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心潔很多時候自己都奇怪,自己什麼時候這麼依賴這個男人了,自己明明比身邊的這個男人歲數大,卻總是感覺他更像個大哥哥,是自己心中的大山,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等到了樓下,早餐已經準備好了,作為徐心潔貼身侍衛的孫立峰同樣也已經在客廳裡守候著了。
今天的孫立峰和昨天有明顯的不同,昨天他有一種氣勢,普通人在他的面前都會感覺到一種威懾,可是今天卻變得內斂了,只有同級的高手才會感受到他巨大的威脅。
孫立峰的年紀同樣不小了,五十多歲的人,原本已經開始衰敗的肌膚,現在重新煥發了光彩,就連頭發也變得烏黑發亮,似乎突然就年輕了好幾歲。
此時孫立峰看向陳功的目光充滿了敬畏和感激,昨天吃了虎涎果之後,他就感覺自己的體質明顯起了變化,整個人都輕靈了不少,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舒暢。
接著修煉起陳功傳授的功法,竟然比以前的進度快了不少,這時他才知道那虎涎果是武林傳說中的奇珍異果,絕對是千金難求的好寶貝,陳功在他心目中的地位越發地神秘了。
徐心潔同樣修煉了陳功傳授的昆侖派外門功法,有陳功在旁邊親自指導,進度同樣不慢,現在目光銳利,一下樓就發現了孫立峰的變化,心中暗暗震驚那虎涎果的厲害。
看了看身邊的陳功,徐心潔覺得,自己離完全瞭解自己的男人,還差得很遠很遠。
這個想法一出現,她就有些患得患失起來,既為自己的男人如此與眾不同,如此厲害感到自豪,卻又希望他能夠平凡一些,只要能和自己恩恩愛愛長相廝守就好了。
在徐家莊園吃過早餐,陳功便先回了臥牛山莊的公寓。
到了樓上,看到白月依然還在修煉,心裡暗贊她刻苦之後,便下樓交待袁明等人千萬不要到樓上去,然後才去了學校。
胡建國前一段時間雖然受一些打擊,但是他還有著一大幫的兄弟指望著他吃飯,而且現在勢力變大了之後,事情也多了,他也就暫時不去想那麼多,擺出一副平常心,處理手底下的那些事務的同時,開始謀求別的門路了。
現在胡建國在市區的一座辦公樓裡租了幾間辦公室,既然要轉型向正規企業發展,那麼很多門面上的事情都要做好,他的建國建築公司在這座辦公樓裡辦公,都是他親自坐鎮,同樓的幾個公司都不知道他這家建築公司有著黑道的背景。
今天他和往常一樣準時來到自己公司的辦公地點,坐在自己的單獨的一間辦公室裡,思考著以後的發展方向,這時卻有電話打了進來。
一看號碼,正是自己的一個老戰友,叫羅德義,轉業後分配到市建委工作,上次競標前水灣外圍市政工程就是他在牽線搭橋,提供的訊息。
雖然胡建國一直告誡自己不要再去想前水灣外圍工程的事了,可是一看到這個號碼,心中還是有些不甘,這個時候羅德義打電話過來,多半是來告訴自己市建委那邊透過了溫河建司的審核,順便安慰一下自己的。
只是胡建國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剛一接起電話,那邊就傳來了羅德義的笑罵聲:“好你個胡建國,保密工作做得真是好啊,害我沒少為你操心,這回你一定要請客了,非得把要蓉城的戰友全都叫上,然後狠狠地敲你一頓。”
胡建國知道自己這次競標的事情,這個老戰友沒少出力,不過羅德義在市建委也不過是一個科級幹部,擔任的職位也沒多大的權力,現在只求能夠升個處級退休了事。在建委裡,他說話的分量並不重,如果沒有強勁的競爭對手,倒是可以幫胡建國一把,可惜那韓經的背景太深,他根本就無能為力。
想著自己的老戰友為自己如此操心,雖然事情沒成,請個客也是應該的,胡建國便道:“行行,這次的事情沒少讓你出力跑腿,這客我一定請。不過你說什麼保密就不對了,我可沒什麼事瞞著你。”
“胡建國,我告訴你,你要是跟我裝糊塗,小心我掛你電話,不認你這個朋友了。”羅德義故意生氣地道,他心裡卻是為老戰友能有這樣的機遇感到由衷地高興。
羅德義轉業得早,在市建委裡算是老員工了,資格也夠老,內部有什麼事很難逃得過他的耳朵。
昨天他就聽到風聲,市建委在考慮重新安排高鐵的一些工程承建公司,其中就提到了建國建築公司。
凡是和高鐵扯上關系的工程,就算用頭發絲去想,也知道肯定不會簡單。
果然今天一早,市建委的楊主任就把他叫了過去。因為上次羅德義曾經為了胡建國競標的事找過楊主任,楊主任當然知道胡建國和羅德義是戰友,對於羅德義這個老資格的手下,他還是很客氣地表示會考慮一下,實際上他哪可能為了這件事去得罪韓豐山。
只是沒有想到,昨天市紀委的王書記找上門來,很隱晦地表示,原本自己不放在眼裡的胡建國居然和省紀委的谷書記有很深的關系,而且谷書記對於前水灣專案外圍市政工程招標的暗箱操作十分不滿。
這下當場就把楊主任的冷汗給嚇了出來,幸好王書記提了一個補救方案,那就是為建國建築公司這樣的民營企業提供一個發展的平臺,將其推到高鐵的建設專案上去。
楊主任同樣是久混官場的人精,哪還不明白王書記的意思,當即就召開了建委的領導班子會議,把這件事給設定下來。
今天找來羅德義,楊主任便把這件事透露了一些,壓根就沒提紀委王書記的事,做得就像是他力主給予了建國建築公司一個天大的機遇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