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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手一揮便能發出如此強大的風刃攻擊,關勝威等人頓時變了臉色,首當其沖的狗剩更是一臉死灰,雙目盡顯駭然之色,看著那逼近的風刃竟然不知道如何抵抗。
陳功眼中寒光一閃,心裡動了殺機。這個年輕人明明知道狗剩只是普通的下級軍官,頂多算個二流武者,同他築基後期的修為相比差得極遠,可卻出手就要取人性命,根本就是個心狠手辣,視凡人如螻蟻的狠毒之輩。
“哼,這點本事竟然也敢在本尊面前放肆!”陳功冷聲道。
陳功話一出,周圍的溫度驟然下降,沒有任何的動作,一股猶如實質,帶著無可抵禦的恐怖威壓的氣勁憑空産生,直接向著那鷹鈎鼻年輕人襲去,那看似強大的風刃在這氣勁的沖擊下,一觸即潰,根本不能阻擋其分毫。
年輕人臉色大變,鏘地一聲一把飛劍,靈力貫注,飛劍光芒大漲,向著那道氣勁斬了過去。
轟的一聲,飛劍狠狠地斬在了氣勁之上,可是那年輕人卻連人帶劍被震向飛退,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鮮血從嘴裡狂噴而出。
就這麼一剎那,剛才還傲氣十足的年輕人就一臉慘白地躺在了地上,兩眼驚恐地望著陳功。
“滾!”陳功嘴裡輕輕地吐出一個字,可落在年輕人和那兩名先天高手耳裡卻如雷聲炸響。
年輕人掙紮著爬了起來,與那兩名先天高手急匆匆地離開了,連看陳功一眼,放出狠話的勇氣都沒有。
關勝威等人何時見過這般神奇的事情,直到三人灰溜溜地跑掉了,他們還在原地發呆,想不明白陳功是怎麼出招的。
“多謝先生,不,多謝仙人的救命之恩!”狗剩總算想起自己的這條命是怎麼撿回來的,雙腿一曲,向著陳功連磕了三個響頭才起身,然後垂手恭立在一邊,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出了這樣的事情,陳功頓時沒有了在元風城逗留的心情,交待了關勝威去取馬,準備啟程出發。
聽說陳功要走,狗剩三人相互對視一眼,立即磕頭哀求陳功讓他們跟隨左右,想要鞍前馬後伺候他老人家。
陳功聽得哭笑不得,他到這源界來可不是遊山玩水,收編人馬來的,他又不準備在這源界爭霸天下,收這麼多人幹嘛。要不是昆侖派那邊情況不明,自己又人生地不熟,恐怕連關勝威都不會收留著跟在身邊。
只是狗剩這三人重情重義,如今又是抱著一顆赤誠之心投奔自己,陳功雖然不願意真收留了他們,可也想做些事情成全一下他們。於是分別在他們三人的體內留下一道真元力,助他們三人以後提升修為,然後又分別給了他們三人一顆九柏丹和一塊玉符保命,也不枉相識的這一段緣份。
狗剩三人自然知道仙緣難求,陳功不準他們跟隨左右那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不過陳功又是輸入真元力,還賜藥送符,大大地出乎了他們的意料。他們可沒有見過如此和藹可親的修真者,要知道,本城的鎮守使那可是眼睛鼻子都朝天的角色,別說是他們,就算是城主親自過去,都得不到好臉色。
三人捧著手中的九柏丹,聞著那撲鼻的馨香,感動得差點自己姓什麼都不知道了。
這九柏丹乃是修真者之中的低階丹藥,用來築基倒是最合適不過了,而且出自林天放之手,質地效果和其他丹藥不可同日而語,關鍵是沒有任何的副作用,就算是別人煉制的高一品級的丹藥也未必有這樣好的效果。
昆侖派以前缺的是低階丹藥,陳功的儲物戒指裡全是高階貨,除了自己吃一點,想找別人吃都找不出來。可是現在林天放和徐心潔修了丹道之後,這下低階丹藥就濫了市,就和糖果差不多,反而高階丹藥被陳功在海外做人情,送了個七七八八。
這次陳功到源界,也不知道這源界是個什麼情況,所以地球昆侖派有什麼用不上的東西,全都讓幾位長老做主塞到陳功的儲物戒指裡了,說是錢多不咬手,丹多不發愁,說不定就能派上用場。現在看到三人激動萬分的樣子,心說,還真讓這話給說中了。
出了元風城已經是正午時分,天上一片雲彩都沒有,兩個太陽高懸天空,燒灼著大地,連一絲風都沒有。
一條寬敞的官道筆直地通向長橋國的另外一座城池,站在官道之上,可以清楚地看到兩側的景象。一邊是連綿不絕的群山,另一邊卻是一望無垠的荒漠戈壁。
正當關勝威以為陳功會沿著官道一直走到下一個城市,去打聽中央大陸的訊息時,陳功卻向著右邊一指,道:“我們走那邊。”
陳功所指的,正是荒漠戈壁,那裡根本就沒有人煙,此時正好是最為酷熱的時候,走那邊根本就是受罪。
陳功回頭看了一眼關勝威和像棉花糖一樣緊跟在後面的少年,淡淡地道:“下馬,你們徒步跟著我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