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寧靜哦了一聲,然後道:“哥,那我為什麼比你師兄們厲害?”
胡寧靜的話剛一出口,突然就意識到了什麼,頓時紅著臉,低聲道:“是不是因為我們那樣的緣故?”
陳功見胡寧靜害羞的樣子,笑著點了點頭,道:“我們的靜靜果然聰明。”
胡寧靜見自己果然猜中了,一時間心裡既感覺有些窘迫,又感覺特別地好奇,猶豫了一下,繼續道:“哥,那,那心潔姐是不是也很厲害了,以後只要跟你那個的女人,是不是都會變得很厲害?”
陳功聞言頓時哭笑不得,如果照胡寧靜的這種說法,那天下的女人找自己睡一覺就立馬變成先天高手,修真築基期一般的人物,那自己恐怕是要被天下的女人供起來當祖宗了。
而且在這個基情四射的年代,說不定不光是女人,男人們也怕要把自己當祖宗供著了。想到這裡,陳功又突然打了一個寒戰,不敢再想下去。
只是胡寧靜和自己為什麼能産生這樣奇妙的反應,陳功自己也不是很清楚,但是有一點他是知道的,胡寧靜的身體裡肯定藏著什麼玄機。
“心潔可沒有你這麼好的運氣。”陳功回答道。
胡寧靜聞言立刻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話問得有些問題,隱約猜到自己能有這麼大的變化,應該跟自己有關,還跟陳功留歷自己身體裡的那股氣有關。
胡寧靜哦了一聲,低頭看到自己下身隱約有些血跡,想起自己剛才在床上的瘋狂,體內又有些燥熱,急忙道:“我去沖個澡。”
說著從陳功的懷裡溜了出來,腳輕輕一點,整個人竟然如箭一樣往前沖,嚇得胡寧靜急忙剎住腳步,暗暗吐了下舌頭,興奮不已。
陳功見胡寧靜光溜溜地往浴室走,雪白的屁股在眼前晃動,立刻一腔熱血往腦門上沖,也跟了進去。
星期天又是一個好天氣,陳功和胡寧靜兩人一直在床上磨蹭,直到太陽升得老高,兩人才起了床。
胡寧靜經過昨天晚上的陰陽調和,先天至陰之體的魅力終於完全展露出來,雖然容貌依舊,但是渾身上下卻透著讓人心動的氣質,尤其是那對深邃靈動的眸子,似一汪深潭,讓人一看就無法挪開。
陳功怕胡寧靜這個樣子會招來不必要的麻煩,最怕的就是招來像鄭玉泉那樣的收徒狂人,便讓胡寧靜在平時收斂氣息,他還刻意下了一道符在胡寧靜身上,讓她的那對眼睛看起來不是那麼突出。
女人愛美之心是天生的,胡寧靜見自己那麼漂亮的美眸又被陳功弄成了原來的樣子,自然不樂意。好在陳功現在跟女人混得多了,哄女人的本事也越來越高,說這樣漂亮的眼睛,只能自己一個人霸著欣賞,不能讓別人得了便宜去。
昨晚兩人後來又做了一兩次運動,其他時間都是陳功在給胡寧靜講一些世俗武林的事情,甚至還隱約透露了一點源界和修真界的事情,所以胡寧靜心中其實也明白陳功的苦心,無非是有些不樂意罷了,現在聽陳功這樣說,明知是哄自己的,心裡還是像喝了蜜一樣,甜滋滋的。
女人剛把第一次給了男人後,總是會表現出特別的依賴和不捨,胡寧靜也不例外。大學裡活動很多,今天她要去學校,吃了早飯後,非要拉著陳功的手送她回學校去。
陳功自然不會拒絕這個小丫頭的要求,就開車送她回了學校。
把胡寧靜送回學校後,陳功反倒是清閑下來。他本想回臥牛山莊公寓去琢磨那些經絡的問題,可是想來想去,最後還是打了一個電話給徐心潔。
今天是週末,徐心潔在徐家莊園的草坪上曬太陽,草地上她的弟弟徐佳明正和保姆一起玩耍。
看著弟弟一天天地長大,又想起陳功,徐心潔突然發現老天對她一點都不薄。
正想得入神的時候,孫立峰笑眯眯地拿著手機走了過來,然後把手機遞給她,低聲道:“是陳先生打過來的。”
心裡正想著陳功,陳功就打電話過來,這讓徐心潔十分開心。
“在家嗎?”陳功問道。
“今天週末你不用陪你的靜靜妹妹嗎?”徐心潔見孫立峰已經走開了,微笑著故意刁難道,實際上她也真有些吃醋。
女人為自己爭風吃醋,只要不是爭得天翻地覆,只是露出點醋意,其實作為男人還是應該感到慶幸和自豪的。
陳功此時的感覺就很好,嘿嘿笑道:“怎麼,我們的徐大總裁也會吃醋嗎?”
“誰吃你的醋了,你愛陪誰就陪誰去,我才懶得管呢。”徐心潔臉色微紅,心虛地反駁道。
陳功得意地哈哈大笑,氣得徐心潔對著電話嬌聲罵道:“你再發出這樣的笑聲,我可要掛電話了。”
陳功這才收起笑聲,道:“你現在如果在家的話,我立刻就趕去你那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