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聽歡姐在一旁說道對啊,我可是真的在店裡憋瘋了。這幾年幾乎就沒有去和別人喝酒了,走不開是一方面,還得天天早起,要不,今晚咱倆去嗨一回,好久沒有去喝一杯了。
嶽風遲疑著,心想還是不要喝了吧,怕再惹出點麻煩來。
歡姐見他不說話,嘴一撅哼!現在可是瞧不起我這做小生意的了,我懂,走吧走吧,大明星!
嶽風被她說的有些過意不去,反問她道瞧你胡說什麼啊,我難道不是做小生意的?什麼生意不都是買賣啊!你要真想去,今晚捨命陪君子也成,可咱們先說好了,可不許喝醉,否則,我可真拖不動你回來。
歡姐聽了這話,又爽朗一笑哈哈,那不能夠,你這難得來一回店裡,我怎麼可能讓你喝醉呢!
嶽風幫她把爐子檢查好,讓她將街門鎖上,兩個人從後門出來了。
歡姐一邊鎖門,一邊說道你還真是奇怪,怎麼老是習慣從後門出來,你的車明明停在街門那邊。
嶽風邊走在她身後,邊說道這還不是為你著想嘛,你明天早上從裡面好開門啊,你要從外面鎖住,你自己住在裡面也不安全啊。
歡姐在暗淡的燈光下,看了嶽風一眼,笑著說唉!難怪你有這麼多的女人緣呢,到底還是細膩的緣故啊,想得周到又會照顧人。
嶽風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歡姐沒有解其意,嶽風走到車子旁邊,拉開車門讓歡姐進去,關上車門,自己也坐在了旁邊,說想去哪家店瘋去?
歡姐一攤手隨你嘍,我反正都無所謂啊。
嶽風略一沉吟,說那就老地方吧,大家也都熟識,就算你喝多了,也出不了什麼亂子。
歡姐“切“了一聲,嶽風發動車子,緩緩掉頭駛向他們從前的酒吧……
歡姐在嶽風停車的時候,自己先下車進了酒吧,太熟悉的燈光,久違的味道了。
上吧檯要了兩杯酒,等嶽風過來了,遞給嶽風,一起喝乾了,然後,她向廳裡掃了一眼,指指旁邊不遠的桌子,說咱們今天來得早,那兒還有空位子,走,陪我坐那邊吧。
嶽風拿起杯子,跟著歡姐走了過去,轉身前指了指酒,服務生會意,給他們拿過去兩大扎,嶽風剛要揮手開口說要一紮就夠了……
歡姐搶先道先就這兩紮,一會兒再說。
嶽風抬眼看看她,心想,她怎麼一進這裡就完全先嗨起來了。
但是,確實很久沒有過來了,也不好掃她的興,便只得依著她。
兩個人胡亂聊著一些工作的事,歡姐不時舉杯與嶽風碰杯,喝到後來,她的臉上開始泛起紅暈,眼神變得有些朦朧,對著嶽風開始回憶一些過往的事,說到動情處,嶽風無言以對,只好陪她繼續喝。
忽然,歡姐站起身來說我要去唱一首歌,好久沒有玩音樂了。
嶽風沒想到,她今晚會要上臺唱歌,心想,大約真的是在店裡憋悶得久了,隨她高興吧。
嶽風見她有些搖晃著身體,走過去旁邊與舞臺旁邊的工作人員附耳了幾句,然後,臺上駐唱便讓了過來,她坐在凳子上,拿起話筒吼了一嗓子第一滴淚。大家好,我很久沒有唱歌了,今晚謹以此曲獻給風哥,感謝諸位的掌聲!
臺下自然不缺少掌聲與口哨聲。嶽風的臉卻露出尷尬的神情,想著此刻也攔她不住,只要她不喝得醉倒,應該也沒什麼問題,鬧就讓她鬧吧。
嶽風一邊輕酌了一口酒,抬頭看了歡姐一眼,只見她正往自己這邊瞧著,嶽風只得低下頭,看著手機,耳邊卻是歡姐聲嘶力竭的歌唱
如果分手難免請餵我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