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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的泰山印,在陳功的手中威力更大,那被砸之人赤手空拳,哪有抵抗的餘地,只一擊就被砸成了肉餅。幾乎同時,陳功化為一道白光,一劍刺向另外一人。
葛恆見狀,立刻大喝一聲,手捏法訣,白虎刀化為一道白光,向著最後一人追殺而去。葛恆的境界與那人相若,更有白虎刀在手,那人卻是飛劍都不要了,這麼背對著葛恆,哪還有逃命的機會。
白虎刀一刀斬下,直接將最後一人斬為兩半,連元嬰都沒有來得及逃出,便一命嗚呼了。而此時陳功早已經收回了黑煞劍,一揮手便將青幻五魔的所有飛劍和儲物法寶都收了起來。
“多謝先生救命之恩。”葛恆收回了白虎刀,躬身向陳功道謝,心裡早已經掀起了驚天巨浪,被陳功展現出來的實力完全鎮住了。
雖然陳功之前隨手就擊退了他的白虎刀,讓葛恆知道陳功的實力應該勝過自己不少,可是卻萬萬沒有想到,陳功居然手起劍落,不過轉眼之間就將四名煉虛期修士殺得幹幹淨淨。
陳功見葛恆兩眼雖有驚訝之色,卻並不慌亂,絲毫不擔心自己會見財起意,殺人越貨,便微笑道:“你難道不怕我也像他們一般,殺人奪寶嗎?”
葛恆正色道:“以先生的驚世修為,剛才無端受了小子一擊,卻並不翻臉,可見先生是真正的得道高人,絕對不會做這等強盜之事的。”
陳功哈哈一笑,道:“我原本是想做強盜的,被你這麼一誇,還真就搞得不好意思再做這等事情了。”
葛恆沒有想到像陳功這樣的高人居然也會開這種玩笑,愣了一下,然後才訕訕地笑了笑,將話題一轉,問道:“剛才聽先生說要問路,不知道先生想問什麼地方?”
“我乃是從其他地方來到炎龍之中的,並不太清楚這裡的情況,便想找人問上一問。”陳功說道。
葛恆眼中微露詫異之色,道:“先生並不是炎龍帝國之人?我聽家中人言道,炎龍各大要道均被拜日教封鎖,不知先生是如何進來的?”
陳功道:“陸上自然是被拜日教封鎖,可是我久聞炎龍是修真聖地,一直十分仰慕,所以便冒險從虛無之海穿越,走走停停,這才來到這裡。只是聽說拜日教勢大,似乎對於一切不是拜日教的修士極為排斥,這炎龍之地也不太平,所以才想找人打聽一下。”
葛恆哦了一聲,眼中對陳功的敬佩之色更濃了。他雖然修為算不得有多高深,到過的地方極為有限,可是虛無之海是什麼樣的存在他還是相當清楚的。能夠從虛無之海躲過拜日教的封鎖,潛入炎龍境內,這本事就算他的父親恐怕都沒有。
對於陳功的問題,葛恆也並不是十分清楚,只得老老實實地道:“先生見諒,在下不過才煉虛初期的修為,一般都是在揚州府附近歷練,這次到這南荒郡算是走得最遠的了。所以對於有些事情並不是十分清楚。不過我葛家在這揚州還有些名望和勢力,想來到了揚州府後,找族中之人問問,或許能夠知道一些。”
陳功聞言,心想這葛家的背景定然是不簡單的,如果能夠去到揚州的府城問問,想來是可以得到更多的情報,到時候能夠打聽到源界昆侖的一些事情也說不定。
當下陳功也就不再多問什麼,開口道:“你帶路吧,我護送你回揚州府城去。”
葛恆聞言躬身道:“有勞先生了。”
陳功笑道:“不用這般客氣,你還欠我一塊玄陽石。”
“這去揚州府還要二十來日,在下雖然所知有限,不過如果先生有什麼疑問,在下自然知無不言。”葛恆說道。
“不知這揚州之中,修真者的實力如何?”陳功目前比較關心的還是自己的實力在揚州是否有足夠的自保之力。
葛恆聽到陳功如此一問,臉上微現自豪之色,道:“揚州雖然是炎龍帝國新設立的一州,並不屬於古炎龍之一,但是煉器一道卻是舉國聞名。不少的其他州修真者都不惜專門飛行到揚州,以求購一趁手的法寶。至於修真實力,所家父說,在帝國古九新三,十二州之中算是中上水準。”
怪不得葛恆手中的法寶如此厲害,原來這揚州居然是以煉器聞名於炎龍帝國。
原本陳功只是因為想要得到那玄陽石,順便打聽一下情報,不得不跟著葛恆走一趟揚州府,現在倒是對這揚州府産生了濃厚的興趣。因為他自己對於煉器方面就有些天賦,特別是陣法方面,更算得上是一代宗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