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長老,我這樣決定沒有問題吧?”陳功微笑著看向林震南。
“一切都按掌令使的安排來做。”林震南答應道。
“林長老以後直呼我的名字就行了。在外人面前我也依然叫你林老爺子。順便我也在這裡見過大師兄和二師兄。”陳功轉過頭,向林天放和林天羽見禮道。
林天放和林天羽連稱不敢,心裡帶著幾分歡喜,剛才見識過了自家老爹展現的實力,已經修真多年一直都沒什麼大成就的兩人,現在心裡又重新燃起了我希望。
“陳功,其實你還有個三師兄,他這些年一直在國外發展,這也算是我們林家給自己留的一條退路。現在既然我們決定要複興昆侖,正式確立傳承,這樣的大事還是應該把他叫回來才是。”林震南對陳功道。
“那是自然,只是現在天地靈氣稀薄和雜氣太多的問題,一日不得到解決,我們就一日無法擴大我們昆侖修真的力量。這些,我覺得在源界中說不定能夠找到辦法,所以支援結界第十一小隊進入源界,是可以答應的。”陳功在受到陳喬的託付之後,終於邁出了第一步,心裡十分開心。
四人又聊了一會兒,這才派人去把劉天明請了過來,林震南當場表明了支援結界的探索行動,願意為國家的強盛而盡一分力的立場,這讓劉天明相當地高興,對陳功的表現自然也極為滿意。
等告別了林震南父子三人,陳功坐著劉天明的車回到了蓉城市區,臨分手的時候,劉天明告訴陳功準備去考個駕照,以後有個車才更方便一些。
說到這裡,陳功才想起,自己還沒向林震南要那件防禦寶器屏天綾,有了那件寶貝,自己就可以在天上飛了,那才是真正的方便。
當劉天明如願以償地取得了林家昆陽集團支援的時候,同樣有人也在打著昆陽集團的主意。
城西徐氏莊園裡,在上次徐威練功的那個廣場邊上,徐威正坐在一張檀木椅上,而他最為親信的金鷹侍衛孫立峰則在下首陪著。
徐威比起前段時間少了幾分霸氣,多了一些蒼老。
由於東連集團的態度越來越曖昧,韓豐原對於向前水灣專案注資的事,一直避而不談,只是一個勁地提起自己兒子韓沖和徐心潔之間的事情,其意圖不言而明。
再這樣下去,得不到更多資金的徐威,只能放棄前水灣專案了,一旦他這麼做,那麼來自徐家內部的壓力就可以把他生生逼離家主的位置。
徐威幾乎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自己的女兒徐心潔身上,只是徐心潔的態度極為堅決,徐威再怎麼狠心,又怎麼可能真的完全不顧父女情分呢,虎毒不食子,他徐威還沒到喪心病狂的地步。
看著眼前的孫立峰,徐威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道:“立峰,心潔是你從小看到大的,你覺得我們同韓家的聯姻,有成功的可能嗎?”
孫立峰聞言,馬上站了起來,只是徐威馬上就揮手示意他坐下說話。
“你跟了我幾十年,在門裡算是我的侍衛,其實你就是我的兄弟,這裡又沒外人,不用把門裡那套禮儀擺出來了。”徐威道。
然而孫立峰不為所動,依然站著答道:“是,護法。”
徐威無奈地笑了笑,自己身邊怎麼都是些倔脾氣呢,只是對於孫立峰這樣的倔,他更多的是欣賞。
“說吧,心潔的事該怎麼辦才好,難道真的只能把她強行抓回來,然後逼著她嫁給韓沖了嗎?”徐威滿臉的苦澀,作為一名父親,這可不是一個好主意。
孫立峰只能在心裡嘆了一口氣,作為徐威最為親信的人,他當然明白徐威現在的處境,內外交困之下,如果沒有徐心潔嫁入韓家換取韓家的支援,那麼徐威失去家主之位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只是孫立峰和徐心潔的感情很深,他寧願徐威不當這個家主,也不願意徐心潔在婚姻上受到什麼委屈。
只是這樣的話,孫立峰是萬萬不能說出口的,他只能道:“小姐從小性子就倔,又很有主見,護法如果一味強逼,只怕根本不會取得任何的效果,反而會出現不可收拾的情況。”
徐威聽到孫立峰說的話,心裡猛地一跳,他自然明白什麼是“不可收拾的情況”,那就是徐心潔為拒婚而自殺,這是他不敢過分逼迫徐心潔的原因之一,也是他最無奈的地方。
“另外,右護法這個人,極為陰險狡詐,和國外的一些異能組織有著不清不楚的關系。並且韓沖這個人,看上去溫文而雅,實際上經常進出那去煙花之地,並不是一個潔身自好的人,恐怕不是一個好的聯姻物件。最近右護法在聯姻的事情上這麼堅持,我覺得多半是有其他的心思。”孫立峰見徐威有些動容,繼續加碼道。
“哼,你說的這些我怎麼會不知道,只是現在正是前水灣專案需要大筆資金的時候,等我熬過這段艱難時期,他韓豐原再有什麼心思,又能怎麼樣?至於韓沖那小子,現在有錢人家的公子哥,哪個不是那樣?風流一點不是什麼大問題。”徐威不以為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