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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玄真人這話一出口,便引得其他人的好奇,這天夷木花蕾並不是什麼珍貴的藥材,陳功這次無私地給大家上了一課,所有人都是感恩在心,就算開口白要也不是什麼過份的事情,又何必透過青玄真人呢。
陳功早就知道青玄真人會有些一問,微笑道:“道友太過獎了,貧道長年深居洞府,與眾人都不熟悉,哪裡比得上道友德高望重。這件事經道友一說,大家就算是散去,也會把它惦記在心中,不敢忘記。”
明知道那天夷木花蕾並不是什麼珍貴之物,絕對沒有陳功講的那些講究,可是陳功這話說得青玄真人還是十分受用,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嘛,青玄真從笑道:“道友就別給貧道戴高帽子了,你一定還有其他的隱情才是。”
陳功聞言,苦笑一聲,道:“實不相瞞,貧道此舉是不想暴露了行蹤,所以才借道友的手幫貧道接收那天夷木花蕾。”
眾人都有些疑惑地看著陳功,知道他的話肯定還沒有說話,靜靜地等著他的下文。
“貧道久居洞府,偶爾出來一趟,卻不料在東海遇上了來自嶗山的藍風軍團的人。她見我這坐騎十分威風,竟然想搶為己有,貧道自然小小地教訓了她一番。後來貧道得知,如今天地大變,佔據那嶗山之地的人已經不是神州修真之士了,而是源界過來之人,勢力強大,作風霸道,想來是會找貧道尋仇的,所以只能避其鋒芒,哪還敢四處張揚尋找那天夷木花蕾。所以最終只得借道友之口,來辦這件事情。”陳功不急不緩地把事情說了出來。
這些話倒十有八九都是真話,沒有糊弄青玄等人的意思。陳功說得這樣明白,其實還抱有一個試探的目的,就想看看這海外修真界和源界諸勢力的關系究竟如何,而自己今天露這一手,在他們心裡又會有多少份量,他們究竟值不值得信賴。
“哼,那些源界之人欺人太盛了!哪有搶人坐騎,還要來尋仇的,這裡是東海,可不是神州大陸。道友你也是太過仁慈了,這件事如果換成是貧道,貧道必然殺了她,絕對不可能只給她一點教訓就了事。”青玄真人的綠豆眼裡透出兩道冰冷銳利的目光,身上一股渾厚的氣勢帶著濃濃的殺意爆發出來。
陳功又何嘗不想把那華紫雪殺掉,問題就出在沒殺掉上面,才留下了今日的禍患。這話陳功肯定是不會坦白說出來的,他暗自留心觀察著其他幾人,發現他們臉上也隱隱有惱怒之色,就連玉夢仙子這麼端莊穩重的女子也是俏臉緊繃,目閃寒光。
看來海外修真界和源界的關系真的不怎麼樣,而且看似一盤散沙,在對外的時候還是頗為團結的。
“道兄你不必怕那藍風軍團,他們佔著勢力強大,經常來我們大海之上尋寶惹事,別人怕了他們,我們這些修真者可不怕他們!真要是把我們惹惱了,我們也敢跟他們幹到底!”寶須道長大聲嚷道,那濃眉大眼之中兇光畢露,配合上他那滿臉的絡腮鬍子,十足十的一個土匪加強盜。
陳功自小受爺爺的教誨,別人對他的一點好,他都會牢牢記在心上,別人對他的欺辱雖然不至於讓他銘記於心,卻不會給對方好臉色。
今天寶須道長和青玄真人肯仗義執言,其他人雖然沒有直接開口,可是表情上看也是有同仇敵愾之心的,不管以後怎麼樣,至少今天陳功是承了他們的這個情的。
這世間最難把握的就是度,這個問題不弄好,很有可能弄巧成拙。現在表面上看青玄真人他們都是站在陳功這邊的,對於陳功而言這已經算是夠朋友了,畢竟說到底他和這些人只有今天的一番緣份,以前並沒有過來往。
那藍風軍團是實實在在的強大勢力,陳功從鄭玉泉的口中是有所瞭解的,現在源界勢力和海外修真界基本上是處於一種冷戰狀態,大戰沒有,小沖突時有發生,可是還沒有達到再次開戰的程度。
陳功對於現在的情況應該知足,如果他掌握不好其中的度,傻乎乎地道謝後要位著大家去向藍風軍團開戰的話,估計這裡絕大多數的人都會拍屁股走人。修真者能夠窺得天道中的一絲機緣,修煉到結丹、元嬰期,都是歷經了千辛萬苦才得來的,誰會為了剛結識的陳功去冒生命危險。
所以陳功只是面露感激之色,其中又透出幾分無奈,淡淡地道:“多謝各位如此仗義,只是話雖如此說,但人家畢竟人多勢眾,實力強大。貧道現在還是暫且忍讓一下,犯不著為了這麼點事就將各位拖進這趟渾水裡面。”
青玄真人等人剛才為了陳功的事情確實産生了同仇敵愾之心,一個個義憤填膺,比如海外修真界和這些源界的機甲師大多都有舊怨在身。可是怒歸怒,真要現在就跟藍風軍團起爭端,然後引發全面的大戰,確實也是不值得的。現在聽陳功這麼一說,心中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氣,只是心中又覺得有些慚愧。
青玄真人嘆了口氣道:“此事暫且緩一緩也是好的,只是如果那藍風軍團如果真的窮追不放,咄咄逼人,貧道等人一定為道友討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