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北的誤會越來越深,他已然不能從自己給自己畫的那個牛角尖中鑽出來,他自己總是在想一些不切實際的事情,縱使別人想幫他矯正思想,他也懶得搭理了。
月北會用對付才是真的壞人來安撫自己的情緒。
月北之所以會被織夢人利用,是因為織夢人看到了月北對鳳鳴的痴情和執念,他知道月北的弱點,所以特意對月北說,他之前才是與鳳鳴情投意合的人,要不是子木用奸計迫害,鳳鳴嫁的人應該是他。
月北即使被織夢人控制,但是他心中一直沒有忘記鳳鳴,直到聽完織夢人的解說,他便能完全對號入座。
怪不得自己一直忘不了鳳鳴,原來我們之前是那麼深的愛過,其實月北不知道,深愛是他一個人的事,鳳鳴跟本就不知道。
意識清醒的月北,能夠壓制住自己的情感,他認為,這一生,只要守護在鳳鳴身邊就足夠了,所以當幽興齊對他表白的時候,他不是不知道幽興齊喜歡他,但是他的心已然裝滿了鳳鳴,再也裝不下第二個女人,於是他故意裝傻充楞,假裝不明白幽興齊的想法,他只把幽興齊當朋友。
夜空繁星閃爍的時候,大家七嘴八舌的退出了月北的房間。
走出很遠後,鳳鳴一臉擔心的問子木:“師兄這個樣子,可怎麼辦呢?我以為回到浮空城一切都會好起來的,可你看現在,師兄不但沒好,還嚴重了。”
子木道:“是啊!這樣一直下去也不是辦法,明天我動身,親自去織夢空間,我要會一會織夢人,問問他到底給月北用了什麼東西?會導致月北如此失神。”
幽狸火道:“你們有沒有發現,這次月北迴來真的是大變了樣子,性情和喜好,就連說話的方式都變得恍如另一個人。”
珈藍道:“是啊!這也是我最擔心的問題,一個人如果只是簡單的失憶,他的性格不會有多大變化,只是會有一點不愛說話,可是你看看月北,他完全不像是失憶的狀態。”
經過珈藍一分析,大家覺得很有道理。
金多多道:“珈藍姐,你說的太對了,月北以前性格很溫和,現在變得很暴躁,以前他很善良,現在變得很是兇殘,如果不是因為長相一樣,我都不敢相信,他竟然是之前那個溫和的月北大夫。”
蕭察一儂瞧了一眼月北的房間,見其門關得很嚴實,便輕聲說道:“我發現月北不單單是失憶那麼簡單!”
大家把目光瞧向蕭察一儂。
赤炎潮紅急著性子道:“不失憶是什麼?難道還說他認識咱們,故意裝作不認識呢!你這想法不通,一個人如果真的裝作失憶,咱們是能看出來的,他的眼神騙不了人,我見過他那迷茫陌生的眼神,那眼神能說明他真的不記得我們了。”
鳳鳴用手抓抓頭髮,她道:“我現在都亂了,我也不知道師兄到底是怎麼了,今天我見他打子木哥哥的時候,眼睛都紅了,以前的月北師兄從來不會這個樣子。”
斑斑補充道:“月北的樣子確實有幾分嚇人,當時我就在主人的身後,我都看得愣住了。”
子木道:“大家還是別在這亂猜測了,畢竟月北現在完好無損的回來了,至於他的變化,我們會查清楚的,也會陪著月北變回原來的自己。”
鳳鳴道:“子木哥哥,你打算怎麼辦?你難道真要孤身一人前往織夢空間嗎?”
子木道:“是啊!這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你就在家裡陪著月北,免得他在鬧出什麼其它的事情來,至於畫織夢空間的地圖,他想畫你就陪他畫,他要是不想畫,你也別勉強他,免得刺激他的情緒,他再做出什麼過格的事情來。”
鳳鳴點了點頭道:“我知道了,那你此去要小心些。”
幽狸火道:“木頭,我與你一起去,路上人多,也好相互有個照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