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
“像這樣。”帝無垢喝了一口藥，在口中含著，薄唇湊過來。
苦澀，在兩人口中漫延開來。惑雪想推離他，帝無垢卻絲毫不給她推離的機會。
直到惑雪被迫將藥吞下，在她口中放肆攪動一番，才滿意退出來。
帝無垢低聲道：“還要我餵你喝嗎？”
惑雪只覺臉上更燒了，泛著紅暈，默不作聲接過藥碗，捏著鼻子一口氣喝了下去。
喝完，沒有蜜餞可吃，帝無垢遞了水讓她漱口。
清晨，帝無垢早早醒來，卻遲遲不願穿衣起床。
摸上惑雪光潔的額頭，只是微熱。
抱緊惑雪柔軟的身子，再次睡過去。
直到窗臺上的鳥兒嘰嘰喳喳，再次叫醒兩人，才單手支著頭，側身看惑雪起床：“雪兒，一醒來便能看到你，真好！”
惑雪微紅著臉穿衣，嗔道：“這麼久不見，你還是一樣的甜言蜜語哄我。”
“我說的是事實，我都等不及回去了。”
惑雪已經下床，看到還赤著上身側躺著的帝無垢，問道：“還不起來？”
帝無垢理所當然道：“我在等娘子給我穿衣。”
“自己穿！”
“娘子，你不愛我了。我就知道，這麼久不見，你把我給忘了。”帝無垢一臉的委屈控訴著她。
惑雪抽抽嘴角，認命地給皇帝爺穿上衣服，幫他繫好腰帶，無奈道：“這樣總行了吧？”
“不行。”
惑雪氣得剛要發作，噘得老高的紅唇上便落下一個輕吻：“嗯，現在行了。”
吃過早飯，惑雪拉著帝無垢出來：“難得來惑家谷一趟，我帶你轉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