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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魔老祖身陷大陣之中,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他已經過了剛開始身陷陰陽五行大陣時的輕視和狂暴。凝魂血丹的消亡他能夠清晰地感覺到,這給了他極為沉重的一擊,使得他的功力折損不少。
可是失去凝魂血丹的打擊,遠不能和眼前這看不到盡頭,永遠變化莫測的鬼陣法給他帶來的打擊慘重。他現在只感覺到整條脊樑骨都是冷颼颼的,再也不認為憑自己合體期的修為可以強行突破此陣。
他的身邊已經聚攏了十來個赤血門的弟子,其中並不乏煉虛期的高層弟子,可是他們和血魔老祖一樣,一個個氣喘籲籲,心內寒氣直冒。
回想起炎黃山仙境發生的一切,他們覺得處處都透著詭異,讓人捉摸不透。尤其是這突然出現的大陣,無論他們如何狂轟濫炸,如何飛行奔跑,都似乎永遠看不到盡頭,看不到出路。
陣法在修真界之中並不少見,但是能夠把陣法佈置到如此厲害地步的,卻絕對是大師級別的手筆。整個揚州以煉器聞名,自然有不少精通陣法之輩,可是能夠稱得上大師的陣法家,卻是屈指可數,隨便一個都不是血魔老祖這個等級的修士可以招惹的。
可是今天,他卻明顯招惹到了一個,如果不是血魔老祖可以千真萬確地肯定陳功只有煉虛後期的修為,恐怕此時早就已經魂飛膽喪,再沒有絲毫鬥志了。
“掌門師尊,如今我們該怎麼辦?”原本自命風流瀟灑,搖著羽扇的江睿此時早已經沒有了往日的風度翩翩,一臉煞白,兩眼盡露膽怯之色,毫無主見地問道。
血魔老祖再怎麼說也是一門之尊,稱霸赤血山脈多年,就算到了如今這地步,他深知自己已經陰溝裡翻了船,大勢已去,可臉上的狂妄之色尤存,絲毫不讓聚攏在他身邊的十多名赤血門人看出他其實已經心虛膽破。
“如果為師猜得不錯,這大陣不過是陰陽五行大陣,雖然不明白為何有這般多的玄虛,可是隻要你我合眾人之力,絕對能夠破陣而出。”血魔老祖沉聲道,他的雙目之中身出兩道淩厲的血光,掃視著周邊的虛幻景象,希望能夠從其中找出破綻來。
血魔老祖在赤血山是當仁不讓的第一高手,在整個南荒郡也是小有名氣,在眾人心中積威日久,所以他都如此說,眾人心中便也稍稍安穩了一些,漸漸恢複了一點士氣。
“血魔小兒,你眼光倒是有幾分,不過想要破陣,那卻是痴人說夢。”正當眾人重新拾回些許勇氣,準備隨血魔老祖硬闖陰陽五行大陣的時候,耳中卻響起了冷冰冰的聲音,這聲音很熟悉,可是聽到眾人耳中卻如來自九幽地獄,一股寒氣嗖地從脊樑骨直冒到了頭頂。
一襲白袍,黑發飛揚的陳功從容地飄然而下,說不出的悠然灑脫,可是落在眾人眼中,就如來自幽冥的魔鬼,前來收割世間的生靈,讓人看一眼便不寒而慄。
血魔老祖和陳功可謂是仇人相見,兩眼頓時血光大盛,淩厲的殺氣迸體而出,渾身竟然隱隱有血光縈繞,那血光散發著陰冷兇煞的氣息,緊緊地鎖定了陳功。
“小子,快快放我們出去,否則本老祖就算是拼了這條命,也要把你留在這裡。”血魔老祖一臉猙獰,厲聲威脅道。
陳功不屑地一笑,道:“就憑你也想將本宗留下?真是自不量力。”
血魔老祖在赤血山脈呼風喚雨如此多年,在哪裡不是威風凜凜,今天不僅被陳功的法寶滅掉了自己辛苦煉制的凝魂血丹,更有是身陷於大陣之中,被他當面譏諷,心中的惱怒真是到了極點。
所幸的是,如此多年的謹慎心思,讓他還有最後一絲清明,知道陳功的手中還有一件靈器級的法寶,如果兩人真的拼鬥起來,雖然自己境界上在高出陳功一級,可是自己也不一定能夠討得了好去,更不要說他目前還陷於陣中,天時地利盡失。
血魔老祖壓下心中的滔滔怒火,道:“你別在本老祖面前逞口舌之利,你不過是煉虛後期的修為,而本老祖已經是合體期,手中的這寂滅血輪更是上品寶器,更不要說這裡還有我十多名厲害門人,真要鬥起來,你絕對難逃一死。”
說到這裡,血魔老祖還有意用眼光掃視了一下呈環狀包圍住陳功的眾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