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咱們源界諸人之中,算是精通陣法的恐怕只有在茅山的玄漢師團或者嶗山的藍風師團,他和這兩股勢力有所聯系不成?”朱正業猛地想起某種可能,目中的殺機頓時黯淡了下來,如果是這兩個勢力,就算是華山機甲團也是不夠看的,除非五嶽聯盟一起聯手,才有勉強一戰的實力。
為了區區一個剛入門三年,還只是一個學徒的非正式成員,這樣做很顯然太過喪心病狂了。
丁學海擺擺手,道:“不可能,如果是這兩大勢力的人,他又何必跟本座約戰?”
丁學海這麼一說,朱正業也覺得不可能。
傳說之中,在嶗山以東,茫茫大海之上,還有少數地球的修真者存在,這個人對修真者的法門如此瞭解,難道是來自海外不成?丁學海暗自猜測著。
“老師,不管他是什麼來頭,既然他殺我華山的人,那就必須以命償命!學生鬥膽請老師下令,準許學生下山誅殺此人為門下學徒報仇,這等狂妄之徒,哪裡值得老師您親自出手。”朱正業躬身請命道。
朱正業雖然只是丁學海收的第三個學生,但是在丁學海四個學生當中,實力卻是最強的,一身的實力直逼超c級,加上機甲的裝備精良,所以才敢放此狂言。
丁學海聞言,撚了一下他的山羊鬍,目中寒光一閃,道:“他既然敢殺我華山機甲團之人,此事是絕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的。不過這人既然敢約戰為師,肯定有些本事,你去掂量掂量他的分量也行,若是能殺則殺,若見事不可為,切不可勉強,就當給為師約戰便是。”
夕陽西下,太陽在向著丁邊的地平線下沉之前,還利用雲層忽然開朗的機會身出它最後的光芒,東連連綿的青山被夕陽的回光染成一片火紅。
只是夕陽的溫暖卻終究不再濃厚,山風襲來,雖然帶著淡淡的清香,卻也帶來了一絲寒意。
胡寧靜不是習武之人,身子比不得陳功和徐心潔,山風襲來,便微微地縮了下脖子。
世界上的事還真沒有一成不變的,也沒有永遠邁不過去的。
透過一天的相處,徐心潔開始慢慢喜歡上了這個比她小了十來歲的女孩子,稱呼也從寧靜變成了靜靜。
徐心潔見胡寧靜似乎有些怕冷,微笑道:“靜靜是不是感覺有些冷?時間也差不多了,這把牌打完,我們回家吧。”
陳功見徐心潔這樣關心胡寧靜,心裡的感覺真的很好。一種家的感覺彌漫在心頭,這是他期盼已久的美好結果。
胡寧靜點了點頭,道:“是有些冷了,不過等我跟林老前輩學了武後,肯定也能像你們一樣不怕冷。”
“呵呵,等我們倆拜了林老為師,到時候我們倆武藝大成,姐妹聯手,看他還敢不也花心!”徐心潔斜眼瞟了陳功一眼,開心地對胡寧靜道。
“對,到時候我們姐妹倆聯手,二打一,哥哥肯定不是我們的對手!”胡寧靜接過話頭,開心地道。兩眼眯在一起,估計已經開始浮想聯翩了。
陳功聞言,暗自偷笑,這兩個女人還不知道如今昆侖派的掌門就是自己,就連師兄現在也基本上是自己代師授課,她們就更不用說了。嘿嘿,還想兩人學藝大成打敗自己,先讓你們做做美夢吧。
回家的路上,孫立峰開車,陳功坐副駕駛,兩個女人坐在後面。
兩個女人一種上很融洽地聊著天,時不時提到陳功,提到他的時候,總是情不自禁地偷看他的背景。
愛一個人,真是很奇妙的事情。
車到了尚都花園時,胡寧靜和陳功一起下了車。
搖下車窗,看著陳功跟胡寧靜並排站在一起,向自己揮手說再見,這個時候徐心潔還是難以抑制地産生了失落感,總感覺心進而亂得慌。
或許要零點正接受這樣一件事,真的不是那麼容易,需要時間去一點一滴地習慣這樣的畫面,徐心潔幽幽嘆了一聲,搖上了車窗,再也看不到兩人。
遠望著黑色的賓士車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車流中,陳功這才收回了目光。
“哥。”胡寧靜低聲叫了聲陳功,臉有些發紅。
“什麼事情?”陳功見胡寧靜低著頭,心裡頗感奇怪。
“娟姐這個週末在學校學習,今天家裡就我一個人。”胡寧靜繼續低著頭道,臉越發紅了,在夕陽的輝映下顯得楚楚動人。
陳功聞言,心髒猛地跳動了一下,拉起胡寧靜的手便向尚都花園的大門邁入。
門剛關上,兩人立刻就抱在了一起,雖然跟胡寧靜可以說是天天在一起,但是兩人更多的是在學校裡一起學習,談情說愛,涉及到肉體的則只是僅有的那麼幾次。
胡寧靜正值青春年華,渴望自己心愛的男人撫愛,在被陳功拉著手進小區前,身子就已經感覺有些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