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住手!”
越貴妃嚇得花容失色,當即揚起手,喊道:“住手!”
一眾侍衛頓時停了下來。
見著明晃晃的刀鋒直對著自己,太子頓時驚慌道:“景琰,不要亂來呀!”
“放心,我不會亂來的。”
靖王用刀緊了緊太子的脖子,道:“放我和郡主出宮去。”
越貴妃此時已冷靜了下來,道:“我要是不答應,他你敢殺了太子不成。”
“貴妃娘娘,是想拿太子跟我賭嗎?”靖王也直言威脅道。
這反倒讓越貴妃沉默了,此局暫時無解,她當即朝著身旁的司馬雷道:“司馬雷,你馬上從後門走,給我記住了,你今日從來沒有踏入昭仁宮一步。”
待司馬雷走後,兩方又僵持了片刻,門外突然傳來司禮官的呼喊聲:
“皇后娘娘駕到!”
這下,越貴妃終於變了臉色,知道自己密謀不成,反遭洩露,這才招致諸多變故,當場補救道:
“蕭景琰,你擅闖昭仁宮,刀脅太子的罪名非同小可,我不願與你同歸於盡,所以各退一步,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
“你不是個蠢人,應當知曉,這是個與你有利的交易!”
靖王權衡片刻,將手中的刀放下,道:
“好!”
……
一個時辰後,養居殿。
“陛下,請你為霓凰做主!”
霓凰郡主口中呼嚎,雙膝跪地,俯身下拜。
看著霓凰郡主悲慼委屈的神色,梁帝心生疑竇,道:“何必行這麼大禮,霓凰,到底出了什麼事,你儘可講來。”
霓凰郡主沒有起身,仍是跪著,道:“啟稟陛下,越貴妃以暢談家鄉風情為由,招霓凰入昭仁宮,卻暗中在酒水中做了手腳,太子趁機攜外臣司馬雷前來,欲行不軌,逼迫霓凰下嫁,還望陛下徹查此事,還霓凰一個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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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貴妃,果真有此事?”梁帝將懷疑的目光看向了越貴妃。
越貴妃當即下拜,哭訴道:“臣妾冤枉呀,陛下!今日臣妾確實請郡主前來飲宴,後來郡主昏昏沉醉,不勝酒力,太子和臣妾正在照顧時,皇后娘娘突然駕到,什麼也不說,強行就把郡主接走了,之後,臣妾就接到了中宮旨意,攜太子到養居殿前來見駕”
“臣妾雖然心中疑惑,但不敢違抗皇后娘娘的旨意,可沒想到,郡主突然間給臣妾扣了這麼大一個罪名,臣妾實在不知道從何談起呀!莫非是郡主覺得臣妾照顧不周,有所怠慢?”
“哼!”
霓凰郡主再也忍不住,厲聲道:“你這酒可真夠厲害的,只飲一杯,便如同迷藥般,讓人神志不清,這天底下有這麼烈的酒嗎?”
“更何況,我才剛剛飲下這杯酒,太子就帶著司馬雷進來糾纏,這難道也是巧合嗎?”
“今日宴請郡主的酒,是陛下御賜的七里香,陛下儘可以派人去查,絕對沒有第二種酒。而且郡主怕是已經醉糊塗了,進來的明明只有太子,哪有什麼司馬雷,陛下可以查問昭仁宮所有的人,看看有沒有第二個人見到司馬雷進來昭仁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