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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軍團的最高層趕來了,對方卻連一戰的機會都不留給他們,揚長而去,留給他們的只是無窮無盡的殺機和悲憤。
這樣的感覺很糟糕,就如同你在夢境之中被人羞辱,被人痛打,被人把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個遍,然後你終於積蓄了絕對的實力,可以好好發洩一下心中的怒火,可以將冒犯你的人痛毆一頓時,夢卻醒了,你完全無可奈何,只能把打落的牙齒往肚子裡吞。
易天的臉陰晴不定,甚至有些猙獰可怕。
這一戰,易珍島的損失看上去好像比藍風軍團要少一些,但是易珍島的根基就在海外,人家藍風軍團大不了閉了嶗山的山門,有成元化這樣的高手坐鎮,興昆難道還真敢殺上嶗山不成?
可是易珍島就不行了,他易天就算是化神期的高手又怎麼樣,剛才陳功當著他的面,殺了個三進三出,殺蒼松、誅水雲,他易天有辦法阻擋嗎?
本以為成元化和白文傑兩人趕到,興昆再無可逃之路,以為他還會像之前那樣狂妄,然後在自己三人的圍攻之下化為灰灰,卻不想他居然一改剛才瘋狂殺戮的氣墊,眼睛都不眨一下就直接逃跑了,並且還有著如此高階的飛行法寶,順手還解決了法妙仙子。
成元化和白文傑滿腔的悲憤無處發洩,而易天則是欲哭無淚,頗有幾分山雨欲來的感覺。
連易天都在擔心興昆逃走之後的可怕後果,其他參戰之人更是不用說了,全都一臉土色,心裡的恐懼怎麼都掩飾不住,四肢冰涼。
他們比起易天來說,更是欲哭無淚。
“興昆,就算你上天遁地,我也必定不會放過你!”成元化咬牙切齒地說道,兩眼兇光畢露。
青龍碧海舟如風一般地在大海上空掠過,一身是血的陳功一臉痛苦地盤坐在青龍碧海舟上。剛才他瘋狂忘情地殺戮,渾然忘記了一切,現在遠離了戰場,陳功知道就算是成元化也絕對追不上青龍碧海舟,整個人頓時放鬆下來。
這一放鬆下來,劇烈的疼痛便清楚明白地傳遞到了他大腦神經之上。
全身的骨架如同散了一般,最痛苦的還是那幾乎快要崩壞的經脈帶來的撕心裂肺的感覺。
這個時候陳功才想起這一戰是多麼的瘋狂,自己前前後後竟然殺死了十一個元嬰期和b級以上的高手,這麼多的真元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吸入體內,陳功沒有爆體而亡,除了因為他的身體經脈實在強悍得變態之外,還和他不停地拼死戰鬥,將真元力發洩出去,並且接受眾人法寶攻擊的鍛打有很大關系。
不過不管怎麼說,這麼多真元力入體,雖然沒有爆體而亡,可是可怕的後遺症現在正一一顯示出來。
血水像汗液一樣從毛細血管滲出體外,染紅了陳功的全身,染紅了白袍,在青龍碧海舟上流淌。
陳功無奈地露出一個苦笑,不過這個苦笑都很是扭曲猙獰,他現在連臉部的肌肉都快要控制不住了。
就算是真元力之中帶著的生命精華都無法修複如此強烈的內部創傷,當陳功遠遠地看到了冰雪覆蓋的南極時,身上的疼痛已經越發清晰起來,那是生命精華的修複能力漸漸地跟不上身體內部崩壞速度了。
難不成自己沒有被十多名高手圍攻而死,卻要被吸收過多的真元力和能量給撐死?
正當陳功有些絕望,對自己的傷勢無計可施的時候,遠處突然有一隻巨大的白色仙鶴沖天而起,那仙鶴之上正迎風站立著一名形象邋遢的老乞丐。
只是這老乞丐身形偉岸,有著如山嶽一般的凝重氣勢,這股氣勢之中更是透出淩厲如劍的殺氣,這殺氣猶如實質,將周圍的飛雪都絞得化作團團雪霧,然後崩散消失。
在赤月等人感覺到主人性命有危險的情況下,他們一逃回南極洞府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毫不猶豫地叩關。
洪七公聽說自己在這世間唯一的兄弟竟然被人圍殺,頓時怒氣沖天,二話不說便飛身駕著赤月,直奔南海而去。
感受到洪七公那冷到冰點的淩厲殺氣,赤月絕對相信,如果自己的主人有個三長兩短,恐怕整個海外都要被鮮血染紅,藍風軍團將會被滅滿門,整個嶗山將會寸草不生。
陳功再次露出了苦笑,在這個絕望的時候,他居然看到了洪七公。
最終還是因為自己破壞了這位老哥的閉關修煉,只是希望沒有在關鍵時候破壞了他的修為提升。
唳!赤月發出一聲興奮高亢的長嘯,血紅的淚水滾落出來。
那個男人是他的主人,更是他在這個世界上的親人,對於沒有父母的赤月來說,陳功就是他的父親,像父親一樣愛護他,管教他,關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