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鳴半彎著迷離的眼神將子木拉得更近些,用酥軟的聲音在子木的耳畔回答道:“一身紅衣上牙床,你是我的夫君是我的郎!”
子木聽後只覺身體似乎觸電一般,從頭頂一直麻到腳跟,他明知道鳳鳴此時說的話明天就會忘記,可他還是忍不住追問道:“那你愛我嘛?”
“愛呀!愛死了,愛的都入肺入肝入心入骨了。子木哥哥,你不是答應我眼中只有我嘛!你是不是應該對我好一點?不……應該是更好點,好不好?好不好嘛?”鳳鳴毫不猶豫地說道,然後一臉呆萌的看著子木,瑩瑩的目光楚楚可憐,讓人看了實在不忍心拒絕。
子木摸著鳳鳴的長髮,這一刻他從鳳鳴的眼神中看到了諾諾那個小人的靈動模樣,尤其是鳳鳴那一聲嬌滴滴的‘子木哥哥’,這聲音闊別已久,今日聽起來他似乎又回到了十年前。
子木心想:這是他的諾諾,是他的鳳鳴,是他找了十年盼了十年的一切。他朝鳳鳴的頭上輕輕一吻連連柔聲答道:“好,好,好。”
鳳鳴得到滿意的答案後,將眼睛閉上,朝子木的唇再次吻去,她緊緊地抱著子木的身體,窗外電閃雷鳴,狂風肆虐,纏繞在子木身上的鳳鳴香汗涔涔,絲毫不受雷電的干擾。
細雨如絨毛一樣,飄飄灑灑的從天而降,與之前的那猛烈的雷聲十分不對稱,冒雨揹著一大包紙花的四人,在府內繽紛四路,悄然的準備雨停後將紙花安放在圍牆周圍的心蝶樹上。
窗外細雨悄無聲息的下著,屋內的鳳鳴沉沉的睡去了。
熟睡中鳳鳴被口乾舌燥的感覺渴醒了,她抬頭看看桌子上的紅燭已經燃到底座了,再不換蠟燭就快滅了。
鳳鳴起身去換蠟燭,身體卻被什麼東西絆了一下,險些從床上掉下去,還好有人抓住了自己,她瞪大眼睛看著抓住自己的子木,一臉詫異的表情道:“你怎麼在這?”
子木把鳳鳴重新拉回到床上曖昧地說道:“這是我的洞房,是我的牙床,我不在這能在哪?”
鳳鳴實在是不習慣與子木這麼近距離的在床上待著,她轉身下床往桌子旁跑去,喝了一杯子木之前倒好的水捋了一下思緒說道:“咱們不是假結婚嘛?”
子木坐起來用眼神示意鳳鳴的穿著,故意說道:“本來是假結婚的,可剛才你對我做了一些事,把事情變成真的了。”
鳳鳴看到子木的眼神,低頭趕緊把滑落到肩膀下的衣服拽上來裹緊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子木一臉無辜地說:“應該問你對我做了什麼?”
鳳鳴揉揉還有點渾濁的腦袋,想起來自己剛才喝了些甜汁然後渾身燥熱回床上涼快去了,想著她把目光看向那瓶被她喝光的甜汁道:“難道是它?”
子木一臉委屈地點頭道:“那瓶是合歡酒,味道澀甜,少喝可活血,多喝當時沒事,事後會燥熱難耐,需要做劇烈運動,大量排汗,才能將體內的熱量排出。”
鳳鳴抓著自己的衣服,後悔的嘴唇都快咬出血了,事到如今,又是自己酒後做了錯事,她只能硬著頭皮說:“對不起啊!我剛才喝多了。”
子木裝出受害者的樣子道:“你不會是不想認賬吧?”
鳳鳴被子木這麼一問,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她趕緊答道:“不是。”
子木看著鳳鳴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心裡忍不住哈哈大笑,但臉上還裝出受傷的樣子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鳳鳴裹著衣襟,咬著嘴唇,倚在桌子上道:“我…我…我…我剛才估計是喝多了,不太記得了,只要你不嫌棄我,我會負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