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雙手環抱在胸前怒道:“怎麼又是你呀?說好了不見你的,你怎麼還往裡闖?”
“你快讓開,我有要事要跟執事大人商量。”心腹繞開鳳鳴,就往裡面闖。
鳳鳴立刻跟上來擋住道:“什麼要緊的事,也沒有珈藍小主的身體重要,你要是魯莽衝撞進去,驚了珈藍小主的玉體,小心你人頭不保。”
心腹猶豫了一下道:“你提醒的對,我今日是有些魯莽了,那我現在告退。”
鳳鳴看到心腹弓著腰,後退著朝門外走去,鬆了一口氣道:“知道錯了就好,珈藍小主沒好之前,你就別過來了。”
鳳鳴不知道,當她在和這個心腹糾纏的時候,已經有另外一個人,從側門闖入了珈藍的寢殿。
“砰砰砰~”連續的拍門聲震散了聖蘭的倦意。
這些日子,珈藍裝出對聖蘭依戀的樣子,日夜纏著聖蘭不讓她好好休息,導致聖蘭精神疲憊,根本就無心多想,她只希望珈藍的病快點好,因為這連日沒休息好,她的身體實在吃不消。
“誰呀?”聖蘭站起身來,不悅地說道。
好不容易把這磨人的珈藍伺候睡了,她可不想被這沒禮貌的敲門聲把珈藍驚醒。
“是我。”
聖蘭一聽聲音,知道是自己的手下薈臣。
這薈臣年過五旬,辦事一項穩妥,今日何故擅闖珈藍寢殿,還連續叩擊門板,她壓住心中的怒氣,前來開門。
聖蘭剛開啟房門,還沒等看清薈臣的臉,就被薈臣給拽到了門外。
“你幹什麼?毛毛躁躁的成什麼樣子。”聖蘭沒好氣地說道,因為剛才自己被薈臣拽了一個趔趄,差點摔倒了。
薈臣朝屋裡抻著脖子,看到珈藍的房間並沒有動靜,他反手悄悄關上房門,又朝四周觀望了一遍,然後對聖蘭小聲說道:“執事大人,好像出事了。”
聖蘭看到薈臣緊張的樣子,不免心生疑慮,這些年薈臣也跟著自己走南闖北,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何時見薈臣這麼謹小慎微,她不禁覺得薈臣有點太過大驚小怪了,就是她問道:“出了什麼事?你為什麼這麼小心謹慎?”
薈臣“噓~”了一聲。
聖蘭覺得薈臣今日太過謹慎了,她從沒把珈藍放在眼裡。
“到底怎麼了?”聖蘭不耐煩地問道。
薈臣從袖子拿出一張告示遞給聖蘭道:“執事請看。”
聖蘭開啟看了一遍,臉色立刻大變道:“這是誰幹的?”
薈臣道:“我就是不知道,才來請教執事的。”
聖蘭撕了告示問道:“把它撕了不就完事了嗎?你在那裡看到這個的?”
薈臣回答說:“要是撕了就可以,我還費勁前來見執事幹什麼。現在聖水系的大街小巷都是這樣的告示,如雪花一般,鏟之不盡,除之不完。”
聖蘭聽後臉色發暗道:“那為什麼不早點來告訴我?”
薈臣無辜地回答道:“我得知後就前來與執事商議,可我連續來了三次,次次都被擋了回去,說執事你在侍奉珈藍小主,不方便接見我們,今日是我與心腹商量了對策,他負責纏住看門那個女人,我才偷偷溜進來的。”
聖蘭臉上的顏色越來越難看道:“你是說這事三天前就發生了。”
薈臣回答道:“是呀!”
聖蘭回望了一眼身後珈藍的房門道:“怪不得她出去一趟回來就病了,原來一切早有預謀。”
薈臣指著房間問道:“執事是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