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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東西的事情,葛恆根本就沒有想過要瞞著葛宇毅,也知道瞞不住,更何況他還打算把父親名下的礦山和藥山都交給陳功開發,所以看到自己的父親和師父很是談得來,已經在稱兄道弟了,便準備提前向自己的父親攤牌,上前向葛宇毅道:“啟稟父親,孩兒已經投入到了先生門下。”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對於壽命漫長的修真者來說,這絕對是一件大事。特別是葛家子弟,拜師對於他們來說,更不能夠輕率。
如果拜入名門大派,或者絕頂高手門下,不僅可以學到本事,還可以替葛家結交外援,拉攏到強大的盟友,就算以後不能求助,也不至於被落井下石。葛嘯天的四子葛宇勇拜入源界昆侖派門下,便是一件好事。
昆侖派雖然被拜日教所打壓,可是其根基雄厚,傳承久遠,同這樣的大宗派拉上關系,絕對是有利無害的,就算拜日教也絕對不會輕易對葛家這樣外有強援的揚州地頭蛇下手。
可如果拜入小門小派,或者無名之輩手下,就完全得不償失了。葛家在揚州是一方豪強,無論是修煉心法還是家族勢力,在揚州都是一流之列,真要有族中子弟去拜入了小門小派,不僅辱沒了葛家的威名,說不定以後還要為這樣的小門小派出頭長臉,花錢消災。
葛恆也是因為在葛家地位低下,母不在,父不管,又見陳功乃是非常之人,否則他哪裡會拜陳功為師。只是這件事,葛恆瞞得了別人,卻最終瞞不了父親,遲早是要向葛宇毅攤牌。現在他看到葛宇毅和陳功稱兄道弟,便當機立斷,道出了陳功是他師父的真正身份,以求能夠讓父親和師父關系更進一步,爭取將自己的父親請出山。
這件事如果放在以前,讓葛宇毅知道自己的兒子拜了一個只有煉虛後期的無名小卒為師,就算他再怎麼不管兒子的事情,也絕對是不樂意的。要知道,以他渡劫中期的修為,隨手都可以捏死一把煉虛期的修士,兒子真要拜這樣的人為師,以葛宇毅的脾氣,只怕要被氣得不輕,會以為是兒子故意找這樣的師父來氣自己。
可是現在葛宇毅已經見識過了陳功以煉虛後期修為,將兩種真火控制得出神入化的本事,並且煉制了一團息壤泥之後,只有些微疲態,完全看不出真元消耗了多少,葛宇毅哪還看不出,陳功的實力絕對沒有表面上看著的那般簡單。
更何況現在葛宇毅心裡還有個念頭,想讓陳功助他一起淬煉這息壤沙,雖然陳功的加入,讓他煉製出足夠的息壤沙的希望同樣渺茫,可是終歸比他一人煉制的希望要大了許多,所以他是不會輕易放棄的。
有了這些想法,葛宇毅聽到葛恆竟然拜了陳功為師,不僅不惱,反倒是大喜,瞪了葛恆一眼,道:“都是幾百歲的人了,這麼重要的事情也不早點跟為父說起,差點讓為父怠慢了陳兄。”
葛恆暗道,要是真早點跟你講了,你會這麼說才怪。當然,他嘴上哪敢頂撞,只得急忙道:“上次因為您不在家,所以無法告知,所以這次一回來,就告訴您了。”
葛宇毅臉色這才稍稍放緩,然後鄭重地向著陳功深深一躬道:“犬子能拜陳兄為師,實在是他的福氣,以後還請陳兄多多教導才是。”
陳功見狀,急忙伸出兩手托住葛宇毅的雙臂,道:“葛兄太客氣了,能收到葛恆這樣的人中龍鳳為徒,又何嘗不是我的福氣。”
葛宇毅順勢起身,複又將目光落在了青玄真人等身上。
陳功見狀,介紹道:“這四人乃是我門中的長老。”
葛宇毅見青玄等四人雖然修為不高,可都有一代宗師的高手風範,再加上陳功的緣故,倒沒有絲毫的小瞧怠慢,都一一行禮招呼。互相認識之後,葛宇毅這才和陳功一道,引著眾人進入了念雲宮的大殿。
陳功和葛宇毅分左右落座,青玄等人在下首也坐於兩旁,至於葛恆,卻只有端茶倒水的份了。
落座之後,葛宇毅猶豫了一下,道:“陳兄如今和我也算是一家人了,有些話我便直說,你可不要見怪。”
陳功笑道:“葛兄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葛某早年也曾經遊歷過炎龍帝國各大州,甚至四方大陸都去過,對於各處的修真世家,宗門大派都不算陌生,像陳兄這麼厲害的人物,我卻從來沒有聽人提起過,不知道陳兄是哪個門派的?”葛宇毅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