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一掌下去,鳳鳴的身體如被高壓電擊中一般,瞬間疼遍全身,鳳鳴顧不得回頭,她大聲吶喊到:“你竟敢在背後偷襲我。”
鳳鳴剛說完,就覺得後背一片火熱,接著那薄如蟬翼的蜉蝣翅膀長了出來,她疼得雙拳緊握,向後面伸去。
女人看見鳳鳴頭上長出了一對熒黃色虺角,雙眸一綠一藍,身後的蟬翼快速抖動將鳳鳴升到半空中,剛才手上那枚淡紫色的心形也變得更加明顯。
女人捂著嘴巴驚訝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她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竟然是真的。
“我跟你說過,這根本就沒有你們要找的那個女人。”魍炎的聲音從洞外傳來。
“是不是,讓我們看看不就知道了嗎?”回話的是少女諾諾。
諾諾身後跟著子木和珈藍,她們這幾日晝夜不眠,把整個鬼霧崖都翻了個遍,可鳳鳴活不見人,死不見屍,大家都快急死了。
珈藍更是自責不已,要不是她非要跟鳳鳴一起,鳳鳴也不會半路走丟了。
還是諾諾想到了墜甲洞,她大膽地推測,是不是鳳鳴掉進了洞裡。於是她找到自己山上採藥遇見過的墜甲洞,帶大家進來看一看。
只要有一絲希望,子木也不願意放棄,當他們遇到第一個甲螘人詢問的時候,那個甲螘人說是有個人掉進來,被關進了死牢。
於是他們找到魍炎,表明了來意。
魍炎知道五系的人自古以來並不與甲螘人來往,當他得知他們要找的人是鳳鳴,並不子木夫人時,他就放心地帶他們過來了。
魍炎想:自己讓他們見了子木夫人後,他們就會死心的離開,這樣五系的人還欠自己一個人情,順水人情,他自然要做得漂亮些。
“看了也是白看,別說我沒提醒你,你要找的那個什麼鳳鳴,我壓根就沒見過。”魍炎很自信地說道。
“如果不是,我們立馬走人,我們說到做到,以後魍要是有事讓我們效勞,我們定當全力以赴。”諾諾陪笑著說道。
“好,前面就是了,你們見到她就死心了。”魍炎指著關押鳳鳴的死牢說道。
魍炎一邊開啟牢門,一邊叫道:“子木夫人。”
“你叫她什麼?”諾諾看著躺在乾草堆中的鳳鳴問道。
魍炎開啟牢門後才把目光落在鳳鳴身上道:“她叫子木夫人。”
一直跟在後面沒說話的子木,大步朝乾草堆中的鳳鳴走過去,他發現鳳鳴灰敗的臉上,雙目緊閉,他知道,鳳鳴根本就不是睡著了,他大聲朝魍炎喊道:“你對她做了什麼?”
魍炎被子木喊聲驚得一愣,他眉頭緊皺道:“我對她做了什麼關你什麼事,讓你們進來已經夠給你們面子了,人你們也見了,既然不是,你們就快走吧!”
子木上前抱起鳳鳴道:“她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饒了你。”
“你放開她,她是子木夫人,根本就不是你要找的鳳鳴。”魍炎看著要把鳳鳴抱走的子木,立刻沉下臉來阻擾道。
“他就是子木。”珈藍站在魍炎身邊耳語道。
“什麼?”魍炎驚訝地重複道。
“他是子木,子木夫人就是她拜過堂的老婆,名字叫鳳鳴。”珈藍在一邊大聲說道,她這句話不單單是說給魍炎聽的,還要說給那個自稱是諾諾的少女聽。
魍炎此時的心情百感交集,他恨自己的小聰明,要知道子木夫人就是鳳鳴,他打死也不會帶他們這些人進來。
魍炎想:如今自己也不能揹負霸佔別人老婆的罪名,難道就這樣白白讓他們走掉,鳳鳴被子木抱著懷裡,好像把魍炎的心也抱走了,他心一橫叫道:“你們別走想。”
眾人齊刷刷將目光看向魍炎。
魍炎黑黝黝的臉上,掛滿了悲憤道:“她汙染了我們的水源,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代。”
“你想怎麼交代?”子木眉毛一挑,威懾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