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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平時很少出來活動,如以往一樣,關著宮門,不知外面任何事情。如果臣妾知道,還能安穩呆在芳蘭宮嗎,肯定早就趕過來了。”
麗貴妃憤恨的大吼道:“誰會信?”
月嬪急哭了:“臣妾所言句句為真。對了,還有僖嬪,她跟臣妾的習慣一樣,很少打聽宮中之事,只是老老實實待在自己宮內。皇上和娘娘不妨傳僖嬪過來,看看她是否知道。”
太後板著臉喝道:“不必再問。平時月嬪和僖嬪兩人極少出自己宮殿,這是人人皆知之事。皇上,依哀家看,既然柒七已經招認,應將她斬首示眾,以正視聽。必須杜絕這種風氣。”
月嬪猛得看向柒七,驚愕道:“柒七,你招了?真是你下的毒?”
柒七哭道:“娘娘,是奴婢對不起您。奴婢走後,娘娘一定要保重身體,要好好照顧自己。”
月嬪擔憂地看向太後和帝無垢,焦急道:“太後,皇上,這中間一定有什麼隱情。柒七那麼善良,平時連小動物都不忍傷害,怎麼會毒害沒出生的嬰兒?”
月嬪看向柒七,苦勸道:“柒七,你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現在皇上和太後都在這裡,什麼事都能處理,你何不說出來?本宮不相信你是這種人。是不是有人逼迫你認罪?”
柒七深深磕了個頭,淚流滿面:“娘娘,一切都是奴婢的錯。奴婢從服侍娘娘那刻起,就覺得娘娘性格溫柔,待下人和善。想為娘娘做些什麼。
可奴婢身份卑微,能為娘娘做什麼呢?唯有盡自己的力量,幫娘娘登上皇後之位。可是一直沒有機會。還好娘娘爭氣懷孕,並且是個男孩。奴婢認為,只要貴妃娘娘的孩子不在了,娘娘的前途就平坦了。”
月嬪也同樣以淚洗面,悲痛道:“柒七,你怎麼能這樣想。真的是你做的?你家娘娘你還不瞭解嗎?什麼皇後貴妃,本宮並不放在心上。
如果本宮真有心,肯定也會每天精心打扮,出芳蘭宮來乾坤宮附近、去禦花園。但本宮已過慣了平平淡淡的日子,這個孩子對本宮而言,已經是意外之喜,本宮已經很滿足了。
你這又是何苦?害麗貴妃這麼大的月份小産。麗貴妃將來有了其他孩子,每每看到,也會記起第一個孩子,該是多少傷心。”
被戳到痛處,麗貴妃悽厲道:“你裝什麼裝,敢作不敢當?本宮已經不能再孕,又何需你拐彎抹角諷刺。”
月嬪木然震驚了會兒,才回過神,眼中似有不解,喃喃問道:“什麼,不能再孕?那是何意?”
柒七哭道:“娘娘,奴婢給麗貴妃下的毒叫心殤,不但能令她小産,還能令她終身不能再孕。這樣,她便再沒有機會能危害到娘娘了。”
月嬪似渾身力氣被抽幹,腿軟便要倒下去,幸好小小在一旁,急忙吃力的扶住她。
太後的宮女紫玥急忙也過去幫忙。
太後提醒道:“月嬪不要激動,懷孕要保持一個平和的心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