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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對，女孩驚叫出聲：“小哥哥！”
帝子軒的手微顫，掩飾住心中的激動，把筆放下。
尹皓驚訝：“你們認識？夕兒，怎麼不給皇上行禮？”
“免禮。”沒等女孩有什麼表示，帝子軒已經快速阻止。“哦，師伯，我們曾經有過一面之緣。”
女孩笑得眉眼彎彎：“是啊，師父，我們見過，只是我不知道他是皇帝。”
“你叫他師父？師伯，她是你徒弟？”
尹皓淡笑：“這……算是徒弟。”
雲夕噘起嘴：“師父，什麼叫算是，都行過拜師禮了。”
“嗯，是。”尹皓明顯很無耐，眼中是縱容的寵溺。
帝子軒微笑：“師伯離京時，雖然朕還小，但朕記得師伯想收男徒的。”
女孩一掐腰，不服氣地嘟起嘴：“女孩怎麼了？女孩也能頂半邊天，這是我娘教我的。”
帝子軒沒有因為被女孩不好。只是單純說，師伯想收個男徒的。”
尹皓無奈：“雲夕比你小不了幾個月，說起來，跟你也沾些親。”
“她叫雲夕？是朕的親戚？”帝子軒心頭罩了一層淡淡的憂傷。
“她啊，是你師公的女兒。”見帝子軒似乎沒大明白，想到他好像沒見過師公，解釋：“就是你父皇的師父之女。”
“哦——”帝子軒恍然，心下又重新喜悅起來。這樣的親戚，並沒有血緣關系。他曾聽母親提過，父親的師父算是老來得子，生的女兒跟他是同一年。
“她叫雲夕，她娘，是你娘親的姑姑惑鸞。”對於未曾謀面的師祖母，他雖然瞭解不多，但也知道，惑鸞其實跟母親的親緣關系很遠，不過是同姓同宗罷了。
“原來是她！師伯，算起來，她跟你平輩，怎麼反而叫你師父？”這是什麼輩份，不過，知道她叫尹皓師父，他竟然有些竊喜。否則，他不得管她叫師姑？
“師父和師母年歲大了，又想讓雲夕出來見見世面，歷練一下，所以便叫我帶著她。雲夕吵著要拜我為師，跟我學解毒和武功，師父一向疼愛她，就允了。師父本來也不是這種拘泥之人。”
“哦。雲夕，上次見你，你說的師父原來就是我師伯啊。早知認識，朕就該跟著你回去。”
雲夕彎著眉眼笑道：“我也不知道啊。小哥……皇上，你這禦花園好漂亮啊。”
“你喜歡，過會兒朕帶你轉轉。師伯，你來皇宮是有什麼事嗎？”
提到進宮的目的，尹皓更無奈了：“能有什麼事，就是這丫頭，非要偷偷爬牆進宮，說是想看看皇帝長什麼樣，是不是跟戲文裡一樣。我說我能進宮，就帶她進來了。”
帝子軒哈哈笑起來：“那麼，雲夕妹妹，朕跟戲文裡說的一樣嗎？”
雲夕打量著他搖頭：“不一樣，一點都不一樣。原來戲文都是騙人的。”
帝子軒揚眉：“哦，戲文裡怎麼說？”
“戲文裡說皇帝都很高大威武。”
“朕還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