的黑色長鞭,顯然他也是擅長直接格鬥的近戰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