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靈靈她爸爸卻看中了韓經的家世,說什麼也不準我和靈靈再來往了。現在直接把我給辭退了,靈靈也被禁足在家裡。”邊上的袁明終於說話了,只是語氣之中滿是苦悶,又一杯酒下了肚。
聽到袁明這麼說,陳功不禁想起了被逼婚的徐心潔,拉過袁明道:“大哥,你不會就這樣放棄了吧?”
“不放棄又能怎麼樣?我家裡雖然有些小錢,可是和韓經一比,根本就不夠看。而且靈靈她爸態度很堅決,她媽更是恨不得馬上把女兒嫁給韓經,我又能夠怎麼樣?”袁明無奈地道。
“要是未來大嫂真的喜歡你,你們最終一定可以在一直,父母的阻撓又算得了什麼?”陳功一把奪過袁明手中的酒杯,“你要是這樣就放棄了,那可真的一點也不像個男人了。”
“那你說怎麼辦?”袁明被陳功激起一絲火氣,大聲問道。
“怎麼辦?你們三個窮酸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一個不和諧的聲音從旁邊響起,只見韓經帶著一幫人把陳功等人圍了起來,一臉不屑地看著三人。
“韓經,你這是要幹什麼?真要是出了事,你肯定跑不了!”楊合盯著韓經,大聲地道。
“跑不了?我用得著跑嗎?虧你們已經大學畢業了,還真是太不瞭解這個社會了。”韓經滿眼輕蔑地說道,“還有你,陳功。上次有林家的人在場,否則我可不會那麼輕松地放過你!你還想念你心中的女神嗎?現在老子可是已經把她玩膩了,該開發的地方都開發完了,你如果還想要,我就送給你!”
“我去你媽的!”聽著韓經在那裡得意洋洋地賣弄,喝得有些多的袁明一拍桌子,直接抄起身邊的啤酒瓶向韓經砸去。
嘭!啤酒杯被韓經身邊的一個黑衣男子一拳擊破,袁明看著手中的一小截啤酒瓶,有些發呆。
沒想到韓經居然還帶了幾個練家子過來。陳功看在眼裡,心中卻是冷笑連連,今天非得讓他受點教訓不可。
看到袁明竟然敢先動手,韓經頓時大怒,朝著身邊的人道:“給老子廢了這三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夥,只要不出人命,隨便怎麼弄!”
袁明和楊合雖然性格上有些宅,但絕對不是怕事的人,兩個人聽到韓經的話,直接抓起身邊的凳子就開掄。
可惜他們倆畢竟只是普通人,而且還是體力比較差的那種普通人,一交手就直接捱了兩下,要不是陳功拿起桌上的菜盤子去幹擾了對方,只怕他倆直接就得倒下。
陳功在識海之中,同心魔老人那一戰,可是受益良多,現在再和幾個普通的練家子對打,真有幾分小兒科的感覺。
其實這一群人裡面,真正的練家子也就兩個,那還是韓經在家族裡面用酒肉拉攏的兩上普通保鏢,其他的都是一些小混混,所以幾聲慘叫之後,一群人就完全被陳功給震住了。
看著倒在地上的兩個自己請來的高手,和向自己逼近的陳功,韓經心裡有些發毛。功夫他是練過幾天,可是真正的實戰卻是從來都沒有過,更何況,他可不認為自己能夠打得過擺平了兩個幫手的陳功。
“陳哥,有事好商量,今天的事肯定是誤會。對,是誤會,都是廖舒那小子從中作怪。”韓經不斷地向後退著,顯然在想著怎麼脫身。
“我對廖舒那樣的小人沒什麼興趣,我只是覺得,你一直在我面前炫耀著,是不是因為你生就了一身好皮囊,我今天就來掂掂你的好身板。”陳功道。
看到陳功越來越近,韓經一咬牙,居然直接從身上摸出一把手槍,一臉猙獰地吼道:“我去你媽的,去死吧!”
不等韓經扣動扳機,就覺得眼前一花,右手一股大力傳來,劇烈的疼痛讓他根本握不住手槍,接著就看到槍落到了陳功手上。
“你以前不是喜歡跟我談什麼花式啦,姿勢什麼的,我告訴你,這個我也在行。”陳功說完,揮手就是一個耳光,直接將韓經的臉扇得高高腫起。
陳功一個耳光接一個耳光,每次都有著不同的角度,每次發出的響聲都不一樣,就這樣噼噼啪啪十幾個耳光下去,韓經的臉已經變成了豬頭一般。
袁明和楊合已經緩過勁來,之前圍攻他們的小混混現在全都縮到了一邊,有幾個膽子小的直接開溜。現在兩兄弟看著陳功在那裡玩花式耳光,心裡說不出來的暢快。
原本陳功是懶得和韓經這樣的人計較的,可是今天剛剛經歷了一場生死大戰,又遇上自家的兄弟受欺負,這讓陳功很自然地就把送上門來的韓經當成了發洩目標。
正在這個時候,尖厲的警笛聲響起,已經快要摸不清東南西北的韓經臉上居然露出一絲豬哥笑容,一副你們死定了的表情。
這時候大排檔裡吃飯的人都跑了個精光,陳功直接拉起還在發呆的袁明、楊合就跑,直接鑽入了旁邊的小巷子裡。雖然他不怕警察,可是他怕麻煩。
三兄弟穿過幾道巷子,警笛聲越來越遠,最後終於聽不到了,三個人才停了下來。
相對於陳功的從容淡定,另外兩個人就顯得有些狼狽了,雖然有陳功在旁邊保護,可是剛開始的時候難免還是捱了幾下狠的,現在都是鼻青臉腫的模樣。
三個人相互看了看,特別是袁明跟楊合,看著對方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二哥,現在怎麼辦?警察都給招來了,這件事怕是鬧大了。”最後還是喝酒比較少的楊合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