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把陳娟的情緒給穩定下來,這時站在陳娟身邊的胡建國才有些激動地走上前來,拉住陳功的手說道:“陳功,能夠再見到你,胡叔真的是太高興了,你知不知道這兩年,兩個丫頭可是天天都在唸叨你啊。”
陳功看了看陳娟和胡寧靜,鼻子也有些發酸,點了點頭道:“我知道,胡叔。其實我也以為自己再也見不到你們了。”
一陣感慨之後,四人才進到屋裡,坐在沙發上聊了起來。
“爸,你今天怎麼有空回來了?”胡寧靜有些好奇地問道。
“哦,是你娟子姐,說你打電話回來讓她多做幾個菜,神神秘秘的,好像挺高興,所以讓我也回來吃晚飯。”胡建國一邊說著,一邊開始打量起陳功和胡寧靜起來。
要說自己的女兒對陳功有意思,胡建國這個當爸爸的就算是再遲鈍,也有那麼一點感覺了,只是現在胡寧靜已經十九歲了,真要談戀愛,他這個當爸爸的管也管不了,更何況他對陳功挺喜歡的,就沒在這件事上多嘴了,順其自然好了。
胡建國問了下陳功這兩年的情況,陳功便又說了一次,陳娟和胡寧靜在那裡聽著,都是一陣感嘆,特別是胡寧靜,就算是第二次聽,眼睛裡還是一片濕潤。
“哦,這麼說起來,你是該到蓉城,還沒有和學校方面聯系吧,甘教授不知道你回來了?”胡建國問道。
“嗯,我準備明天去學校報到,並且當面跟甘教授解釋一下。”陳功點頭回答道。
“老甘對你這個學生是相當看重的,我們老同學聚會,他在我面前都提了你好幾次,我看就不用等明天了,我現在就給他打個電話,讓他過來。”胡建國想了想,很是幹脆地道。
這件事陳功沒有理由反對,一次性把事情解決了還更好。當然這事不用胡建國打電話了,陳功自己打了一個電話過去。
甘教授聽到陳功“複活”的訊息,顯得又震驚又高興,當即就答應到胡建國家裡來。
等甘教授到了,幾個人又是一番感嘆。
三個男人在這邊聊著天,陳娟和胡寧靜很自覺地去弄起了飯菜,要說這兩人的手藝,現在都是沒得說了,做個家庭聚餐的飯菜那是一點問題都沒有。
到了飯桌上,大家都很高興,久別重逢之下,難免是要喝幾杯的,趁著酒興邊喝邊聊,話題越聊越廣,甘教授喝了一口酒後問道:“對了,你回來的事,徐博士還不知道吧。”
“是的,她現在還不知道,我在路上遇到了靜靜,於是就先到了胡叔家裡。”陳功回答道。
甘教授看了陳功一眼,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開口道:“你以前知不知道徐博士是徐威的女兒?”
陳功點了點頭,道:“我知道,最近心潔在學校還好吧。”
胡寧靜聽到陳功這麼關心一個女人,並且稱呼還這麼親切,心裡突然有些發堵的感覺,只是聽到徐威的名字的時候,心裡一動,問道:“你們說的徐博士,是不是徐氏集團的總裁徐心潔?”
甘教授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陳功道:“徐博士倒沒什麼事,只是她的父親在你出事那段時間被人刺殺了,這事鬧得很大,徐博士不得不放棄了讀博士後的打算,回去接替了她父親的位置。”
陳功初時聽到胡寧靜說徐心潔是徐氏集團的總裁,心裡就隱隱有不妙的感覺,果然現在聽甘教授這麼一說,頓時就急了起來。
徐家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徐心潔的處境可想而知。當初他和徐心潔聊天的時候,談到了徐氏家族裡的一些情況,對于徐家的複雜程度有所瞭解,要掌握這樣的一個家族和集團,其難度可想而知。
陳功想著徐心潔現在悽美無助的樣子,心中就是一陣焦急,整個人立馬變得坐立不安起來。
胡寧靜把陳功的這番表現看在眼裡,女人地直覺告訴她,徐心潔在陳功的心裡有很重要的地位,這讓胡寧靜心裡越發地不自在起來,甚至覺得有些氣餒。
如果陳功真的和徐心潔之間有什麼,胡寧靜可不認為自己一個小丫頭能夠和徐氏集團的總裁相提並論,畢竟徐心潔的一些傳聞她是知道的,氣質高雅,美麗大方,是華夏國人眼裡最為理想的情人兼妻子,更何況和徐心潔在一起,根本就是財色雙收。
陳娟對徐心潔的瞭解,還是爺爺病危去世的那一次,她對徐心潔還有些好感的,所以聽到甘教授這麼說,她對徐心潔也有了一些關心。
只有胡建國一直在關注著自己的女兒,看她心神不寧的樣子,有禁有些心疼,只是他並不認為陳功會和徐心潔扯上太深的關系,畢竟兩個人的地位相差實在太多,所以胡建國只是在心裡苦笑,並沒有多說什麼。
陳功心裡就是再著急,都不能這樣離開胡建國的家,畢竟在座的有兩個長輩和一個至親,還有一個是和自己關系同樣親密的胡寧靜,這讓他現在真的如坐針氈。
幸虧甘教授知道陳功和徐心潔之間的關系,看陳功的模樣,他呵呵一笑,道:“陳功,你這次大難不死,就該早一點去跟徐博士見個面,讓她安安心。我們現在知道你回來了,心裡都踏實了,以後有時間再聚吧,你就快去見見徐博士,別讓她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