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太愚蠢了。”
王太卡在三人幫的秘密基地,開始了反思。
“我竟然妄想可以安然脫身,卻忘記了,這是你死我活的立場鬥爭。”
李在烈和包流香對視一眼,在確定王太卡不是在發癲之後,才鬆了口氣。但這次的事情,確實給了他一記重擊。
放棄幻想,準備鬥爭。
王太卡在自我反思之後,終於喚醒了曾經兇殘的鬥志。他看向李在烈,問道:“我現在整不死他,是吧?”
李在烈搖搖頭:“不行的。教派的力量,是你不能想象的強大。我直言不諱的說,連現在的官方里,都有很大的力量。就算是三星,都不能動。你這段時間這麼懈怠,是因為你安全了。為什麼安全,除了這些勢力以外,還因為你是我的使徒。”
頓了頓,李在烈說道:“雖然在現代社會,講什麼使徒,非常的可笑,但是這在教派裡是非常嚴重的事情。整個教派裡,使徒是三大主教下的人物了,雖然沒有實權,但地位崇高。這才是你最大的保護傘。你沒發現嘛,連李承龍都很久沒找過你了。因為你是教派的人,他也惹不起。”
王太卡點點頭,其實他一直低估了自己使徒的身份。因為就像是李在烈說的那樣,他感覺這些有點可笑。包括這個使徒,都是李在烈強行給他的。
李在烈繼續說道:“金哲之前都沒有使徒,所以你是三大主教下的第一人。現在林哲勳是金哲的使徒,情況已經變了。”
教派的核心神祗,是三大主教。也就是一直所說的教育主、守望主、懲戒主。分別對應著先知、傳道、神罰的責任。
而所謂的教育主,其實就是教主的全稱。這是最神秘的一個人,甚至連身為守望主的李在烈都沒見過。但這個人才是真正的核心,教育主掌握著全部,一切都是他的傀儡。
李在烈說道:“金哲不是一個正常人,準確的說,他就是教育主圈養出來的瘋子。教育主選擇了一批孩子,從小就進行洗腦和訓練。金哲就是教育主最瘋狂的擁躉,甚至就算教育主讓他去砍自己的親人,他都不會猶豫的。”
王太卡說道:“我記得金哲的父親,是金議員吧?”
“是的,教育主和金議員有合作。”李在烈頓了頓,說道:“還有開發區的樸副市長,也和教派有關聯的。這是比財閥還深的組織。林哲勳不知道是哪裡走運了,得到了教育主的賞識,被指定成為了懲戒主的使徒。”
王太卡說道:“我不能對付他,他卻能對付我?”
“也不能。”李在烈說道:“但之前他在暗,現在轉到明處,就不一樣了。他不能對付你了,你也不能對付他。這個虧,你吃定了。我們連教育主都不知道是誰,這一切都太倉促了。而且金哲這個人,難辦......”
雖然這不是一個講究個人勇武的時代,但金哲還是非常恐怖的。在王太卡見過的所有人裡面,金哲的武力值只有一個人可以比肩,那就是李承龍。
如果劃分一個武力值榜單,李承龍和金哲並列第一。包流香算第二吧。王太卡也算是第二,但真的打不過這兩個傢伙,就跟變態一樣。
除非,真的歇斯底里的瘋掉,那個阿爾伯特肯定能和這兩個傢伙一戰。但對於王太卡來說,根本不值得。
“這件事,我自己想辦法解決。”
王太卡站起來說道:“既然我知道了錯誤在哪,我就要改正。我之前貪圖安逸,變得太軟弱了。但現在不一樣了。這一切交給我吧,你們不用管了。和三人幫也沒關係。”
李在烈看著王太卡轉身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看向包流香:“你覺得能成嗎?我感覺他在作死。”
包流香卻忽然笑了,說道:“這樣才有意思嘛。其實前段時間我還真的有些失望,這個人沒有了朝氣,變慫了。我看林哲勳辦的事情很好,惹出了一個魔鬼,我也能有發揮的空間了。大不了,同歸於盡。”
李在烈聞言,也是笑了:“都是瘋子......嗯,我也是。”
另一邊,王太卡離開之後先去看望了一下肘妹。
被車刮傷之後,昏迷了過去,但是受傷其實並不嚴重,主要是驚嚇。現在雖然已經醒了,可還需要靜養。