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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清媚姐你還是叫我陳功好了,這才是我的本名,興昆不過是道號。”陳功一直以來,在清媚的熱辣大膽面前,似乎都討不了什麼好去,現在更是有些無奈地道,“我等修真之士,講究那些排場做什麼,就不用勞煩清媚姐你們了。”
“陳功,這名字可比你的道號好聽多了。我說弟弟,炎龍帝國怎麼說也算是中央八國之一,修真聖地,派出去的使者若只有煉虛後期的話,說起來,也算是要實力沒實力,要排場沒排場的那種,如何取信於人?可若是有我們姐妹同行,人家指不定就當你是哪家大勢力出來的大少爺,對你使者的身份想來便不會有任何懷疑才是。”清媚打量了陳功一眼,繼續笑道。
陳功卻是微微一愣,清媚這話說得,卻是不無道理。煉虛期修士,對於普通門派勢力或許算得上是高手,可是相對於炎龍帝國這個龐大修真帝國來說,拿出去當使者,還真有點撐不起場面。若是有清媚清雪這兩個合體期高手跟隨,又有十個百花門的女弟子跟著,排場實力想來都是足夠了。
只是一想到要和十二個如花似玉的女子一路同行,特別這其中還有一個和他頗多過節的清雪,大膽得讓他頭痛的清媚,陳功的頭,始終不敢就這麼輕易地點下去。
“怎麼,你難道又想像數年之前,把我拋在一邊,獨自一人離去不成?”陳功正猶豫著,旁邊的清媚語氣一轉,頓時有著幾分氣苦地道。
當年陳功和清媚等人受到紫衣使者的追殺,為了保得清媚她們的周全,陳功獨自引開紫衣使者,當時清媚被陳功制住,讓清雪她們將其強行帶走,那時候清媚眼中的絕望悽美,又一次浮現在陳功的眼前,令得陳功心中一顫,一咬牙,便點了點頭。
清媚那氣苦之色頓時一消,變得笑面如花,令靜室之中都多出了幾分春意,她盯著陳功道:“這事可就這麼定了,你點了頭,就絕對不許反悔。”
陳功剛一點頭之時,便已經後悔了,但是清媚就在眼前,以他的脾性,是絕對做不出當場抵賴地事情的,只得無奈地道:“自然就這麼定了,我不會反悔的。”
自從經歷了紫府之中的那場大劫,陳功的思維經驗失而複得,一切顯得更為明晰,好處自然多多,可壞處也有不少,至少這種對往事的回憶體驗變得更為深刻,這才讓他記起清媚的事情時,不由得心軟了一次。
正當清媚還要說點什麼,臉色卻是微微一變,她布在靜室之外的臨時禁制被人強行打破,然後從外面沖進數人,長空真人和至上法師也在其中,蕭建興緊隨其後。
想來是方才清媚怕陳功出什麼什麼狀況,又怕外人驚擾,設下禁制之後把蕭建興晾在了一邊。蕭建興雖然知道這位百花門主和自家宗主老大關系不一般,可是這種關鍵時刻,他不能夠親眼看看陳功的情況,心中實在放心不下,可是清媚設定下的禁制,卻也不是他化神期的修為能夠破除的,等待了片刻之後,仍不見裡面有什麼動靜,萬般無奈之下,蕭建興只得去找長空真人。
長空真人正與至上法師商議北進乾元山脈之事,聽了蕭建興的話之後,紛紛色變。陳功身份特殊,如今看上去雖然命懸一線,可終究還有一個念想,若是在清媚手中出了什麼事情,萬一以後炎龍帝國那邊追究起來,那責任可是不輕。
當下二人便隨蕭建興一起,到靜室之外,然後強行破除了那層臨時禁制,只是一行人沖進去之後,卻看到讓他們既是驚喜又是尷尬的一幕。
原本陳功是被清媚抱在懷中的,後面二人雖然分開了,可是清媚卻有意無意地靠向陳功,知道清媚熱辣大膽作風的陳功也懶得與她計較了,所以二人此時擠坐在一起的樣子倒是顯得有些曖昧,讓沖入之人腦海之中不禁生出一些遐想來。
“上使已然醒了!真是太好了,看樣子上使氣息還有些虛弱,看來還要多休息才是。我等就先告退了。”長空真人算得上是人老成精,臉上的錯愕只是出現了一瞬,很快就化為一臉關切,說著向室外退去。
至上法師和蕭建興反應同樣不慢,跟著匆匆打了聲招呼,便準備跟著退出去。
清媚面帶笑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卻是沒有任何解釋,很是理所當然地又向陳功身邊靠了靠。陳功幹咳一聲,輕輕向旁邊一讓,然後順勢站起來,道:“多謝二位道兄關心,我身體已經沒有大礙了,正好二位都在,我們便去議事廳,談談今後的打算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