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僖嬪認真答道:“回太後,確有此事。月嬪姐姐自從上次中毒,身體一直有些虛弱沒有複原。就讓她在原地等著,臣妾與這小太監一塊去抓。
還好那獅子狗也沒跑太遠,我們抓住便抱回來了。”
太後像發現了什麼,問道:“那也就是說,你和小木子離開,只有月嬪還在原處?那食屜也在?”
月嬪委屈道:“太後娘娘,臣妾冤枉啊。雖然臣妾身體不好,仍站在原處,但也是防著那食屜被人動手腳。”
太後冷眼問道:“那你可曾看到有其她人路過?”
“回太後,沒有。”
太後問向跪在地上的小木子:“你可有其他時間離開過食屜?”
小木子急忙搖頭:“回太後娘娘,沒有。”
太後仔細審視著月嬪與僖嬪。
這僖嬪既然和小木子一起抓狗,那也就沒有接近食屜的機會。那存有懷疑的,也只有這月嬪了。
太後怒喝道:“把月嬪抓起來。”
月嬪大聲道:“太後,不能抓臣妾。臣妾沒有下毒。”
太後怒斥道:“只有你單獨與食屜一起過,不是你,又是誰?”
月嬪委屈道:“說不定這粥在禦膳房內已經被下了毒,也可能是這個小太監被人買通下毒。而臣妾剛好路過,被嫁禍。”
太後嗤道:“誰能算到你會經過。”
小木子跪在地上猛磕頭:“太後娘娘,奴才沒有下毒,也沒人買通奴才。在禦膳房內,是奴才看著大總管親自給盛的粥,如果其她宮的粥沒事,便不是在禦膳房下的。”
一個太監從門外進來稟報:“皇上,姜嬪娘娘求見。”
“宣。”
惑雪好整以暇地支著下巴,這可熱鬧了,姜嬪也來了,肯定是為此事而來。不然,可沒見那賢妃和姜嬪有什麼來往。
姜嬪進來行過禮後,掃了坐著的惑雪一眼,又看到兩個嬪反而站著,說道:“皇上,太後娘娘,臣妾過來,是要舉報一個人。”
太後耐著性子道:“誰?”
姜嬪目含深意地看了月嬪一眼,緩緩說道:“今天傍晚時分,臣妾在一塊大石後,親眼看到月嬪往一個食屜裡加一種白色粉末。”
太後震怒:“來人,將月嬪拖下去。”
月嬪反駁道:“慢!太後娘娘,這姜嬪素來跟臣妾不合,她的話不足信。”
姜嬪冷笑:“是不是真的,你自己心裡明白。”
太後斥道:“姜嬪,你既然看到,為何不及時阻止?”
姜嬪委屈道:“回太後,臣妾怕過去阻止,會被反咬一口,到時臣妾恐怕就是有嘴也說不清了。”
說的也確實有幾分道理,太後仍是陰沉著臉色:“那你為何不來禮賢宮通知瑛瑛,剛剛若不是瑛瑛派人再次試吃,只怕早已中毒。”
姜嬪仍是一臉委屈:“回太後娘娘,臣妾雖然見到月嬪放白粉末,但離得遠,又在大石之後,並不知放的是毒還是糖。
臣妾怕萬一是糖,來告訴了賢妃姐姐,一旦被月嬪知道,反告臣妾誹謗,臣妾也是有嘴說不清。”
姜嬪說的也有幾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