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霞呆滯地看著一張張熟悉的臉孔,上千歲的人了,突然就哇地出來,可憐精神靈魂和元嬰一樣都是能量體,根本就流不出眼淚。
所有人不禁被這哇哇的哭聲勾起了濃濃的傷感,也不知道是誰忍不住就低聲抽泣起來。
“逝者已去,生者更當振作起來,好好活下去。”陳功感嘆道。
“興昆真人說得對,這次真人能夠及時趕回來,已經是上天垂憐,我們都應該好好地活下去。”南玄睿不愧是六大軍團之首的軍團長,心中雖然悲傷難忍,但是知道自己如果不先止住悲傷,恐怕大家都會一直沉浸在傷痛之中。
南玄睿開口,損失最為慘重的眾多源界來人這才紛紛收起心中的哀傷,纖霞也終於止住了哭聲。
眾人這才開始想起那四個大魔頭,紛紛將冰冷的目光投向正被集體扔在南極大地,像死狗一樣癱在地上的四個人。
四人雖然真元受制,但是他們仍然清晰地感受到那一道道目光無不帶著刻骨的仇恨,整個人不寒而慄。
“不知道林真人準備如何處置這四人?”南玄睿向著這次聯合的了起人林震南恭敬行禮問道。
林震南這個時候哪還會擔任這領頭的事情,道:“本派掌門已經回來,一切都有他做主了。”
南玄睿自然清楚,這件事還是要陳功來決定,可是林震南是昆侖派輩份最高者,又是這次聯合的發起人,自然要先請求一下。
見林震南如此說,南玄睿也就順勢轉身向陳功行禮道:“這次多虧道長出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不知道道長準備怎麼處置這四人?”
陳功回了一禮,道:“這四人的來歷我已經知道了一些,只是還要最後確認一下他們此行的目的,然後再將他們殺了去祭奠死在他們手中的人的在天之靈,諸位以為如何?”
南玄睿等人都點了點頭,道:“一切都由興昆真人做主了。”
陳功見狀,便不再推辭,道:“如此,那我們先回洞府再說。”
興昆殿中,再一次群雄彙聚,陳功做在主位,兩邊仍然是一邊機甲師,一邊修真者。
大殿中間是被鄭銳強行擺出跪拜姿勢的四人,此時四人一臉土色,目光絕望。
“你們可是炎龍帝國之中拜日教的人,怎麼會跑到這裡來了?”陳功冷聲問道。
那領頭的男子聞言,眼睛一亮,道:“你既然知道我們是拜日教的人,就應該知道得罪了我們拜日教會有什麼下場吧,如果不想死,就把我們都放了。”
此言一出,殿中諸人一陣騷動,雖然沒有聽過什麼炎龍帝國和拜日教,但是看那領頭男子的神情,這拜日教一定非同小可。
然而陳功冷哼一聲,鄭銳會意地上前,叭叭就是清脆的兩耳光,抽得那領頭男子頭昏眼花,嘴角直接溢位一絲鮮血來,顯然並不把拜日教放在眼裡。
“若是其他修真門派,你拿出來說說也就罷了,可是在這地球之上,在這昆侖派南極洞府之內,你居然提起拜日教,真是找死!”陳功冷冷地說道。
這時四人才知道自己此行的目標,地球昆侖派中人竟然就在眼前,以昆侖派和拜日教之間的恩怨,他們今天只所是難逃一死了,一個個竟然不再說話,沉默了下去。
陳功見狀,冷冷一笑,緩緩道:“死有很多種,信不信本尊要吧折磨得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四人聞言,心神不禁不顫,知道像陳功這樣的絕世高手如果真的有心折磨他們,他們確實想求死都難,而且以他們四人在地球上的行徑,折磨他們絕對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四人雖然窮兇極惡,卻不是什麼硬骨頭,當下不再嘴硬,一一把事情說了出來。
原來四人是源界拜日教中的教眾,在源界就喜歡幹一些掠人元嬰的事情,在炎龍帝國之中引起了公憤。拜日教高層也不好明目張膽地庇護他們,於是就安排了這次的任務,讓他們避一時的風頭。
源界昆侖雖然對於地球的傳送座標一直都做了保密工作,可畢竟天底下並沒有不透風的牆,現在拜日教已經全面壓制住了昆侖派,對於其中的一些秘密也挖掘了不少。
對於地球的存在,拜日教並不怎麼重視,畢竟是昆侖派已經放棄了的一個低階世界,不過不讓人斬草除根,拜日教總歸是有些不安心,於是趁著這次機會,把這四個窮兇極惡的魔頭派了出來。
陳功心中早就對這四人前來地球的目的有所猜測,聽了之後並沒有絲毫的奇怪。不過在座的其他人卻是聽得目瞪口呆,這才知道原來這四人居然是那個什麼拜日教專門派出來殺戮他們的。
那些機甲師還稍微好點,畢竟他們從源界中來,雖然現在無法回去,對那裡的情況也有所瞭解,只是沒有想到這拜日教竟然可以壓倒他們過來之前強大無比的昆侖派,想來實力一定非同小可,萬一這次行動失敗,再派一隊人過來,那可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