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外颳著風下著雨,侵襲著小路。酒樓上揚著火蕩著氣,迷漫著大廳。
小姑娘不知趣的偷偷在發笑,覺得這很好玩很有趣,盡管這並不好玩,也不有趣。
“小姑娘嗎,還小嗎,莫一般見識。”白衫公子暗道。
天上一聲巨雷,一種不明朗的氣氛伴隨著閃電襲入酒樓;地上一聲大喝:“他奶奶的,吃爺爺一拳。”蛇魔忍不住了,赫然一吼,一趵飛天,舉拳向白衫公子頭上咂下。
拳下靜悄悄,什麼都沒有。
‘喲嗬!人了?’蛇魔暗叫一聲。
“你就是蛇魔梁倉吧?”身後傳來了朗朗上口的笑聲。
“是啊``````````。”蛇魔不知道白衫公子怎麼來到身後,但知道自己是蛇魔,猛然回首應道。
“哈哈``````”白衫公子大笑。
“唉,你怎麼知道我是蛇魔梁倉?”蛇魔飈問。
“哈哈```````````”白衫公子笑道:“蛇魔酷愛養蛇,江湖上誰人不知。”
“是啊,我蛇魔可是了不起的大人物呀,知道爺爺的厲害了吧。”蛇魔一陣欣喜,大叫道。
“不過是因為青龍幫的名氣大,而你的名氣也大了。”白衫公子出言不遜,亦滲著嘲諷。
蛇魔臉一沉,喝道:“你是誰?竟敢嘲笑本大爺,不想活了?”
“我是我,不過是你想生吞活剮的人。”白衫公子給自己臺階下。
“嘿嘿。”蛇魔冷冷一笑,道:“看樣子還是明白人。”
“好酒。”白衫公子揚頭看了看蛇魔,一付淡淡地神情,舉起了酒杯。酒鬼一般都嗜酒如命,何時何處也不會大多理會,更不會理會死神已經降臨。
“真是不懂事的公子,仗著老子自以為是。”蛇魔沉沉地道。
“好酒。”白衫公子贊嘆不已。
“如果還讓你飲酒,我也太沒面子了。”蛇魔憤慨一笑,飛拳直奔白衫公子舉杯右手。
白衫公子右手還在那裡,酒杯騰空飄之而上。
蛇魔糊塗了,接著“撲通”一聲,超搞笑跪倒在白衫公子面前。‘哎呀,我怎麼會這樣?’蛇魔痛恨自己的舉動。
自天降下那一杯酒在白衫公子右手中,還是一飲而盡,大喝一聲:“好酒!”
風中夾雜著異樣的氣息,不祥!不祥!不祥!
夢魔一個飛躍,便來到白衫公子身後;金縷衣緊走三步,便立在白衫公子面前;地藏王竟然消失在酒樓,地藏王去了那裡?現在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白衫公子先得應付其他三位。
這是一場決戰,一場[聚星樓之戰]。
白衫公子堅持倒了一杯酒,赫然間酒中有一條生龍活虎的漂亮蜈蚣。蜈蚣喜歡飲酒,還是喜歡酒浴,真令人不可思議。酒不能不飲,蜈蚣酒可不能飲。人固執就是不一樣,白衫公子一舉飲下了。
“好酒!”飲了酒不忘大喝一聲好酒,飲酒之理也。
客桌下忽的自地下冒出一個腦袋;白衫公子真的不知趣,抬起一條腳踩中腦袋,大喝:“好舒服喲,好有韻味喲,真的三生有幸。”
“不要高興的太早,我還有一把刀。”金縷衣不聲不息,一躍三丈操刀直指白衫公子腦袋。
刀劈下了,刀也消失了,舉刀人茫然失措。
“他奶奶的。”蛇魔本事不大,可聲音特別大,大吼一聲飛腿化作臉盤粗,擊向白衫公子胸口。
“哇噻!象腿吧。不過不管是什麼腿,絕不能被踢了。”白衫公子笑嘻嘻大叫道,操手用了一根筷子,向象腿輕輕一戳。
“哎呀”一聲慘叫,象腿敗退了三丈。
“原來象腿鬥不過一根筷子。”世子爺很掃興地叫喝。
“。”蛇魔怒吼道。
客桌上忽有了一條吐著紅舌頭的美女蛇,蛇肉是上等的菜餚,不過要經過加工。人嘴讒就是令人驚訝,白衫公子將手一抓仰而入腹了。“嗯,味道不錯。”吃了美味不忘道一聲好,謝客之道也;不過不像蛇肉味,倒像粉絲味。
客桌下倒真有一條香噴噴的粉絲,令人垂涎三尺,嘴讒的白衫公子不會錯過,操筷子叉中粉絲,粉絲會跳舞,順著筷子旋轉起舞。神了,粉絲跳起蛇之豔舞,豔驚四座;變了,粉絲變成綠色,還繼續跳著超高標舞,堪稱天下無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