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北皺眉思忖,原來師妹之前的事都記得,只是把對我的情誼忘記了,我該沉下心來,看看他們對師妹到底做了什麼?才會讓師妹如此死心塌地的跟著。
一路說說笑笑,便來到了懸浮宮。
滿頭銀髮的赤炎天意,正帶著念念在懸浮宮的房脊上放紙鳶,此時的念念已然能夠平穩的從房脊上走來走去,如履平地一般。
陽光對映在唸唸的背上,似乎穿透了念念的身體,把他本來就白皙的面板照得蟬翼一般透明。
念念只顧看著天上的紙鳶,完全沒有注意到子木他們進來。
鳳鳴抬頭向上仰望的時候已然發現,念念已經長高了半個頭。
赤炎天意居高而下,見到子木他們走進來,便率先從屋脊上飛下來道:“念念,你看誰回來了。”
念念低頭一看,歡喜的從上面跳下來,嚇得鳳鳴趕緊飛上去打算接住他,誰知鳳鳴左腳剛抬起,念念已然穩穩的落在了面前:“孃親~”一個暖暖的擁抱便將鳳鳴樓得緊緊的。
鳳鳴撫摸著念念的頭,一臉愛憐的責備道:“怎麼這麼淘氣,那麼高的地方跳下來,要是摔壞了可怎麼辦?”
念念抬起頭,往剛才跳下來的地方看了一眼道:“這裡還算高嘛!這可已經是矮的了,我從那個高塔上跳下來都沒事!”
鳳鳴驚得瞪著圓圓的眼睛,看隨後走過來的赤炎天意,那眼神分明是在責怪赤炎天意,是你教的吧?
赤炎天意急忙擺手道:“這可不關我的事,我說在院子裡玩玩就行,是他自己嫌棄院子裡的風小,主動帶我去的屋脊上,不信你問問珈藍。”
聞聲走過來的珈藍道:“龍生龍,鳳生鳳,你們兩個能飛天入地的人,生出來的兒子,自然也就與眾不同了。”
鳳鳴用幽怨的眼神看了珈藍一眼,滿眼寫滿了不信,她的念念最乖巧了,怎麼會做這麼危險的動作,要是沒人教他,肯定不會的,於是她蹲下來,扶住念念的肩膀道:“你告訴孃親,是誰教你的。”
念念咬著嘴唇,一臉羞怯的笑意道:“孃親,是我自己啦!”
鳳鳴皺著眉頭,心下還是不信,她剛要繼續逼問,便聽見子木走過來道:“念念有這飛簷走壁的能力挺好,以後要是遇到危險,最起碼可以自保。”
子木說著抱起念念,用食指颳了一下他的小鼻子道:“心裡只想著孃親,不想爹爹嘛!”
念念摟著子木的脖子道:“當然想了,念念做夢都經常夢見爹爹回來。”
鳳鳴見子木抱著念念已然走進了屋,只好跟在後面道:“我又沒說這飛簷走壁的功夫不好,而是念念太小了,等大一點練習才好!”
珈藍拍了拍鳳鳴的肩膀道:“念念早就長大了,只是他無論怎麼長,在你眼裡都只是一個孩子罷了。”
鳳鳴陷入深思道:“是這樣嗎?”
珈藍點點頭,拉著鳳鳴,走進了屋內。
一行人落座後,子木與大家講了月北的遭遇,並告訴大家,月北現在已然失憶,以後如果月北說話或者辦一些奇怪的事,還請大家不要見怪。
月北心下正偷偷歡喜,他想:“這些人可真好騙,我現在先假裝跟他們一夥的,然後等我得逞了再揭下他們虛偽的面具。”
月北正想得出神,念念跑出來抱住他道:“月北舅舅,你怎麼了?剛才爹爹說你病了,念念把自己私藏的糖給你吃,這樣你就不難受了,你的病也會馬上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