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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陳功的身體就像是一團海綿,被擠出大量的血水,這些血水將他的身體糊上了厚厚的一層。
痛的極致,似乎連神經都已經反應不過來了,漸漸地在這種高強度高頻率的折磨之下變得麻木起來,連痛覺神經都放棄了對這種地獄般感覺的傳輸。
陳功徹底地放棄了徒勞的抵抗,任由身體內外的兩股力量在他的身體內外爭奪較量。他的意識有些模糊起來,無欲無求,心靈空明,靈識更是迷迷糊糊地在這時空通道之中飄蕩著。
終於,陳功以這種另類的方式昏死了過去,陷入了一種似明非明的夢境之中,那些原本沒有實體的靈識就如大海怒濤之中的一葉小舟,隨著風浪起伏著,隨時都有著傾覆的可能,卻又在那一起一伏的波浪之中,找到了屬於自己的生存法則。
當狂暴的力量終於停歇下來,飄蕩的靈識也終於回歸了本體,一時間雨過天晴,風平浪靜。
朦朦朧朧之中,陳功感覺到真元力不再狂暴,反而如一道甘美的清泉,緩慢而有力地滋潤著全身破損的經脈,修複起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讓每一個身體細胞都在這樣的“災後重建”中恢複了活力,甚至還更勝從前。
整個身體都充滿了活力,整個身體都充滿了力量,那種身體舒坦,精神舒緩的感覺,讓陳功不禁想要雀躍而起。
久經折磨的身體莫名地升起一股溫暖,那溫暖直入人心,讓陳功覺得自己正張開四肢躺在充滿陽光的花園之中,好聞的花香順著他的鼻息,沁入他的心脾。
實際上,陳功現在正身處一座山中小湖的一個小島之上,一名穿著火爆的妖豔女子正用雙臂緊緊地抱著渾身都是粘糊糊血液的他。
女子自然就是清媚,對於一臉陶醉地躺在自己懷裡的陳功,她並沒有因為他的骯髒而露出絲毫的厭惡之色,反而是鬆了一口氣,因為在順利回到邪馬大陸的花山國境內的傳送陣之後,陳功的氣息終於開始平穩起來。
確定了陳功已經安然無恙之後,清媚抱起了懷中這個還在昏睡的男人,辨別了一下方向,然後飛身向著山林的西北方急速飛去。
清媚知道最危險的時候已經過去了,可是漫長的危機將在今後的日子裡如影隨形地跟著她。現在絕對不是放鬆的時候,說不定下一刻,拜日教的使者會就來到邪馬大陸。
百花門雖然神秘,清媚雖然並沒有在拜日教的追殺者面前表明身份。可是她相信,在邪馬大陸安插了黑煞門這個釘子之後,拜日教的人要弄清楚她的身份並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緊隨而來的很有可能是滅門之禍。
她之所以強烈要求陳功回到邪馬大陸,就是希望去通知自己門中的姐妹們,帶著她們盡快在離開邪馬大陸。否則就算她和陳功逃得再遠,自己的那幫姐妹肯定難逃拜日教毒手。
陳功終於完全清醒過來,只是他根本來不及探查經歷了這樣一番生死考驗之後,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什麼樣的變化,因為他現在必須面對一個十分尷尬的現實,這個現實讓他都想繼續昏睡下去。
不過男子漢大丈夫,該面對的事,總不能夠逃避。
陳功這時候正埋頭於清媚的胸前,那些暗紅的血跡汙點在清媚身上佔據的面積,讓他意識到,自己當初在夢境之中的花園摸爬滾打時,現實中的自己都做了些什麼,這簡直就是鐵證如山,不容抵賴。
就算陳功曾經遊走於兩個女人之間,自詡為愛情專家,這個時候也禁不住臉皮發紅發燙起來,好在他滿臉的血汙,根本就看不出來。
陳功一睜眼,清媚就察覺到了,饒是她大膽妖媚,可是如此近距離地抱著一個男人,還是讓她忍不住心跳加速,臉上飛起兩朵紅雲。
“咯咯,你終於醒啦,真想不到,看你平時一本正經地繃著一張臉,看上去挺正人君子的,可是一昏迷起來就露出本性來啦。真是一個活脫脫的小色鬼啊,什麼手啊,臉啊,一個勁地往人家那裡磨啊蹭的。”清媚輕笑著,搶先打趣起陳功來,彷彿一點都不在乎被陳功這麼吃豆腐。
陳功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現在自己被一個女人抱著不說,還被她如此取笑,連半句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他已經不是英雄氣短了,是氣息全無。
“快放我下來!”憋了半天,陳功才冒出這麼一句話來,語氣之中滿是無奈。
清媚臉上顯現出一副勝利的笑容,清脆媚惑的笑聲在山林之間回蕩著:“告訴你,姐姐我可是很大方的,只要你喜歡,抱多久我都不會有意見。不像你,揹人家一小段路就一副了不起的模樣,連個好臉色都不給姐姐看。”
陳功現在和清媚完全是零距離接觸,身體稍微一動就會讓他陷入尷尬的境地,這時他覺得,或許那個什麼拜日教使者也未必有眼前的這個女人可怕。
“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可要用強了。”陳功只得用上了威脅這招,隨著他話語出口,身上隱隱有法力波動傳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