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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空通道之中的那一幕又一次出現了,雖然已經經歷過一次那樣的痛苦,甚至陳功以為自己對於痛苦的忍耐已經達到了極限,不會再畏懼任何的痛覺了。可是現在他才明白自己錯了。
這一次,他的痛覺神經似乎也得到了強化,可以傳遞更為強烈的痛苦了,那無數根細針直接地針在他最為敏感的神經處,一波又一波,永無休止。
上一次陳功的神經直接繃斷,可這一次卻堅強得讓陳功想要直接一頭撞死,努力地,盡職業地為自己的主人傳輸著這非人的痛苦。
原本人類的自我保護手段,昏迷,已經完全對陳功失去了效果,至少在這虛無之眼中完全對他沒有了效果,讓他可以清醒地感受到內外兩股力量的交鋒。
這樣的情況並沒有讓陳功痛不欲生,反倒是在這種更為猛烈,卻又熟悉無比的感覺中,讓陳功感到欣喜若狂,湧起了強烈的求生慾望。
奇跡發生了一次,難保相同的奇跡就不會發生第二次,正因為巧合和不可能,才可以稱之為奇跡。
陳功心中湧起了強烈的求生慾望,這一股慾望甚至讓他有了閑暇分出一絲精力去將赤焰劍和時空之鑰收入儲物戒指之中。
這時陳功總算是明白過來,虛無之海充滿了空間吞噬之力,而這虛無之眼便是為種空間之力形成的風暴,無論它多麼地暴烈,其本質還是利用時空之力撕扯進入它內部的物質,只是由於太多的時空通道交集在一起,所以顯得尤其地狂暴。
陳功暗自慶幸自己有了之前在上古傳送陣的時空通道裡的經歷,雖然和這次相比,根本就是小巫見大巫,但是這對於原本沒有絲毫的生還希望的陳功來說,已經算得上是老天的眷顧了。
陳功強忍著巨大的痛苦,開始回憶起上一次的經過,然後努力地保持著靈臺清明,努力地做到無念無想,不去控制體內的真元力,一切都順其自然。
可惜剛開始的時候,陳功根本就做不到,那痛苦實在是太難以忍受了,他總會不自覺地想要去控制一下在體內的真元,想將它約束在自己的經脈裡,不要橫沖直撞地加重自己的痛苦。
就如同看到東西靠近眼睛一樣,人總是本能地閉眼自保,那幾乎是不受人控制的。可是經過反複地訓練,人類總是可以戰勝這樣的本能。
所以陳功近乎瘋狂地剋制著自己的一切行為,努力地減少自己的這種本能反應,漸漸地他的幹涉動作開始越來越少,靈臺能夠保持空明的時間也就越來越長。不過這時又會出現一種矛盾,那便是他越放手不管,疼痛就會越發地強烈,強烈到打斷他進入思維空明的狀態。
當這種疼痛不斷地加強,終於突破了陳功堅韌神經承受的極限,轟的一聲,他總算是如願以償,外加不堪忍受地昏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陳功清醒了過來,入目的仍然是漫天刺眼的白光在眼前跳動,無數的時空漩渦交織碰撞,爆發出強烈的時空之力。幾乎在陳功醒過來的一瞬間,那無比強烈的痛苦就席捲而來,他又不由自主地想要去控制自己的身體,讓這種痛苦減輕一聲。
又是一個漫長的煎熬過程,在陳功的努力不作為狀態下,他終於又一次痛得暈了過去。
時間在流逝,空間在轉換,時空之力在陳功的身上無情地肆虐。
陳功就這樣一次次地清醒,又一次次地昏迷,每一次他想要再次昏過去的時間都變得更長,似乎他對痛苦承受的極限在不斷地提高。而每一次昏迷的時間也越來越長,似乎他的身體對時空之力的撕扯越來越適應。
不知不覺間,在這種昏昏醒醒之間,陳功體內的狂暴真元終於慢慢地被融合,被消耗,漸漸地歸於了平靜,肉身也因此變得越發地強悍起來。以前陳功還可以勉強估計肉身的強悍程度,用修真者合體期、渡劫期的肉身作為標準來參考,可以如今他已經無法想象自己的肉身竟然強悍到才能程度了。
肉身在不斷強化,陳功的心卻漸漸地變冷,他看不到這時空亂流的盡頭在何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夠擺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