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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該告訴你的時候了。”黑巖看著有些驚呆的黑石,慢慢地說道:“我們的家族在遠古、或者更遠的時代就已經存在,我們的家族之所以稱為家族,是我們肩負著一項破解終極秘密的使命,與權力金錢無關,因此我們與其他大家族也就有著本質的區別,我們代代相傳,不求榮華富貴,只求讓這個秘密可以一直延續下去,也正因為這樣,我們家族沒有在浩瀚的時間長河中被淹沒。”
“啊!”黑石有些懵了,只知道自己和哥哥自小相依為命,根本沒有家,如今哥哥卻忽然說出家族,驚訝不已。
“我們就這樣頑強地堅持著,因為我們祖先堅信這個秘密終會破解,一切終會恢複!”黑巖抬起頭望著浩瀚的星辰,堅毅地說道:“這個秘密就是尋找覺悟者!”
“覺悟者?”黑石更加迷惑,這些年他隨著哥哥走南闖北,在主人的照顧下所向披靡,已經習慣了這種生活,如今忽然從哥哥口中說出這樣的話,他一時有些失措。
“所謂的覺悟者!先人們只留下一句話——一切皆有可能!”黑巖眼中忽然露出一絲狂熱:“而在遠古的傳說中,覺悟者是這個宇宙的創立者之一,因為主張人神平等而觸犯了天神,被眾神聯合誅滅,在他死去前發下宏願——在宇宙的末日,我將再次來臨,率領大家與眾神決戰!”
“我們就是為了這個神話苦苦尋找了千萬年?”黑石有些不解地看著哥哥狂熱的眼睛,覺得為了這樣一個傳說就苦苦尋找千萬年,確實有些兒戲,不由一笑。
“你也許不理解,覺得這很無聊很兒戲,但是這是我們先人逃避了那次至今謎一樣的大浩劫之後,留下的使命!”黑巖並沒有幻想讓弟弟立即接受,但由於那種危險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不論他接受與否,他都要說給他聽,那樣這個使命才不會因為自己有什麼不測而就此無法延續:“我不想你能馬上接受,但我想你能夠記住這個使命,假如有一天我遭遇不測,你不能讓千萬年的使命因我而斷送!”
“哥哥……”黑石一下子愣了,他從來沒有聽大哥這麼嚴厲的說話,忙收住了笑聲。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最近很多地方都不對勁,正如之前我說的,也許末日天擇並不是傳說,也許由此將帶來一番可怕的腥風血雨,而主人又收養了這些風之家族的人,直覺告訴我,我們已經無法逃避這場腥風血雨,而作為主人的得力人手,你我必要全力以赴,何況為了傳承秘密,我們也必須全力爭取被上天選中,但為了以防萬一我將家族秘密告訴你,這樣相對比較安全!”黑巖若有所思地說道。
“大哥,我們永遠不分開!”黑石一把握住黑巖的手,有些激動,有些不安地說道。
“哈哈哈!天下哪有不散的宴席,你要記住了……”黑巖抓住黑石的手,緊緊握著說道:“假如我們有人沒有逃過劫難,那麼倖存下來的人一定要不惜一切儲存自己,並不惜一切代價將這個秘密傳承下去!”
“大哥!”黑石看著黑巖堅毅的目光,狠狠地點了點頭。
“這才是黑氏家族的男兒,如果我們都沒有透過末日天擇,那麼一定要找一個可以信賴之人傳承下去!”黑巖忽然想起了什麼,說道:“而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從現在我們就應該尋覓傳承人了!”
“這麼早?”黑石吐口而出。
“我看今天我們看見的那個叫馮易的小子就不錯,而且身體上先天異能!”黑巖沒有理黑石的話,而是忽然說道。
“他?”黑石一愣,笑道:“他被吳航困在時空幻陣中,哪還有生機?”
“那道未必!”黑巖看著弟弟,慢慢地說道。
“你不是想去救他吧!”黑石奇怪地看著大哥,說道:“你要知道這可不是兒戲,這黑暗之海是禁地,無人能活著進入活著出來,而那座地心之塔就連主人都不敢輕易提及,不然也不至於為了一個凡人的考古隊就這麼大動幹戈!”黑石有些緊張地說道。
“我自然不會!”黑巖搖了搖頭,說道:“地心之塔到底是什麼?自從大劫難之後,億萬年來竟然無人敢入!”黑巖雙眉緊鎖地說道。
“反正肯定很厲害,不然這麼長時間也沒人敢去接觸,據說諸神曾經警告過,黑暗之海與此塔不得擅自接近,否者天地禁毀,萬劫不複!這也是為什麼一定要消滅一個小小的探險隊的原因!”黑石對這個所謂的地心之塔,顯然沒有一點興趣,但卻所知不少。
“諸神的警告……”黑巖對於這個地心之塔也知之甚少,但他卻從傳聞中知道這個塔似乎就是連傳說中的諸神都有所顧忌的,不然不會連主人都對之避之不及,而聯想到先人們傳承下來的關於覺悟者必自此塔而出的預言,心中忽然很希望那個馮易能夠走出環境,跨入那億萬年無人涉及的領域,如果那樣,到底會發生什麼?諸神所說的大劫難真的會降臨嗎?或者那隻不過是諸神為了避免覺悟者出現的把戲?
“大哥,我們該回去了!”黑石的話講黑巖從沉思中驚醒,剛才的一瞬間的想法,讓他忽然有一種可怕的感覺,那種感覺很真實,他不由地抬起頭環顧四周,黑漆漆的一片!
“一個凡人,怎麼能逃開時空幻陣呢?舊更別說那無邊無際的黑暗之海了!”黑巖搖了搖頭,忙理了理思緒,打消了自己異想天開的想法,回頭於黑石說道:“我們走吧,主人今夜要宴請四大家族,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二人頃刻間變消失的無影無蹤,而那片黑色也隨著消失,露出了一片開闊之地,而這正是蔣玲所在基地的上空。
此時基地死一般地寂靜,沒有一點聲音,吳航看了看錶,最後的幾十秒鐘時間,自毀程式就要來臨,一切都應該結束了,想著自己要獲得的獎賞和就要擁有的權利,嘴角不由得一陣抽搐:“我回來了!”說罷一陣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