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潮紅忙走過去道:“蕭察一儂?是你嗎?”
水牢中那人低頭不語,似是死了一般,一動不動。
子木他們這時也來到了水牢邊上,聞著水中散發著惡臭,不免為水中的男人憂心?
赤炎潮紅大聲喊道:“喂!你還活著嗎?能給個動靜,或者說句話嗎?”
赤炎天意在一旁急道:“你在這光喊話有什麼用,快開啟牢門,先把人救出來再說。”
赤炎潮紅這才反應過來,急忙用電錘砸斷水牢門上的鎖頭,開啟牢門朝裡面喊道:“你可以出來了,你被放了。”
那人似乎聽到了赤炎潮紅的話,他想抬起頭,卻聽見嘩啦一聲,他的頭垂的比之前更低了。
剛才那一個微小的動作,卻讓子木看見那男人的脖子上懸掛著的鐵鏈,怪不得那男人始終低著頭,原來他的脖子上竟然掛著一條又粗又長的鐵鎖鏈。
赤炎潮紅僅憑那動作瞬間露出的面板,便已然確定那人正是蕭察一儂,她縱身飛躍到蕭察一儂頭上,見其後脖頸處已然被鐵鏈磨得血鬥模糊,她伸出雙手,握住那條鐵鏈,向上一拉,只聽見嘩嘩一陣響動,那鐵鏈僅僅向上動了四指高,便又重新跌落到了蕭察一儂的脖子上。
這一拎,一掉,鐵鏈又回到了原處,給蕭察一儂帶來了巨大的傷害,他立馬痛得大叫一聲。
赤炎潮紅聽到慘叫,立馬招呼子木他們道:“你們快來幫忙,這鐵鏈足有千斤重。”
四人合力,終於卸下了蕭察一儂脖子上的鐵鏈,然後又將起手腳上綁著的鐵鏈一一解開。
蕭察一儂來到外面,面板已然被水浸泡的又皺又紅,他低著頭道:“慚愧,身為保護你們的頭領,竟然被抓住,還讓你們來救我,真是讓我無地自容,你們還不如讓我死在水牢中算了。”
赤炎潮紅道:“你說的都是什麼屁話,你死了,我的電錘上哪裡去捶閃釘。”
蕭察一儂已然知道兩位長輩已死,心下更是內疚不已,他拿出閃釘遞給赤炎潮紅道:“這閃釘,我一直貼身帶著,未被他們發現,現如今我把它還給你。”
赤炎潮紅沒有接過閃釘,道:“我爹說,這閃釘應由你保管,他老人家前腳剛死,後腳你就要自作主張,連他的話你都不聽了,還真是人走茶涼啊!”
蕭察一儂慌忙解釋道:“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我是覺得這兩者在你手裡,能發揮更大的價值,要是讓這兩樣武器分開,它們便是兩塊廢鐵,什麼用處都沒了。”
赤炎潮紅低頭道:“那就不讓它們分開。”
蕭察一儂道:“所以我把它還給你,這樣才能讓它們永遠在一起。”
赤炎潮紅小聲道:“在一起的方法又不是隻有把這閃釘還給我一個辦法?”
蕭察一儂驚訝道:“難道你要把電錘給我,使不得使不得,萬萬使不得,這兩樣神器,只有放在你手裡最合適,你才能發揮電錘最大的傷害值。”
赤炎潮紅咬著嘴唇說道:“蠢貨,誰要把電錘給你,你還是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吧!臭死了。”
蕭察一儂一邊走一邊把求救的目光看向赤炎天意。
赤炎天意道:“看破不說破。”
蕭察一儂嘆了一口氣,轉身去洗澡了。等他在出來時,脖子被一圈圈白紗布纏住,他道:“現在可以說了吧!什麼辦法?”
鳳鳴在一旁急道:“你們就別逗弄蕭察大哥了?”
蕭察一儂不解的看著鳳鳴道:“都弄我?”
鳳鳴點頭道:“是啊!只要你與潮紅姐不分開,那你拿著閃釘,她拿著電錘,那這兩樣武器不就自然而然分不開了嘛?”
蕭察一儂聽後,脖子上泛出一圈紅暈,幸好脖子被紗布纏住了。
赤炎天意道:“蕭察哥,是誰把你關進水牢的,為何要在你的脖子上掛一個千金重的鐵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