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木望著床上驚恐萬分的鳳鳴,輕聲安慰道:“別怕,有我在。”
聽到安慰後的鳳鳴,緩緩鬆開了子木的手,子木一直陪著她直到她不做噩夢,才起身離去。
次日隨著嗩吶長鳴,子荀夫人的棺槨離開木雲閣,被安葬在綠林成蔭的青冢與夫君子荀天合葬。
鳳鳴在睡夢中迷迷糊糊好像聽到是知楠在叫她:“鳳鳴~~鳳鳴~~”她睜開眼睛一看,還真是知楠。
知楠紅腫著眼睛坐在床邊,一看鳳鳴睜開眼睛,笑的眼淚都在眼圈裡打轉,她道:“你可算醒了,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呢!”
原來當日知楠突然肚子疼,就告訴鳳鳴她去找茅房解手,可是人多音雜鳳鳴壓根沒聽見,等知楠回來,人都散了,聽說被個美人擾亂了選賽,自己就到處尋找鳳鳴。
在城裡找了幾天也沒找到鳳鳴,她就想出城碰碰運氣,卻在城牆上看到貼著自己的畫像告示,才知道鳳鳴在木雲閣,於是她馬上趕過來找鳳鳴。
鳳鳴因為沒有參加夫人的葬禮而感到遺憾,便讓吳媽帶她去青冢祭拜夫人,拜祭完夫人回來後,她跟吳媽諮詢了木笛的事。
吳媽接過鳳鳴的玉笛後仔細看了看,臉上露出驚訝的神色,問道:“鳳姑娘,你怎麼會有這個?”
鳳鳴看到吳媽的表情,說明了來意,希望吳媽告知一切。
吳媽走到門口,左右看了看沒人,把門關上,來到鳳鳴跟前小聲的說道:“這是木雲閣的禁忌,自從老爺死了,夫人就下了命令,大家不許再提。”
鳳鳴雖然急於知道真相,但還是等吳媽關好門才輕聲地問道:“吳媽,到底是怎麼回事?”
吳媽拉著鳳鳴往裡走,來到床邊小聲的說道:“那應該是十年前,老爺和夫人去金靈系參加上元節,回來時渾身是血,當時我嚇壞了。問夫人怎麼了,夫人也是皺著眉頭不說話。老爺連血衣都沒換,就急忙趕到書房,我記得當時他畫了兩樣東西,說是叫子母玉,小的跟你拿地這塊玉很像。”
吳媽指了指鳳鳴手中的玉又接著說:“還有一個比這個大些,叫做母玉,把這個子玉放到母玉里,是個圖騰。老爺為了製造出這兩個子母玉模具,帶著傷找來全城手藝最好的工匠,老爺想先用雲杉木仿製,結果……”說著吳媽的眼睛上蒙起了一層水霧。
吳媽拭去眼角的水霧接著說:“結果雲杉木樣品雕刻了一批又一批,全都不合格,老爺急火攻心,舊傷新病就再也沒起來。老爺去世後,夫人就遣散了工匠,處理掉之前雕刻的樣品,下令不得提起此時。”
“那老爺有沒有說母玉在那?”鳳鳴期待的看著吳媽追問道。
吳媽搖了搖頭,又點了點頭道:“母玉在哪我不知道,但我聽老爺說這玉出自玄山系,叫什麼?”吳媽說著用手揉著太陽穴陷入回憶當中。
“你好好想想,叫什麼?”知楠急切晃著吳媽的胳膊催促道。
鳳鳴拉走知楠說道:“讓吳媽靜靜想,別打擾她。”
“哦!”吳媽一拍手說道:“我想起來了,叫子母玉。”
“你肯定嘛?”知楠抓住吳媽的衣袖,顯得比鳳鳴還激動。
“沒錯,就是子母玉,我記得很清楚,老爺當時還說什麼?玉在人在,玉毀人亡……”吳媽斬釘截鐵的說道。
“玉毀人亡?是什麼意思?”鳳鳴疑惑地問。
吳媽說:“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當年我進屋送藥,只聽到這一句,後來我就出去了,其它的我就不知道了。”
“知道這些就很好了,謝謝你吳媽。”知楠把吳媽抱起來在屋裡轉圈圈。
吳媽嚇得大喊:“小姑奶奶,快把我放下,這麼折騰我這把老骨頭就要散架了。”
知楠停了下來把吳媽放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