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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蓮道人聞言神色劇變,整個人霍地站了起來,兩眼之中不禁閃過一絲慌亂的神色,旋即又恢複了正常。
“他華夏宗莫非就不怕七星宮嗎?竟然如此明目張膽地來我憐花山複仇?我看無非也就是虛張聲勢,借玉兔妖族的名,想到本座這裡要回那火果罷了。再說我採花門又豈是好惹的,除非他們宗主親自過來。”青蓮道人神色陰沉地道。
那名男子很是機靈地補充道:“師尊所言甚是,據說這華夏宗的宗主是個年輕人的模樣,而今次來的為首之人卻是一白須老頭。”
青蓮道人目中閃過一絲狡猾陰毒的光芒,沉聲道:“哼,華夏宗也太看不起我採花門了。不過華夏宗畢竟是一方霸主,若是真來討要火果,此事卻也有些棘手。”
玉扇雙煞見狀,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看樣子那到手的火果,因為華夏宗的出現,怕是有什麼變故了。
“華夏宗竟敢到星雲山脈尋仇,七星宮肯定丟不起這個臉的。我們若是再獻一顆火星與那七星宮,他們必定不會袖手旁觀,只是如此一來,火果就只剩兩顆了,兩位護法怕是隻能共享一顆了。”青蓮道人目光投向玉扇雙煞,很是無奈地道。只是他的心中卻是暗暗冷笑,沒想到這華夏宗一出現,反倒是解決了自己面臨的一個難題。
至於華夏宗氣勢洶洶而來,正如青蓮道人所說,只要華夏宗的宗主沒有親自前來,採花門主場作戰,又有七星宮做後盾,他倒還真沒覺得有什麼好怕的。
雖說青蓮道人此舉暗地裡還藏著不小的私心,可是他所說的卻是佔了道理,畢竟對上了華夏宗,若是沒有七星宮這個外援,以採花門一門之力,必然討不了好去。再說這火果乃是少見的天地異果,既然七星宮已經知道了,若是不進貢一顆給他們,肯定是說不過去的,還不如主動獻上一顆的好。
到了這個地步,玉扇雙煞就算是心裡再不爽,表面上也只能裝成很痛快的樣子,道:“門主英明,據說那七星宮的三宮主,青星老祖如今正到了煉虛後期沖擊合體期的關鍵時刻,如果有此果相助,晉級合體期的希望必然大增。得了這等好處,他們必定會出大力氣的。哼,到時候我們倒要看看華夏宗如何收場,竟敢為了區區玉兔妖族殺向我憐花山。”
“好,事不宜遲,左護法你馬上帶著這顆火果上星雲峰得七星宮求助。”青蓮道人沉聲拍案而起。
星雲峰,雲鼎殿。
一位白眉黃袍,臉龐清瘦,兩眼細長的老儒生狀男子高坐於殿上,是這名老儒生一臉陰狠,目光之中閃動兇光,恐怕很難讓人將他與兇名遠揚的一方霸主七星宮宮主天星老祖聯系在一起。
此老修為已經達到了合體中期,兩眼兇光一閃,周圍的空氣都為之一滯,端得是可怕之極。
天星老祖下首兩邊分坐三人,相貌各異,但是眉宇之間都與那高坐於殿上的天星老祖有些相似,正是七星宮的另外六名宮主。其中坐於右邊上的白臉黑袍,身材矮胖,一臉兇相的禿頂老頭子,則是另外一位兇名不下於其兄的地星老祖,一身修為同樣極為厲害,已然達到了合體初期。
坐於地星老祖下方的是一臉鐵青色的高大男子,雖然他的修為還沒有達到合2體期,可是一身真元力極為渾厚,正是玉扇雙煞口中的三宮主青星老祖。
除了這三人,其餘四人的修為也是不弱,有一人煉虛後期,三人煉虛中期。
此時這七人個個臉色陰沉,目含殺機,整個大殿的氣氛都陰冷肅殺無比。顯然林震南大張旗鼓沖入星雲山脈的訊息已經傳到了他們的耳中。
“哼,莫非他們華夏宗以為滅了赤血門便可以把眼睛都長到腦門上去了嗎,竟然敢到我星雲山脈來鬧事。竟然還一路高喊著血債血償!”中年俊男模樣,身材修長的老五乾星老祖輕蔑地道。
“來者不善,善者不來。這華夏宗絕對不簡單。他們雖然氣勢洶洶,還一路怒喝,看似魯莽放肆,卻是壯了聲勢的同時,還把那理給佔了去。現在弄得天下皆知,倒是讓我們不好橫插一手了,否則便是理虧。若是他們悄無聲息地過來,我們還可以故做不知他們與採花門的恩怨,治他們一個無故犯我星雲山脈的罪過的。”天星老祖陰沉地道。
“理虧?理虧又如何,莫非人家都殺到我星雲山脈了,我們還龜縮不出不成?”乾星老祖不以為然地道。
天星老祖冷冷地掃了乾星老祖一眼,冷聲道:“老五,真是可惜了你那一身好皮囊,怎麼腦袋瓜子就這麼不開竅?你以為短短一日之間就滅了赤血門的華夏宗,真就如他這二十年來所表現的一般無能窩囊嗎?要真是這樣,他們就不會為了區區玉兔妖族如此大動幹戈了。”
乾星老祖被天星老祖這麼一斥責也不生氣羞愧,只是乖乖地閉上了嘴巴,顯然平時也沒少受這個老大的訓斥。
青星老祖的心思卻不在這上面,他心中一動,道:“華夏宗的厲害那是毋庸置疑的,不過倒也應該沒有厲害到敢主動招惹我們七星宮。大哥,你說他們口中所說的靈果到底是什麼呢?其目的是不是想要回那靈果?”
眾人均是一副沉思的模樣,他們確實不認為華夏宗已經強大到了可主動招惹七星宮的程度,要真有這麼厲害,在他們看來,這二十餘年華夏宗就不會這麼偃旗息鼓了,如果是為了靈果而來,這事情就值得琢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