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面悄悄的來到門邊,從門縫往外看去道:“吳中元親自露面殺了金主婆滿門,就說明金主婆對他來說已經沒用了。”
珈藍在後面嘆息道:“答非所問,他又來了。”這次珈藍沒有衝出去阻止三面,只是用哀怨的眼神看著三面。
三面在門邊觀察了約一盞茶的功夫,沒見到什麼動靜,他回過身來說道:“吳中元身邊的那十六個轎伕,是吳中元最得意的死士。”
珈藍眼神一亮,心道:‘終於說到正題上了。’
三面轉身坐到附近的椅子上道:“那十六個死士身懷各種絕藝,其中有一位名叫九變士,他善於輕功飛行,但是能射出管竹的不是他,而是八竹士。”
鳳鳴道:“他們的名字好奇怪啊!為何會這樣叫呢?”
三面道:“十六位死士的名字開頭都是自己的數字,後面是自己的武器名稱或者是擅長名稱。”
鳳鳴道:“這死士厲害嗎?”
三面道:“這死士單獨沒那麼厲害,一旦兩個以上,就很難對付了。”
鳳鳴道:“兩個就難對付,那要是十六個一起呢?那豈不是無人能敵?”
三面捋順了氣息道:“可以這麼說。”
月北道:“那今日樹林邊那些死士,是吳中元派來圍攻我們的嗎?”
三面道:“他還差一本聖經沒有找到,這次我接到‘聖母’的任務,就是扮演金多多,跟隨你們找到聖經。”
鳳鳴聽後驚呼道:“讓你扮演金多多,那金多多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三面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我每次只按照吩咐做事。”
子木道:“那剛才九變士和八竹士是不是看你這麼久沒有給他們訊號,所以過來一探究竟的,正巧我跟月北走出去,他們怕暴露了身份,所以才向屋內發射管竹,為的就是快速脫身,以免被我們發現…...”
子木話還沒說完,砰~砰~兩聲巨響,開啟了大廳的門,初日破曉的光線從正門射入屋內,這一夜忙來忙去,天都亮了,本來還有些疲憊的人,被這兩聲響動震得一下子精神起來。
兩具已經死去的屍體撞開了門,被丟在了大廳的地上,廳門口站著一位老者,這老者正是幽老爺子。
子木見幽老爺子歸來,就問道:“老爺子,您這是?”
陽光照在幽老爺子的身後,使其周身發出淡淡的光芒,他道:“我回來時看見這兩個小子正鬼鬼祟祟的往外跑,想來也不是什麼好人,我大喝一聲,叫他們站住。”
“誰知他們聽見我的聲音後,跑的更歡了,尤其是那位,自稱是輕盈飛渡的九變士,飛得確實快,可是老夫跟他比了幾百次低空飛躍,他就敗下陣來了,不但大口喘粗氣,還不飛了。”
“一個善於飛行的死士,怎麼能喘粗氣呢?那不讓人瞬間就發現了嗎?我就教他閉氣,結果閉久了,他就死了。”幽老爺子嘆了一口氣自責道:“可惜,可惜了。”
鳳鳴心道:“這老爺子,殺人都說得這麼長篇大論,還渾身都是理。”她指著另一具屍首道:“那這個就應該是八竹士了,他又是怎麼死的。”
幽老爺子拎起身上的衣襬道:“哎~你別提了,這孩子就愛玩暗器,還玩管竹,那暗器多殘忍,我就好言相勸,讓他把暗器交出來,他拿起暗器就朝我拋來,你瞧瞧我這衣服上弄的,都是血。”
鳳鳴急忙上前道:“老爺子,您哪裡受傷了,快讓月北師兄給您瞧瞧,先把血止了。”
子木笑道:“他出手的速度還不至於傷了老爺子。”
鳳鳴奇道:“可是老爺子的衣服上明明都是血?”
子木指著地上的八竹士道:“你看看他就明白了。”
鳳鳴等幾人朝地上的八竹士屍體望去,只見八竹士心口、手腕、腳踝等動脈處都插著一個管竹,此時管竹內的血液已經流乾了。
幽老爺子晃動著下巴道:“我只是教他應該把管竹射在什麼位置,誰知道他剛學會,人就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