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們找到我後,有沒有看見知楠?”鳳鳴心繫知楠的急忙問道。
“你一問我知楠,我想起來了,我得趕快去通知她你醒了.她在屋裡自我反省呢!說要不是她帶你走近路,你也不會被嚇得昏迷不醒……”吳媽急匆匆出去了。
鳳鳴剛換好衣服,就聽到屋外傳來知楠震耳欲聾地尖叫:“鳳鳴,我的鳳鳴,你可算醒了,你要是醒不過來,我也不打算活了。”
話音剛落,知楠就到了屋裡,她繞著鳳鳴轉了幾個圈,又上下打量一番,確定鳳鳴沒事後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鬆了一口氣說:“沒事就好。”
鳳鳴看著知楠兩隻手用紗布包裹著,不免心疼地問:“你這手沒事吧?”
知楠擺了擺手上的紗布說:“我沒事,都是那個白老太太,非讓我包紮,說不到七日不能拆下來,還嚇唬我說如果摘下來會有性命之憂。”
鳳鳴制止了知楠晃動的手說:“還是聽大夫的,別在落下傷疤?”
知楠自責道:“哎,都怪我,我只顧在前面砍草,想盡快砍出一條路帶你出去,我就砍呢、砍呢、砍了半天一回頭,發現你不見了,後面的草又長出來了,我就發瘋的往回砍,一邊喊一邊砍,直到累暈了過去。”
“你暈過去後,有沒有做夢,或者遇到其他什麼東西?”鳳鳴想知道知楠是不是也跟她的遭遇一樣。
“那倒沒有,等少主找到我叫我醒來,我一看還哪有什麼高草啊,我就昏迷在離樹林不遠的草地上,而周圍的草都枯萎了。我們向前尋你,終於在一塊岩石上找到你,當時怎麼叫你你都不醒,我們就把你帶回來了。”
鳳鳴“哦”了一聲想:看來我一定是做夢了。
知楠又學著白老大夫的口氣和樣子,把眼皮半耷拉下來說道:“那個白老太太一看見你,就皺個眉頭,我問她,你怎麼樣了,她用那百年不抬的眼皮看了我一眼說,她沒事,你還是關心關心自己吧,你要是再不處理手上的傷口,雙臂難保不說,還會危及性命。”
鳳鳴看著知楠學白老大夫的樣子很想笑,可還是忍住了,她一臉嚴肅的提醒知楠要對白老大夫用尊稱就說:“知楠,別總叫人家白老太太,不禮貌。”
“我就是要叫她白老太太,誰讓她嚇唬我,你都昏迷不醒了,說你沒事,我就受點皮外傷,說我傷及性命,什麼醫術嘛?虧木雲閣這麼大,卻養個庸醫。”知楠不屑的吐吐舌頭,把手上的紗布拆了下來。
鳳鳴提醒知楠說:“你應該聽白老大夫的,沒準草有毒。”
“什麼毒…我看她就是危言聳…”聽字還沒說出來,知楠看見自己揭開紗布的手,當時只是個小小的劃痕,現在卻已經潰爛成暗紫色,周圍的肉中正冒著濃濃的血漿。
“怎麼會這樣,一定是那個白老太太弄的藥有問題,我去找她算賬。”知楠說完就朝白老大夫住的地方衝去。
鳳鳴怕她鬧事,緊跟在身後。
吳媽端著雞湯回來,見她倆匆忙往外跑也跟著追了出去喊:“鳳小姐,怎麼了?”
鳳鳴來不及解釋,就跟在知楠身後喊:“知楠,別那麼衝動,沒準是個誤會。”
“誤會,什麼誤會,回來時還是個小傷口,上完她的藥就變成這個樣子,不是她還有誰。”知楠氣哼哼的說道。
吳媽聽出個大概,在後面喊:“瘋丫頭,別那麼魯莽,問清了再說。”
“咣噹~”一聲,知楠用腳踢開白老大夫的房門。
白老大夫正在磨藥,聽到響聲後頭也沒抬的說:“我猜你也快來了。”
被白老大夫這麼一說,知楠更生氣了:“自己做了虧心事,就別怕人家找你算賬。”
白老大夫耷拉著眼皮,從藥臺後面走出來說:“老夫百年來施藥救人,還真不知什麼是虧心事。”
知楠舉起手指著傷口流膿的地方說:“那這是什麼?”。
“你過來看看就知道了。”白勞大夫開啟櫃子,拿出一個看似像玻璃的東西放到桌子上,並讓知楠把受傷的手放到下面。
知楠邊往前走邊說:“少在這整這些沒用的東西,你說,你給我上的什麼藥?安的什麼心?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