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btyetop >
sty1nove.k"
dataads297"
dataadforat="auto"
datafuidthresponsive="true"><ins>
只是現在的玉煙仙子不僅僅是覺得陳功能幹了,她甚至覺得站在陳功的面前都有一絲緊張,這是因為像白月這樣的元嬰期修真者面對陳功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敬畏態度和主人這種自降身份的稱呼。
“這幾天來達庫拉島上搗亂的人有些多了起來,基本上都是來自於易珍島的,你看應該怎麼處理比較合適?”玉煙仙子向陳功問道,語氣之中多了一絲對上位者的請示。
陳功看到了她眼中的寒光,知道她已經動了殺機。
“這幾天不用理會他們,不給易珍島向我們動手的藉口,順便也讓大家看看易珍島的人是一副什麼嘴臉。”陳功淡淡地回答道。
玉煙仙子聽得出陳功的話裡還有其他的含義,只是她猜不透,不過現在她已經知道如何尊重陳功的決定了,只要他不說,自己就別問。
“通知下去,就說達庫拉島邀請興昆真人十天後來開壇論道,人人皆可來聽。”陳功嘴角微微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冷笑。
玉煙仙子聽一說,美眸之中頓時一亮,這無異於又在替達庫拉島做了次大大的宣傳,這不僅是將達庫拉島換購集市的名聲再一次傳播出去,更是在拉攏海外修真界的人心。
只是玉煙仙子並沒有看到陳功嘴角的冷笑,她並不知道陳功這冷笑的背後掩藏著重重的殺機。
突然陳功眼中寒光一閃,對著鄒舜道:“又輪到你下去解決這些麻煩了。”
鄒舜點了點頭,飛身往山下而去。
易珍島的人就算再怎麼搗亂,有青碧島的四大護法之一鄒舜在場,他們也不敢太過放肆,除非易珍島派出同等級的人物。
不過派出元嬰期的修真者到達庫拉島搗亂,目前易珍島還沒那份魄力,估計他們還需要再觀察和斟酌一番才行。
看到鄒舜下去處理事情了,陳功收起心中的殺機,變戲法一般地拿出一副麻將,笑著道:“來來來,不去理他們了,我們來血戰到底!”
這血戰到底是在蜀省之中十分流行的一種麻將遊戲,規則大體和普通麻將一樣,只是有一點,一個人胡牌之後,牌局還要繼續,直到只剩最後一人為止,那最後都沒有胡牌的人,運氣差的話,有可能一局要輸四次,所以被稱為血戰到底。
這種時下流行的東西,陳功怎麼可能不會,他就算不會,徐心潔和胡寧靜都能把他教會了。
見陳功說要玩血戰到底,玉綺立刻像是小女孩一般拍手道:“好啊,好啊。”
只是說完之後,玉綺狠狠地瞪了鄭玉泉一眼,上次玩這麻將的時候,鄭玉泉奪走了玉綺的一張槓牌,可是害得她輸了不少。
鄭玉泉臉色一紅,想不示弱地瞪回去,終究還是有幾分不忍心,只得作罷。
陳功暗暗一笑,自己這可真是不容易啊,為了兩位哥哥製造機會,挖空心思居然陪你們打麻將。
於是五個人到了一處綠草地上,那裡早已經有準備好的桌椅,五個人圍成一圈,便玩了起來。
主人娛樂,白月這個當女僕的自然不會跟著上桌子,只是挨著陳功坐著,不時輕輕地替陳功按摩筋骨,似乎打麻將這種活動十分容易疲勞似乎的。
看著白月溫順的模樣,玉煙實在想不通,一位元嬰期的修真者,怎麼就這麼順從敬畏陳功呢,而且還那麼自然,發自內心。
喬靖現在和陳功呆的時間多了,心境也放開了許多,玩笑話也能說幾句了。他見白月乖巧地幫陳功按摩肩膀,笑道:“你就是好福氣啊,哪天我要是有你這般福氣,那可真是死也甘願啊。”
陳功哈哈一笑,意味深長地看了喬靖和玉煙一眼,道:“只要你肯努力,這樣的福氣還是有機會的。”
玉煙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紅暈,她這般精明的人,怎麼會看不出陳功是有意撮合她和喬靖呢。
說起來玉煙對於喬靖還是很滿意的,雖然是一名機甲師,卻是陳功的義兄,年紀不過兩百多歲,已經是相當於元嬰期的b階機甲師了,人也長得英俊瀟灑,氣質過人,能同他結合,也是一段佳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