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震南聞言,擺了擺手道:“代掌門,修為低可以提高,以你的天賦和對門派的貢獻,我想就目前而言,我們這群人裡面,沒有比你更適合擔任掌門的人選了。更何況,現在的世界看似平靜,可實際上卻是危機重重,我們現在是事急從權,確立了掌門之後,我昆侖派才可以名正言順地發展勢力。”
看到陳功還想拒絕,林震南繼續道:“還有一點,代掌門一定要聽我說完。現在的昆侖派,除了代掌門之外,全是我林家的人,雖然我林家對於昆侖派一向是忠心耿耿,但是難保以後不會有子孫出現私心,把昆侖派變成我林家的家族勢力。我說這話,已經算是誅心之言了,代掌門只要正式接任掌門,就可以正式招收弟子,平衡派中勢力,這樣我昆侖派才能真正複興。”
聽到林震南說出這樣的話,陳功哪裡還能再推託,只能把這件事應了下來。
現在昆侖派還真的算是一個沒落的門派了,能夠有正式名分的弟子傳人,加上林震南這樣的長老,總共就八個人。
人少固然讓這個接位儀式顯得有些冷清,可也讓陳功省了不少的麻煩。
參拜了三清祖師,舉行了一個簡單的接位儀式之後,陳功便成為了昆侖派的三十一代掌門,接著除了林震南之外,林天放等三個師兄包括林近等三個師侄都上前來恭恭敬敬地先跪拜陳功,磕了三個響頭,算是承認了陳功的掌門名分。
儀式結束之後,陳功已經算是目前昆侖派諸人當中地位最高的了,雖然林天放等人依然是他的師兄,可是對於陳功的態度明顯有了不同,對於林震南他們如此恪守本分,陳功既是感動,又覺得有些不適應。
閑談之中,陳功說到了徐氏集團的事情,請林天越到時候想辦法幫一幫忙。
說起來,徐家現在的事情,基本上算是家族的內部爭端了,要說林天越一個外人插手,有些說不過去。
但是話又說回來,陳功和徐心潔的關系,林天越是知道的,真要論起來,徐心潔可是未來的掌門夫人,無論如何林天越是不可能看著她被排擠的。
聽到陳功的話,林天越點了點頭,道:“掌門師弟放心,那林雄我還真和他有些交情,大家都是武林世家,這個面子,我相信他會賣的。就算他不願意,為兄也有辦法讓他不敢輕舉妄動。”
看到林天越說得這麼鄭重,反倒是讓陳功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林天越如果不能說動林雄,真要撕破臉皮,這件事林天越的損失肯定不會小,林天越在徐氏是有著不少的利益的。
“如果林雄肯賣面子自然好,如果不肯,師兄最多也就是稍微威脅一下就可以了,沒必要搞得兩敗俱傷。徐心潔那邊的事,我再想辦法就是。”陳功道。
陳功這麼一說,讓林天越很不樂意。他長年在國外,黑白兩道都有些手段,生性就是一個講義氣,重情義的漢子。如果單純是徐心潔的事,他或許不會怎麼以在意,但是這事牽扯到了陳功,要知道這可是陳功接任掌門之後交待他的第一件事,要真的沒辦下來,別說他面子過不去,只怕在師門這方面就不好交待。
陳功平日裡為人隨和,雖然一直擔著個代掌門的名份,卻基本沒有來麻煩過他們,現在難得林天越可以出面做事,他怎麼可能不盡力。
只是林天越還沒開口,旁邊的林震南已經說話了:“說起鷹爪門的林雄,我倒是有些印象,他祖上就是鷹爪門的創始人,實際上是我林家大族的一個旁支。雖然林雄的祖上在創立鷹爪門之後,就完全從我們林家獨立了出去,只是這份血緣關系可不是他們能夠否認的。在我們林家祠堂旁邊的小屋裡有我們林家玉葉牌,只要他林雄還認自己姓林,就必須認這塊玉牌。掌門交待的事,我認為天越該怎麼辦,就得怎麼辦!”
林震南作為一名修真者,林家的真正話事人,對很多年前的隱秘之事都瞭若指掌,現在聽陳功說起林雄,當即想到了這件事來。
陳功聽到林震南的話,心中一凜,知道自己在處理這件事的時候,態度偏軟了,林震南是在提醒自己,作為掌門,特別是作為曾經站在地球力量體系頂峰的昆侖派的掌門,無論是什麼情況下,都要有大門大派應有的氣勢,該命令的時候就要下命令,不要瞻前顧後。
“多謝林長老提醒,陳功知道了。”陳功點頭應道。
林天放等人更是明白,這是林震南在提醒他們,現在他們已經是昆侖派的一員了,應該是共進共退,陳功這個掌門的事,就是昆侖派的事,就是他們大家的事,不能有半點馬虎。
眾人散了之後,林震南便領著陳功到了山莊的祠堂旁邊,走進一座看上去很有些歷史的小屋裡,裡面擺著幾排木箱,林震南從其中一個木箱中取出了一塊淡綠色的玉質葉狀令牌來。
這塊玉質令牌有巴掌大小,正面有著一道山水圖,背面則刻有一個林字。除了林震南手中拿著的一塊外,木箱裡面還有一塊放在裡面。
林震南將兩塊玉牌都拿在手中端詳了一下,然後交到了陳功手上,道:“當年那個林氏族人創立了鷹爪門,雖然從我們林家獨立了出去,但是對於血緣親情還是很看中的,曾經承諾為報答家族的養育之恩,願意在自己的後人和鷹爪門為我們林家做三件事。為了怕後人淡忘,他特意製作了三塊玉葉令牌,規定見牌如他親至,他的後人和鷹爪門人必須無條件地為持牌人做一件事,並且將這一條寫入到了門規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