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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玉泉對於自己所在的峨嵋洞天裡的研究已經進行了不短的時間,也取得了不少的成果,所以他對於修真者的一些手段有了相當的瞭解,現在正好派上用場。
只見他臉色一正,立刻變得莊嚴出塵,這和那些裝神弄鬼的神棍還真有八九分相似。
陳功這下真的被弄糊塗了,這家夥究竟要幹什麼,無緣無故地施放出這種輕微的精神幹擾,既不像要動手,也不像要罷手。
陳功心裡正在暗自好奇,就聽到鄭玉泉道:“陳兄弟,我看你印堂發黑,怕是有些不妥。你知道我曾經在青城山呆過,和那裡的高人學過些相術,我幫你看看手相怎麼樣?”
陳功差點要暈倒了,你一個源界的機甲師,在一名修真者面前扯相術,你也不怕把舌頭給閃了。想當初,自己還是煉氣期修真者的時候,就在苗寨前擺過卦攤了,你拿這套忽悠我,太過時了。
只是陳功心裡很奇怪這鄭玉泉為什麼非要看自己的手,這源界的機甲師莫非真有什麼門道,讓他看出自己身上的一些秘密了不成?
只是很快陳功就否定了這樣的想法,他很肯定單憑肉眼看了精神感應,是不可能發現自己修真者身份的,可是這手是萬萬不能交過去的,否則自己身體裡的異狀肯定會被鄭玉泉發現。
“謝謝鄭先生的好意,我是讀書人,不相信這些。”陳功笑著回絕道。
陳功這麼一說,便把鄭玉泉給生生堵了回去。
可是已經想找學生想瘋了的鄭玉泉哪可能就這樣放棄,他只是笑了笑,又道:“陳兄弟,這個世界上有很多未知的玄奧的事情,書本或者科學都是無法解釋得清的。你要是不相信我能看相,我就可以跟你賭一賭,你身邊的這位女士昨天剛剛發過燒,好這人晚上睡覺很容易出虛汗。”
坐在陳功身邊的那位中年婦女一聽,頓時傻傻地看著鄭玉泉,在她的眼裡,鄭玉泉整個人都發出一道淡淡的神光來。
鄭玉泉被那名中年婦女看得寒毛都聳立起來,渾身忍不住一個輕微的哆嗦。
“先生,你太厲害了,竟然全都說準中了。那你再幫我看看手相。”那中年婦女一臉崇拜地說著,直接把一隻肥嘟嘟的手放在了臺板上,並且伸到了鄭玉泉的面前。
鄭玉泉看著那肥圓的手,心裡一陣苦笑,自己也真是的,坐在身邊就有一位年輕的美女不去說,偏要挑個胖大媽。
不過為了取信陳功,他也只能忍了,拿起那隻肥手,看了起來。
鄭玉泉學了一些修真者的皮毛,加上精神力強大,雖然不能說出一個人的過去未來,但是感應出一個人的身體情況,說說對方身體的毛病還是很容易的,所以藉著看手相,鄭玉泉很快就把那名中年婦女的身體隱疾給一一說了出來。
只是鄭玉泉並不知道,這樣的情景在火車上可不少見,坐在他身邊的那位年輕美女就是一副冷眼旁觀的模樣,嘴角還掛著一絲不屑,畢竟這樣老套的又簧騙人把戲,都不知道過時多久了。
陳功則知道鄭玉泉並沒有騙人,他對醫術方面有著極強的天賦,自身又有修真者這一大優勢,可以看出鄭玉泉的話句句是實,可是這並不能改變他不把手交到鄭玉泉手裡的決定。
“陳兄弟,這回你總該信了吧。”鄭玉泉有些得意地道,心想,我可是使出老大的勁了,修真相術配合精神力掃描,要糊弄你這個普通人,簡直太容易了。
哪知道陳功還是搖了搖頭,很不給面子地道:“我還是不信這玩意兒。”
鄭玉泉聽了鬱悶之極,這家夥怎麼是個油鹽不進的愣頭青啊。不經意間,他發現了身邊美女那一臉的不屑,頓時反應過來,這小子還真以為自己在騙人呢。
很好,天賦和資質都很好,警惕性又高,腦袋還很靈光,這讓鄭玉泉越來越滿意了。
只是在這火車之上,鄭玉泉是真的無計可施了,總不能讓他把自己的機甲放出來吧,那真的成華夏版鋼鐵俠現身火車廂了,不僅不會起作用,說不定還要把人給嚇著。
鄭玉泉招收學生的標準其實是十分嚴格的,天賦資質之外,還要看品性。現在陳功的資質應該還不錯,可是人品如何鄭玉泉還不太清楚,所以索性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於是鄭玉泉就不再多說什麼,安心靜坐在一邊,雙目仍然有意無意地打量著陳功,任何一個細節都不放過。
在外人看來,鄭玉泉的這種打量是十分隱秘的,可是對於陳功這個靈識隨時都外放的修真者來說,根本就是肆無忌憚的了。
坐在火車上,被一個男人這樣打量,如果陳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只怕真要劇終他是來找好基友的。
陳功心裡說不出來的別扭,可是這是在火車上,避無可避,只能裝成沒有察覺。
幸好剛才被看過手相的胖大媽對於鄭玉泉表現出了極大的熱情,就像一塊口香糖,直接粘上了他,不時找他問上幾句,兩眼閃著崇拜的目光,只差沒冒出小星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