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華說著,同妙華一同對夢夕行了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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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巫國。
“唉!我就不明白了,月兒這剛回宮不久!怎麼就惹上了那兩位神尊!”
素柔說著,不時埋怨看了看士楨。士楨也是知道素柔這脾氣,嘴上這麼擔憂說著,其實內心可是偏心得很!早就和硯溫定下了亦然和胤月的婚事,還當他不知道一樣。
士楨鄭重其事道:“月兒這俘獲人心的能力,可是在你我之上。此次除了原定好南北聯姻,東瀛國和西末國,似乎也摻雜了進來!明擺著,不讓北齊與我南巫聯合!”
素柔一看,有些琢摸不透道:“那陛下的意思是——”
士楨這才鬆懈道:“北齊國和南巫國早有意向聯姻!縱然現在有了兩位帝王橫在中間,也斷然改變不了什麼!殊不知東瀛和西末到底打著怎樣的算盤,但我並不畏懼他們!這點上,他們也就無權幹涉,月兒取悅於誰。”
東瀛國。
夏侯千代沒想到,青陽士楨這麼快便回絕了他!這讓千代似乎更有了興趣去搭訕那個被保護得太好的公主殿下。
其實千代知道,那個女子。根本就不似公主身份限定,她有自帶山水幹淨。猶如晝夜明月,不止是冰清玉潔、孤傲骨感,還有讓人心神嚮往的彼界。
就是作為龍族的他都被吸引了,那就證明,她絕對不是有著人界身份這麼簡單。
與此同時,長魚也是這麼想的。
西末國,浮生宮。
徐徐而升的白霧,籠罩著一片春光色。長魚與眾多美人,浸泡在浴池中;那白瓷的肌膚和袒露的胸膛;無不宣揚他還只是一個不成氣候的王者,傲嬌的姿態太過散漫;瀟灑淡然的樣子,並不適合這深宮庭院。
或許他心中自知,終究不過是皇帝的身份。讓他安然奪得各地進貢各色美人,他不過是,做做樣子。表面迎合那些人,對這些胭脂俗粉,都不曾待見。
所有人都在討好他,他就玩唄。
不過,那女子果真是帶著一股,油然而生的天生氣質,讓人靠近就覺得幹淨。
而這種感覺,好像不止是現在,而是很久以前就有的熟悉!是哪呢!長魚陷入發呆中,也不知道,派去南巫國的使臣到底有沒有拿下婚約!
侍女走到長魚面前,恭敬道:“陛下,司士鐘離讓奴婢帶話;你要的那個人,已經帶回來了,正在偏殿恭候陛下!”
長魚突然就來了力氣,丟下那些浴池裡的美人,起身讓婢女們給他整理了一番。才頗有興致朝偏殿走去。
“鐘離辦事,就是不勞煩我費心!”
長魚端正著身子,太高手臂,彷彿在展現自己的身材有那麼幾分讓人傾心動魄。然後扶著束帶,上座!
“草民拜見陛下!”
一邊說著,盧飛便叩首正拜,跪下、拱手至地、頭也至地行稽首禮!
稽首:跪下後,兩手著地,拜頭至地,停留一段時間,是拜禮中最重者。屈膝跪地,左手按右手,支撐在地上,然跪拜禮跪拜禮後,緩緩叩首到地,稽留多時,手在膝前,頭在手後,這是“九拜”中最重的禮節。一般用於臣子拜見君王和祭祀先祖的禮儀。
“先生免禮!朕尚未成年便繼位,如今剛行弱冠之禮,方才親政。得聖書學府執掌院士,引薦一位德才兼備之人,輔佐朕!”
長魚雖然說得這麼好聽,其實他那管什麼國家!而是帝嚳怕他在人界惹禍,所以以執掌院士的身份,給他推薦了一位在聖書學府,舉足輕重的大學士。以此來稍微,提點他。
“承蒙陛下不棄!盧飛自當竭盡全力,輔佐陛下!”盧飛說著,再次行稽首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