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看在張叔叔的面子上算了。”北小閑大叫一聲,便立在世子爺面前。
“咳。”世子爺由心暗嘆一聲,心想難道令張莊主痛心嗎,於是道:“那還是讓他跟我去見張莊主吧。”
“表哥,我看我們還是走吧,張叔叔看見文軒這樣子一定會很傷心的。”北小閑哀求著。
“如果等他闖出禍來,張莊主在傷心已經來不及了。”世子爺正色地道。
“在下慚愧萬分,給世子爺惹出麻煩。”託哈木拉一聲疾呼,接著道:“世子爺就不如讓我死在文軒公子的手下吧。”
“沒有充份理由殺的人世下不殺,沒有棄份理由殺的人世下也不會看著他被殺。”世子爺道。
“世子爺`````?”託哈木拉無言以對。
“不過世下還要勞煩託哈大俠,跟我去一趟名劍山莊。”世子爺誠懇地沖託哈木拉苦叫道。
“在下明白。”託哈木拉道。
不死的辦法很多,走為上計。
“駕”一聲吆喝,一匹黃毛良駒破風飛出。
張文軒逃了?逃得過世子爺嗎?
世子爺冷冷一笑,飈上一匹黑色瘦馬,雙腿一夾馬飛奔向前。
“表哥算了,不要追了。”北小閑大叫。
“不行。”
馬在飛飈,話在風中。人是白衣,馬是黑色,黑白分明。白日之下兩匹馬狂馳大地,孰能勝出?
張文軒驅馬是一流,馬是一流的,是人借馬力,馬借人力;身後那來的世子爺?世子爺追不上來了?一匹黑色瘦刀而矣。不過前面有馬蹄聲,誰呢?絕不是世子爺,因為世子爺還在後面。靜靜地看著這匹馬出現,一匹黑色瘦馬,馬上一位白衫公子!黑色瘦馬在前驅,白衫公子在前驅;目標是黃色良駒?黃毛良駒還在,良駒上的人不見了。花叢中簇擁著一張俊郎的臉龐,瞬間花的海洋只有鮮花,根本沒有俊郎的臉龐。
黑色瘦馬在前驅?白衫公子在前驅?
十裡外有一棵粗壯大樹,樹下有一個匆匆趕路的人。前面傳來了馬蹄聲。這人驚躍上樹,咋一看來了一匹老馬,一農夫而已。這人虛驚一場,鬥大汗滴自心裡滲出,全身涼冰冰,整個人往樹下墜去。怎麼能夠墜下去了,驚心抓著一樹杆,未曾墜下。真的要謝謝這樹杆,猛然回頭。驚愕!驚愕!驚愕!“啊!”發出一聲愕呼。因為不是樹幹,而是一隻手,一隻白衫人的手。魂飛魄散!魂飛魄散!魂飛魄散!魂飛魄散墜下去,這人只能墜下去,重重的毫無力氣的墜下去。
飛奔。飛遁。飛命。白衫人沒有追來,白衫人睡著了?白衫人不在身後?在那裡?飛奔。飛遁。飛命。時間過了多久,不知道;跑了多遠,不知道。只有瘋狂奔命,命只一條,孰不珍惜。
在一條陽光小路上,有一個白衫人在舉飲。酒飲太少不夠味,酒飲適當益身體,酒飲太多傷身傷神誤事。白衫人是酒鬼,飲多了,傷身傷神誤事了,橫躺小路困了。不知過了多久,酒鬼被路人絆醒了,而路人切摔了一個狗吃屎。
“喂!你怎麼搞得躺在路中間。”路人翻身趵起,吼道。
“喂!你怎麼搞得走路不長眼睛。”酒鬼不甘示弱。
路人一愣,癱倒下去。
事情往往稀巧,酒鬼是世子爺,路人是張文軒。
自東飈來二匹馬一頭毛驢,一男一女。
那女的一邊驅馬,一邊高叫:“文軒你不用逃了,你是逃不出表哥的手掌心。”
是的,有人能逃過世子爺手掌心,絕不是張文軒。
````````````````````````
名劍山莊自從[蘭州之戰]謝幕。
張風府拾回信心,人也瞬間開朗。
張風府看了看身邊的[捨身仁者]張虹,意味深長地道:“張虹老弟,你說文軒隨小閑去鐘山會有什麼事情發生?”
“莊主,文軒公子才高八鬥,小閑姑娘沉魚落雁,正是郎才女貌。而且又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我想一定會開花結果。”張虹應道。
“咳!”張風府嘆了一口氣,道“可我擔心小閑她看不上我家文軒呀。”
“莊主。您這不用擔心,還沒有那個女孩能過文軒公子這一關。只不過`````?”張虹欲言又止。
“張虹老弟,有話就直說吧。”張風府拉長了聲音。
“我只是擔心文軒公子```````?”張虹說了一句內心話。
“他敢。”張風府一臉怒氣,大聲叫喝。
“屬下只是隨便說說,莊主不必動氣。”張虹語鋒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