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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個在陳功的記憶當中出現過無數遍,卻一直沒有真正看到過的身影——陳喬,陳功實際意義上的師父,昆侖派上一代的傳承弟子。
看到陳喬的出現,心魔老人臉色大變,忽地變成一團黑影,急速地向著下方的黑色海洋鑽去。
“孽障,還想逃!”陳喬手一招,便把陳功手中的斬鐵劍取了過去,只一劃,那股黑影和海洋之間就被劍光隔斷,然後又一招,一顆比陳功原來使用的更為眩目的七情雷珠出現在陳喬手中。
不等陳功阻止,那七情雷珠一下子化成道道七彩天雷,轟擊在心魔老人所化的那團黑影中。
只聽到心魔老人不斷地慘叫著,求饒和哀嚎著,只是陳喬絲毫不為所動,法訣連動,等到七彩天雷將心魔老人劈回原形之後,又一劍,將他斬成兩截,最後化為一股黑煙,消失在識海世界之中。
陳功看著陳喬,有些失神,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怎麼打招呼才好。
“小友,我本想在你這識海之中多呆一段時間,卻不想你居然鬧出這樣大的動靜,我要是再不出來,只怕你自己就得把自己的識海給毀了。”陳喬微笑著道。
“那個,我是應該叫您一聲師父,還是叫您一聲道友呢?”陳功撓了撓頭,索性直接說了出來。
剛才還仙風道骨,一副逍遙自在形象的陳喬,聽到陳功的話之後眼睛一翻,沒好氣地道:“當然是叫師父!我為了保持一下修真大派的高人風範,跟你客氣一下,你居然順著竿子往上爬,不知道什麼是尊師重道嗎?”
陳功無語,低著頭站在那裡老老實實在聽著。
“要不是這道精神印記不能存在太久的時間,我再怎麼說也要矜持一下,免得別人還以為我昆侖派哭著喊著要收你當弟子呢。”陳喬自顧自地說道。
“師、師父,你說的不能存在太久是什麼意思?”陳功道。
陳喬臉上神色一黯,旋即又恢複過來,道:“意思就是,我其實已經死掉了,只是留下一道精神烙印在這裡,原本是打算在你去昆侖修真境的時候再幫你一把,可是人算不如天算,你居然惹上了心魔化身,我如果不提前出來,只怕你今天只有死在這裡了。現在把你給救了,我也耗盡了精神之力,很快就要徹底地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陳功看著這個面前的這個老人,雖然和他是第一次對話,但是一直以來他的記憶都在幫助著自己,心裡突然升起一股傷感來。
“嘿,傻徒兒,你可不像是這麼多愁善感的人。這些日子以來,你的一舉一動我一直都看在眼裡,不錯,很不錯,修煉上固然不錯,勾搭美女也頗有為師的風範。”陳喬說著說著,就怪異地笑了起來。
“師父,您能不能說點正經事?”陳功莫名地心虛起來。
好像被陳功提醒了一般,陳喬哦了一聲,神情嚴肅地道:“徒兒,現在我昆侖派真正的嫡傳弟子也就你一個了,至於那個林震南,只是外門弟子而已,能夠修煉到結丹期,已經是天大的造化了。當年我昆侖對他林家,有著再造的大恩,特別是為師還救過林震南,所以他的忠誠度應該沒有問題,以後複興我昆侖的事情,你多找他幫忙也是可以的。”
“師父,弟子怕自己擔負不起這個重任。而且現在天地異變,靈氣稀薄,弟子是有幸得到了命盅,才能夠正常修煉,並且這樣還有著莫大的隱患,光憑弟子一個人,怎麼可能複興昆侖派呢?”陳功道。
“你不要小看了自己。命盅可是我都無法掌握的存在,你居然能夠走到今天這一步,這已經很了不起了。為師的時間不多了,現在將七情化雷訣的真義傳給你,以後再遇上心魔之類的外魔就不足為慮了。”陳喬道。
原來七情雷珠可以化為道道天雷,將那些外魔轟殺至渣,像陳功那樣直接丟出去使用,跟拿著一枚導彈當成手榴彈使用沒多大區別。
傳授完陳功七情化雷訣的禦使之法後,陳喬的身影變得暗淡了幾分,看到陳功眼神之中的擔憂,陳喬顯得有些欣慰地道:“好徒兒,生老病死其實都很平常,修道之人,應該有一顆堅強的心。說來你我之間也有些淵緣,雖然有些事情已經不可考究,但是你我皆姓陳,這大概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
“難道師父真的是我們陳家祖上的某位先輩?”陳功問道。
“這個也說不準,為師修道也有數百年時間了,自己以前在俗世之中的家人如今是什麼情況,我也不知道。雖然你得到的那塊炎陽玉佩確實是我留給子孫的一個憑證,但是世事變遷,誰又說得清呢。”陳喬搖了搖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